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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的人哪儿去了?他和你不一样,他是那种,那种。” 陈荏问:“哪种啊?” 张磊磊说:“小姑娘看见了睡不着觉的那种。” 陈荏斜了他一眼,说:“那他就应该不是被绑架,而是上哪儿sao去了。” 事实上林雁行只是到校外随便找了块篮球场地,和人打了一下午野球。大家互不相识,水平各一,配合也时好时坏,但很大程度上纾解了他的心情。 累到极点时,他四仰八叉躺在篮球场上,两眼茫茫地想:果然贼不是好做的,我只不过想亲他一口,怎么就这么难? 想起自家老子和徐哥喝多了会互相骂对方偷人,显然颇有经验,决定有空多向他们学习,也希望他们能够教教自己怎么偷人。 ———— 两周后,五月中旬,丽城高中校际篮球赛正式开打,依然是前期轮赛制,后期淘汰赛制。 十多支队伍分成四个小组,赢一场积两分,平局积一分,输了积零分,小组里积分高的两支队伍出线。 今年十一中实力很强,前锋林雁行就不提了,主力中锋钱坤身高超过了一米九五,在场上有碾压感,后卫张磊磊等人原本就超级灵活,朱教练早早地就在自己队伍身上看到了冠军相。 小组赛分在两个学校篮球馆进行,花了两个周末打完,十一中果不其然轻松出线。 陈荏作为队务必须到场参赛,负责各类杂事儿,比如发矿泉水、买饭、搬东西、收拾包,给受伤队员简单处理伤处等等。 朱教练答应了一比赛完就放他走,而且这次赛后林雁行也该退队了,朱教练虽然两个都不舍得,但也无可奈何。 这次参赛十一中还带了好几个高一队员,全部都是替补,在朱教练觉得稳cao胜券时被派上场积累经验。 高一生们都知道陈荏和林雁行关系铁,又听说这是个拿过化学竞赛金奖的主儿,对其相当敬重,一口一个“荏哥”。 林雁行初开始听还觉得自家孩子出息了,有人喊他哥了,可听多了就觉得厌烦:这是他老婆,凭什么被别人成天挂在嘴边,喊得亲密? 他走到那几个高一的跟前说:“喊我哥。” 那几个很费解,因为林雁行在队里的称呼是“林帅”(教练及大部分队员)或者“帅逼”(张磊磊及钱坤),不管哪个词儿后面加“哥”都很奇怪。 但他们还是听话地叫了:“逼哥。” “……”林雁行说,“cao。” 小组赛后修整一个礼拜,下个周末打淘汰赛,期间林雁行得到消息,说五中也小组出线了。 五中是十一中篮球队的死对头。 去年比赛期间,五中那帮没出息的货为了报复林雁行,把陈荏锁在女子更衣室的铁柜里,害他幽闭恐惧症发作,差点没吓死。 今年五中篮球队虽然大换血,老队长俞行舟去了大学,最招人恨的徐家亮也退队了,但林雁行还记着这仇。 他记仇,别人也记,小组赛十一中没有遇上五中,第一场淘汰赛也没有,可人家关怀着他呢,来看球了。 八进四那天,十一中在场上比赛,五中在场下拍手跺脚喝倒彩,每当十一中拿球就发出响亮的嘘声。尤其当林雁行被对手恶意犯规、摔倒在地的一瞬间,他们因为笑得太厉害还被裁判警告了。 按林雁行的脾气当场就要和他们撕起来,可比赛就是比赛,运动员得有运动精神,所有去过客场的球员大概都挨过这种嘘。 他忍气吞声赛完,带领球队以大比分闯进了半决赛,才算是打了五中的脸。 五中也够横的,站在看台上竖中指,喊:“明天半决赛见!” “把你们屎都打出来!” “林雁行大傻.逼,端什么臭架子!” 林雁行受了辱,但作为队长不能在公开场合撒野,只能靠十一中的啦啦队。 这支啦啦队乃自发成立,成员遍布丽城各大普高及高职院校,以林雁行的初代粉丝为主,女生为主,当然也有男孩儿,他们见偶像受辱,义愤填膺,指着五中球队破口大骂。 五中毫不示弱,但不骂粉丝,就骂林雁行,所谓粉丝行为,偶像买单。 张磊磊受不了,指着五中看台吼:“我看谁他妈再敢放屁!” 林雁行喝止他:“磊子,走了!” 张磊磊怒斥:“嘴那么臭呢你们?吃大粪啦?!” 那边叫嚣:“不服?不服来打啊!!” 林雁行才不打,嘈杂中他带领球队走出比赛场馆,虽然气得脸色发青,但得忍着。 十一中篮球队作为一支成立三十年的传统强队,却已经好几年没拿过校际篮球赛的冠军,今年他们势在必得,所以不能有任何影响比赛的行为发生。 万一他们之中的某一个人受不了挑衅,和五中干起来,下一场必定被禁赛,整支队伍也得跟着倒霉,最糟糕的情况是不战而败,直接被组委会取消比赛资格。 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年都会发生,高中男篮的赛场不但是荷尔蒙的碰撞地,更是中二少年的擂台,队员们一言不合就挥拳相向,从场内打到看台,再从看台打回球场,混战中连裁判、教练都会挨黑拳。 所以校际联赛采用的是严刑峻法,骂人没事,不能动手,谁先动手谁倒霉。 当天从球场出来林雁行连话都不肯多说,黑着脸直接骑车回家。 朱教练原本想加练,看他那样还是算了,回到本校后只把剩下的队员召集起来训话,说:“你们今天面对五中表现得很克制,都很好。明天和他们打,是打球,不是打人懂吗?” 队员们说:“道理都懂。” 朱教练说:“实际也要做到,我们还要走更远,我们要拿冠军,明白吗?” 队员们问:“拿了冠军以后干他们?” 朱教练说:“那我管不着。你们别看林雁行现在跟忍者神龟似的,他去年就干过这事儿,把五中那老队长俞行舟打得满地爬,俞行舟自己都承认了。” 高一队员们叫道:“卧槽,这么牛逼!” “可不?”朱教练说,“具体情况咱们队务清楚……哎队务呢?队务!队务!陈荏!” 陈荏正趴在边上做题,他还要等人走了将更衣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