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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块钱一包,路边超市买的南京,抽得他皱眉。 “不愿意抽就还我。”陈白尘偏过头,伸手去抢烟,结果又被管逍捂住了嘴。 陈白尘笑:“你他妈还上瘾了。” 管逍又抽了一口,觉得实在一般。 “我明天给你弄两条好烟来,但你控制着点儿抽,少抽。” 陈白尘不笑了,就盯着他看。 管逍被盯得心虚,心虚了差不多得有五分钟,俩人跟傻子似的在这儿站着,他手都酸了。 “嗯。” “什么玩意?” 陈白尘心说:你嗯个屁嗯! “就你刚才说的那个,”管逍不看陈白尘,仰头看天,“嗯。” “能不能好好说话?人说三岁一代沟,咱们俩不才差两岁?我怎么觉得有八十条代沟呢?” “看上你了。”管逍有点儿郁闷,他不想这么快就让陈白尘知道的。 说好的温水煮青蛙呢? 说好的循序渐进呢? 说好的先抓住这个男人的胃呢? 陈白尘也是没想到,“啊”了一声之后问:“你瞎啊?” “你他妈才瞎。”管逍没好气儿地说,“你看看你以前谈的对象都他妈什么人?一个卖屁股的,一个骗子,我没有职业歧视的意思啊,但你眼神儿确实不好,你必须得承认!” 第74章 亲死你 陈白尘自己也觉得眼神儿确实不行,这么多年了,依旧识人不清。 比如,他刚跟管逍认识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这么搞笑呢? “你这还不是职业歧视?”陈白尘故意逗他,“不管怎么说,人家也都是在凭自己的聪明才智跟那啥的本事赚钱。” 管逍一听,更不乐意了:“那都什么人啊?你还替他们说话?陈白尘你有心吗?” 陈白尘快憋笑憋出内伤了。 “行了你,别跟个怨妇似的。” “……你说谁是怨妇?” “说你是怨妇。” “谁?” “你。” 管逍不乐意了,直接抓着陈白尘往车里塞:“来来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男人。” 陈白尘不是小鸡仔,只不过懒得跟他斗,任由对方抓着,乖乖坐进了车里。 他倒是真挺想见识一下真男人的本事,好奇着呢。 管逍气势汹汹地上了车,二话不说,掰过陈白尘的下巴,使劲儿亲了人家一口。 “我cao。” “cao什么cao?”管逍亲完,开始心虚了,看也不敢看陈白尘,转过去拉扯安全带。 “你这算强吻吧?”陈白尘说,“要脸吗?” 管逍不说话,系好了安全带。 “哎,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陈白尘笑盈盈地看他,“你亲我行,反正咱俩也不是没亲过,但我三天没刷牙了,你不嫌啊?” 陈白尘当然不至于三天不刷牙,他没那么混,只不过故意气管逍。 管逍被他一说,胃里开始翻涌,脸色瞬间就白了。 看他这样,陈白尘赶紧:“哎呦,您可别跟这车上吐了,你自己的车哈,吐脏了还得自己花钱洗。” 管逍实在难受,把车窗开了个缝。 冷风吹得他头皮疼,但也得开着,他不能再在陈白尘面前吐了,太丢人。 陈白尘笑,笑得眼睛弯弯的,眼角嘴角都跟抹了糖霜似的,甜滋滋。 “逗你的,”陈白尘说,“我今天洗澡的时候刷的牙,高露洁,用过吗?” 管逍一愣,然后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反正就是笑着扑上去,捏着陈白尘的脸又是一顿亲。 “你差不多得了!”陈白尘使劲儿把他推开,“占人便宜没够呢?” “没够!”管逍没好气儿地说,“谁让你骗我的。” “哟,被骗了都这反应?那我是不是应该找我那前任去,然后亲死他?” “陈白尘你能不能闭嘴?”管逍一听见他前任就开始呼吸不畅,“你再废话我还亲你。” “管总可真是好雅兴,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您这吻技实在有待提高。” 管逍越是让他闭嘴,他就越是唠叨,俩人在车里互相挤兑一会儿,然后亲一会儿,互相挤兑一会儿,然后亲一会儿。 到后来管逍都觉得陈白尘是故意的了。 “你就是故意找亲是吧?”管逍的手指蹭着陈白尘被他嘬得通红的嘴唇,笑着说,“我发现你这人挺心机的啊,想要就直接说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你可真是太会自作多情了,”陈白尘捏着他的脸说,“管总,实不相瞒啊,您吻技真的不行,得多缺爱多缺心眼儿的人才能贪恋您的热吻啊。” 管逍半个身子压在陈白尘身上,听了他的话,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盯着对方看。 陈白尘被他盯得 有点儿不自在,皱着眉捶他肩膀:“起来,我要找前男友讨债去了!” “又来!”管逍本来想说点儿煽情话的,结果陈白尘又提他那前男友。 是可忍孰不可忍,管逍直接咬住了陈白尘的嘴唇,然后含含糊糊地说:“你完了陈白尘,今天你下不去这辆车了。” 第75章 追求你 管逍放出来的狠话,陈白尘就没当真过。 不过就是被压在座椅上亲嘴儿,陈白尘没在怕的。 他心里清楚,管逍干不出什么大尺度的事儿,就算他想,那家伙都得跟见着变态似的闪一边去。 洁癖怪,还要脸面。 陈白尘被他亲得觉得自己嘴都肿了,不耐烦地捶了一下他肩膀:“就这样?你指望把我亲化了还是怎么着?” 管逍想车震。 但首先,他觉得他俩还没到那程度,陈白尘会不让他弄。 其次,没有“作案工具”,他俩不方便。 最后,虽然是自己的车,但管逍觉得在车上做也挺脏的,不如去床上。 “你什么意思?”管逍问,“还想跟我做别的?” “我做你个头啊!”陈白尘突然抬腿,膝盖怼了一下管逍的裆,“你小子跟我这儿装什么大哥呢?” 陈白尘没真用力,但管逍还是龇牙咧嘴的。 “陈白尘你至不至于啊?”管逍捂着裆坐回驾驶座,“这招是不是太阴损了?” “你少来。”陈白尘坐直,理了理被那家伙弄得乱糟糟的衣服,“我没使劲儿。” “真疼。”管逍说,“可能得去医院。” 陈白尘心说,不应该啊,明明力道控制住了的! 但他看着管逍那样儿,觉得心虚,侧过身子盯着人家的裆看。 几秒钟之后,管逍突然转过来笑着说:“你流氓。” “……什么玩意?” “你往哪儿看呢?” 然后陈白尘就不耐烦地抬手又捶了他一下。 “行了,不闹了。”管逍说,“我说了今天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