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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开心。 他甩甩手指,笑着说:“陈白尘,你至于吗?” “你家有针线吗?” “啊?”管逍说,“没有,我缝东西都是送外面店里,顺便可以做个消毒。” “……” “你要针线干嘛?”管逍打开浴缸的排水,眼睁睁看着那些水卷着陈白尘的jingye,流走了。 他竟然还有点儿舍不得。 “缝上你的破嘴。”陈白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管逍一愣,然后坐在那儿笑。 他微微侧头就看见了陈白尘那被自己蹂躏得惨兮兮的地方,通红,看着怪可怜的。 “是不是应该上点儿药?” 陈白尘觉得头疼:“你先给我根烟。” “又抽?” “我他妈被你弄成这样,抽根烟解解压怎么了?” 管逍想了想,觉得也对,抽烟这事儿平时可以控制,但这个时候没必要。 他站起来,往外走:“水放完了你自己再开阀门换干净的水,我去给你拿烟。” 陈白尘趴在浴缸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管逍没直接出去,而是站在花洒下面冲了个干净又擦了个干净,前前后后忙活了十来分钟,陈白尘支着眼皮生无可恋地看着他,觉得跟一个死洁癖搞对象,真是全世界最麻烦的事儿。 等管逍出去了,陈白尘突然骂自己。 “谁他妈在跟他搞对象?”他低头看了眼浴缸,塞上排水的堵头,开始重新放水。 管逍回来的时候,烟已经点好,伺候大爷似的给陈白尘放到了嘴里。 “水温还行?”管逍裹着浴袍,站在浴缸边上看他。 “嗯。”陈白尘懒洋洋地躺在里面抽烟,吐烟的时候,眯着眼看他。 两人对视的几秒钟里,气氛微妙暧昧。 陈白尘往旁边挪了挪:“进来?” “不了。”管逍笑着看他,“我再进去,还得撩起火,把你弄肛裂了,去了医院不好解释。” “……少他妈放屁。” 陈白尘骂完,转过头笑。 也不知道笑什么呢,反正就是想笑。 管逍甩着浴袍的腰带看他,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了遍。 陈白尘很白,瘦得跟排骨似的,他抱着的时候觉得硌得慌。 “我去点外卖。”管逍说,“你多吃点。” “别了,我没胃口。” “不行。”管逍说,“你太瘦了,竹竿儿似的,哪天咱俩做得太激烈我给你弄骨折了,不太好。” 陈白尘嗤笑:“你做什么梦呢?” “春梦。”管逍说,“但我这春梦是你允许了的。” “又说什么屁话呢?” “你自己说的,别赖账。”管逍弯腰,跟他鼻尖对着鼻尖,“你说的,我要是把你弄舒服了,还可以有以后。” 他压低了声音的时候,性感得要命。 陈白尘看着他头发上的水珠掉下来,明明跟自己无关,但好像落在了自己脸上。 那水珠不是水珠,是催情的春药,迷了他的眼,迷了他的心。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突然抬手撩起水,弄湿了管逍。 “哎,我湿了。”管逍厚着脸皮闹他。 陈白尘叼着烟,挑眉说:“哥们儿还能让你更湿,你信不信?” 管逍看着他笑,不说话。 陈白尘突然抬手,直接把人拉进了浴缸里接吻。 俩人,一个光溜溜的,一个浴袍很快就被打湿。 接吻接了半天,管逍说:“还想要。” “要个屁。”陈白尘把人推出去说,“你哥饿了,滚出去点外卖。” 第95章 爽到了 管逍浑身湿哒哒的,站在那里使劲儿一拧,浴袍的水哗哗洒在了陈白尘头上。 陈白尘:“欠揍了是不是?” 恶作剧得逞的管逍心情大好,突然俯身在陈白尘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得意洋洋地出去了。 管逍这人,容易膨胀,一膨胀,就容易出糗。 刚出浴室,脚底一打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在里面目睹了全程的陈白尘笑得倒在浴缸里,差点儿呛了水。 管逍回头瞥了他一眼,起来,把湿了的浴袍往他头上一丢,光着身子走了。 他发现,自从自己认识了陈白尘,底线都没了。 现在都能湿着脚踩在自己家贵到要死的地板上走来走去了。 他回到卧室,找到手机,打开了外卖软件。 管逍随手翻了翻,这个时间就只有几家宵夜店还送外卖,他回到浴室,蹲在浴缸边,问陈白尘:“吃什么?” “随便吧。”陈白尘抽着烟说,“来瓶酒。” “酒个屁。”管逍说,“我应该给你天天吃点头孢,你这酒就能戒了。” 陈白尘看着他笑:“我就直接戒了这条命了。” 管逍瞪他:“少胡说八道。” 说完,不解恨似的,抬手捏住了陈白尘的嘴唇。 陈白尘憋笑看着他,也不挣扎,就那么看着。 管逍也不问他吃什么了,自己随便点,看见什么觉得还行的就点上,陈白尘不吃也得吃。 等他点完,把手机往旁边一放,又进了浴缸。 “你又来干嘛?”陈白尘给他让出了点儿地方,“挤死了。” “挤一挤。”管逍笑着把腿叠在陈白尘的腿上,“更健康。” 陈白尘气笑了:“你都哪儿学来的?” “电台的广告。”管逍往他身上撩水,认认真真给他洗澡,“说真的,今天爽不爽?” 陈白尘叼着烟看他,觉得脸有点儿烧得慌。 他半天才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来,还不情不愿的。 管逍戳他腰:“好好说,爽到没?” “还行。”陈白尘说,“主要是就跟你搞了,没对比,也不知道跟别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管逍捏住了嘴。 “行了别说了。”管逍又瞪他,“没有别人,不能有别人。” 陈白尘就笑,笑得胃疼。 俩人在外卖来之前洗完了澡,管逍从消毒柜里拿出两套干净的睡衣。 “你可真行。”陈白尘说,“不愧是洁癖晚期。” “也就是你,”管逍看着他穿上了自己的睡衣,“别人别说穿了,摸都不给摸一下。” 陈白尘一边系睡衣的扣子一边笑:“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受宠若惊。” “你知道就好,以后好好伺候我。” 陈白尘刚要抬脚踢他,管逍家门铃响了。 管逍跑去取外卖,陈白尘因为动作太大,扯得屁股疼。 两个爽够了也洗干净了的人坐在餐桌边吃饭,管逍说:“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 “嗯?” “咱俩现在算什么关系?” 陈白尘抬眼看他:“酒后乱性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