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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 “我觉得路梵说得对,你不要总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要不是我跟你一起上过厕所,”杨子然自己也尝了尝特调,还挺满意,“我都觉得你是不是对我们隐瞒了性别。” 施一帆老老实实交出来手机,解开了锁定递给路梵,然后一脸忐忑地盯着路梵。 路梵打开他的通讯录,一边翻一边问杨子然:“他小青梅叫什么来着?” “卢西西。” 路梵在通讯录里找了半天,连个挨边的名字都没找着,眉毛挑了起来,“哪个是她?” 施一帆就手拨拉了几下,翻到了最顶上,有个“AAA宇宙第一仙女”,下面紧跟着一个“A宇宙第二仙女”。 路梵看完后面无表情,“以后手机捂好了,别让你妈看见了。” 杨子然摇头叹气,又轻轻笑着:“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多么不容易,八字连一撇都没有呢,地位就直接降到第二了。” 施一帆求救地看着戚尘,戚尘正了正神色,“我本来以为在你心中路梵是第一位呢……” 路梵一回头,“对啊,啧啧,”他说着,电话已经拨了出去,施一帆紧张地盯着看,路梵把手机给他递了过来。 施一帆:“……”他无声地摆摆手,快速说:“我说什么啊我,我都不知道。” 路梵:“就问她,你要出去毕业旅行,问她去不去。” “她要是说不去呢,我我我我……”施一帆紧张得都结巴了。 问都没问呢。 杨子然放下杯子,“她要是不去,你就问她原因,是不喜欢跟你去,还是没时间或者不想去旅行。” 施一帆刚听他说完,电话就接通了,屏幕上开始显示时间,施一帆按了外放,卢西西“喂”了一声,“干嘛呀?施一帆。” 路梵戚尘互相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就凭这个语气,这个女孩子如果不是存心吊着施一帆,那百分百是对他有意思的。 戚尘也是这么想的。 施一帆眼里全是慌乱,另一只手一直摸着杯子,杨子然见状把他杯子给抽走了,他再摸,就给摸了个空。 “就是、就我想问问你,高考完了,你想去毕业旅行吗?去海边?” “都有谁啊?”卢西西问。 “就我,梵哥他们,哦可能还有梵哥的姥姥和弟弟,目前就这些。” “没有其他女孩子?”卢西西说。 “没有啊,”施一帆老实回答,“你要是想要,我再喊我们班其他女生来也行。” “跟你关系好的女生啊?” 施一帆刚要点头说“嗯”,被路梵手一身捂住了嘴,然后给了他一个摇头的眼神,然后施一帆懂了之后他才松开手。 施一帆舔了下嘴唇,谎言说得很蹩脚:“没有,我跟班里女生关系没有好的,你来吗?要不然你喊你朋友来?” “那好啊,我有个堂妹今年四岁,我带上她一起去,你回头把时间发给我先。” 施一帆挂完电话感觉整个人都飘在半空里,他百思不得其解:“她从来没这么好脾气跟我说过话,可是说谎不太好吧?” 路梵一把拉过杨子然来,“我们没有和女生谈恋爱的经验,你来跟他解释。” 杨子然敲了施一帆一下:“这不叫谎言,这叫‘求生欲’,以后多学着点。” 听完以后,施一帆似懂非懂,但是就知道,说话可能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过了一会儿他转头问杨子然:“杨哥你就算懂这么多,但是怎么还是被甩了?” 杨子然张了张嘴,手指动了动,路梵靠在椅子上笑得不行,“我要不是当面看着他这想不通的表情,还以为他在说风凉话呢?” “这不是风凉话啊,”施一帆赶紧解释,“我就是奇怪啊,我杨哥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的,那女的她……” “不是脑子坏了,”路梵喝了口酒,“是心本来就不干净,你杨哥道理都懂,但是眼神有时候不好使,年纪轻轻谁还没有个看走眼的时候。” 杨子然放下杯子,“我怎么听着你这才是在骂我呢?” “啊?”路梵说,“我说的这么明显吗?” 杨子然没控制住刚伸出手,被旁边的戚尘轻飘飘拦住了,“敢动我的人。” “你就不能管管他,让他像你似的说话让人舒服点?”杨子然叹了口气。 “我觉得挺好的啊,我就喜欢他这样。” 杨子然:“……”没救了。 路梵乐得哈哈大笑,一群朋友三两杯酒,一起聊着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几句尴尬的笑话,笑到最后就是傻笑,就觉得很开心。 六月底的雨一过,七月刚放晴,连着几期驾考的人都堆在场地里,因为天气预报过后还有雨才这样,比之前的人数翻了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高考结束报考的人很多。 总之人多,那边通知考试,这边教练跟人说话都得用喇叭喊。 路梵看着哪哪儿都是人,本来一分钟都不想多待的,他和戚尘考试的时间考前,施一帆和杨子然还得等一会儿。 路梵拧开了水瓶子蹲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块阴凉下,戚尘站在树旁边跟家里人在打电话,不时扭头看他两眼,施一帆捧着脸蹲在旁边,脑子里一直回想着教练平时教得细枝末节,生怕一会儿一紧张啥也不会了。 过了一会儿,喊到他的名字,路梵拍了下他的手,给他传输点好运气。 杨子然盯着施一帆那个方向一直看着,紧接着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相机。 “你这是给他拍了视频留念?”路梵被晒的都蔫了。 “不是,我用手机摄像头放大了看具体情况,他上车后不知道跟考官说了什么,那考官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太对。” “给我看看,”路梵站了起来。 放大了的图像当然没有那么清晰了,但是通过考官的嘴角还是能知道施一帆可能又干了什么蠢事,“考不过的话,要跟着下一批,一周后考吗?” 杨子然点头:“教练是这么说的,不过不一定过不了,这个考官吧,卢西西那边的教练可以说上话,只要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就没事。” 十分钟后,施一帆完成最后一个倒车入库的cao作,打开门走了下来,跟路梵他们猜测的差不多,他的表情也有点奇怪,他走过来问路梵他们:“我刚才问了考官一个问题,然后他的脸色就变了,我感觉我过不了了。” cao作上都没问题。 “你问了什么?”杨子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