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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我的肩头,轻吻我的颈侧,然后对我的耳朵吹风儿:“小言,想哭就哭出来吧,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六、他不清醒 我浑身一哆嗦,转身推开管横,拉着周有贤的胳膊把他拽到分类垃圾箱后面,拍了拍被管横亲过的脖子,说:“你管不管!啊?你管不管!他刚刚亲你弟弟,绿帽子镶你头上了,你还能忍?” 我哥眨了眨眼,他仰头离了我远点,也拍了拍我脖子被亲的那地方,冷静地说道:“碰到了一下而已,干嘛这么激动?言言,你也太小气了。” 我哥的手太凉太冰了,把我冻得又一个哆嗦! 我气得站起来直跺脚。 “周有贤,你真绝了。我服了,真的。” 可能有些人天生就有被戴绿帽子的天赋? 我不想我哥步我后尘,没想到我哥甘之如饴,心甘情愿戴这顶绿帽子。 难不成,戴绿帽子也遗传吗? 这一点周有贤就像极了我爸。 我爸和我妈离婚也就是前几年的事,我妈会哭,离婚分财产的时候正的是我妈的,负的都是我爸的,他一点都没意见。印象里我妈做什么我爸都不会生气,他就像一个不倒翁,永远不会被我妈的出格击倒。现在……他竟然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我妈与她的男朋友出现在一条线上。 这心得有多大啊。 我两手插兜,低着头一路走回家。我妈和我说话我也没理会。 “妈,你不要生气。小言他是心里受伤了,不是故意的。” “这谁啊?张口就叫妈?”徐今秋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在前头走,就听见我爸说:“这是周家儿媳,老大带回来的。叫管横。” 之后离得太远,我就听不见了。 回到家以后,我躺在床上努力回想今天一天发生的事,顿觉自己人生太失败。 女朋友出轨她闺蜜。 嫂子对我一见钟情,每天都在热情地给我哥戴绿帽。最重要的是,我也喜欢我未来嫂子。不过我是男子汉,是大丈夫,我可以守住内心不过线。 我只是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心痛,为我哥的人生而感慨。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哥和管横过了十五就走,算下来他们留在家里的时间,还有十六天。 杨过和小龙女隔了十六年才重逢,我和我哥嫂十六天后就分离……真是太好了。 以后管横离开了,他就不会再迷恋我了吧。和我哥好好过日子吧。祝福他们。 我太累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昏睡之间,我感觉到我的胸有点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住了我的胸。 大白天的,我做梦了。 我梦到有人伸手去压我的胸,问我喜不喜欢他,我说不喜欢,他顿时变了脸,解开了我的衣裳! 他又问我一遍,我想起身逃跑,却一动都动不了。我的潜意识深处判断出我是梦魇了,但在梦境中我很快就失去了那份判断。 我的嘴巴张不开,就“嗯嗯”地发出声音,瞪着那个看不清脸的人,满满都是拒绝的意思。 他生气了,手掌顺着下去惩罚我,裤链都被拉开! “他不清醒,你不能这样。” 我听到了一句话,这个声音不是那个人的,是谁的? 我用尽全部力气,一次一次想要奋力冲破梦魇,终于醒了过来!呆呆地坐在床上,满脑子迷糊,回忆了一下却什么都记不起来,模糊的很。 “吓死了……吓死我了。”梦魇的滋味实在太痛苦,再也不想经历下一次了。 “小言,你没事吧?”管横捧着一杯热茶,蹲在我房间门口问我。 热气蒸得他眼睛湿润着,真好看。果然颜值即正义,我默默地在心里欣赏管横的美貌。 “小言,你盯着我干嘛。想喝?”他嘟起嘴意指茶,我红了脸点头说是。 “不给。”管横仰着脖子喝光了茶,他的喉结突出的性/感,一动一动,引得我真的口渴了。 我摸了摸心口。这时才发现,我的衣服……扣子解开了。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两腿一伸,顺着往下看,最后安心下来。 没事,裤链没开。 七、谁要当你嫂子? 年夜饭是我爸和我哥亲手准备的,荤素搭配,赏心悦目。一人分了一碗我爸亲自酿制的葡萄酒,四个人坐在一桌,乍那么一看很是温馨。 前提是……忽略桌子底下的暗流涌动、勾手斗脚。 吃饭吃得好好的,脚脖子突然就被勾住了。妈的,谁干的! 我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先是看看对面的两个人,左边是我哥周有贤,右边是我未来嫂子管横。虽然我看不到桌子底下的状况,但从脚脖子被勾住的方向感觉判断,肯定就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 依照前科来判断,铁定是管横没错了。 这家伙暗恋我,被我拒绝但贼心不死。糟心!就不能克制一下吗! 我抿着嘴看向管横,发现他也在看我。他还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太过分了。 “小言,你怎么了?糖醋排骨不好吃?”我爸坐我旁边,他看我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咬在嘴里一直没剔骨头满脸迷惑的样子,还以为我对嘴里的排骨有意见。 “没有。”我低头含糊地说道。 桌子下,我悄悄地移动了脚,小心翼翼地把动作降到最小,但勾着我的那只脚却强横至极一直纠缠,被我躲开以后,它竟然……顺着我的脚背划上了小腿,暧昧地透过布料压住我的骨头,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过了膝盖以后它还在继续往上爬! “……”我通红着脸,浑身僵住。 “小言,你没事吧?”管横这大尾巴狼真是好演技,竟然主动跳平民装无辜,问我“没事吧?”我没事就怪了,您这脚都戳到我大腿根儿了。 草……别戳了。再戳就出事了。 “这孩子脸怎么这么红?高烧了?大过年的生病,你这……”我爸把手放在我额头上试了温度,又担忧又责怪。 爹,你儿子冤枉。 你儿子现在被人戳大腿根调戏不能动! 管横一定是知道我担心被父亲和兄长看出来,不敢反应过大,所以越来越过分。他的腿这么长吗? “啊。”被按到的瞬间,我精神恍惚了!我猛地起身,抿住嘴咬住牙,凳子倒地,发出的声响很大,把我爸吓了一跳,喝酒呛到了。 “咳咳咳……你干嘛呢?” “爸,你们吃。我,我看春晚。”我扶起凳子收拾好,然后坐到沙发上,脚盘在沙发上,两手不自然地交叉放在脚踝上,正好以防卫的姿势挡住了两腿之间。 从始至终,我哥一直没说话,此时他转头看向了我。他好像有点关心我,眼里有着别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