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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他却岿然不动,却也不放开手中妇人,固定着身子叫她动弹不得,旁人远远瞧着,二人暧昧之极,便是那呻吟之声,更是叫人耳酣眼热。 此道并不是多少偏僻,不过是菊花厅外茅房之处外墙,平日也确是少有人来,可今日艳桃夫人设宴于此,家中仆役婆子都在这头做事,来来往往也少不得有那要路过附近的。 只不过这薛府内官家的宅邸,野路子的行径可不是新鲜事,老公公不大管事,又养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这菊花厅离二门并不远,也有那外头的男仆进出,你且看这府上像艳桃夫人这样的坐着当家主母的身份,哪有那许多门禁规矩,自然约束也少,府里乌烟瘴气的,并不稀奇。 故而旁的听着,也当没听见,可也有那好奇的,趴着墙头瞧了眼过来,这地栽了几株槐树桂花,倒是遮掩的虚虚实实,也瞧不太正切,府上如今她算是只手遮天,有些本事,就是真让人瞧见了,她也不怕,薛公公如今年岁大了,到底精力不够,故而艳桃夫人才敢如此大胆。 可有那没胆子的仆人瞧着了也不敢说什么,却也不是没人顾忌的,薛诺娘在席上枯坐半日,本跟楚瑾瑜同艳桃夫人也没话好说,就觉得无聊,这会儿席上二人去了半日也不见回转,倒把她一人抛闪在席面上,捧着手里的酒又不乐意喝,委实没意思,倒觉出几分尿意来。 索性起身往后头茅房过来,不想沿着僻静的石头小径到附近,却听着个毫不遮掩的浪叫之声。 她虽是个刚及笄的,如今那心智却并不傻,哪有不知道这里头做的什么事,原本是打算避开去,觉得好没意思,却听里头随着妇人一叠声的叫唤,里头传出个低沉男人的声音道:“夫人这般摸样,我瞧着尚且动心,回头叫公公瞧见了,不知他该如何。” 薛诺娘听得是楚瑾瑜的声音,眉头一皱,停下脚步来,却听里头艳桃夫人喘着气,道:“哼,他见着跟没见着还不是一般摸样,下头根没了的,还指望什么?” 楚瑾瑜嗤一声笑:“往日竟不知夫人是个这般意趣的可人儿,倒叫我丢不开手去,这可如何是好?” 艳桃夫人道:“好人儿,如今你便是要做府里的新郎官,等你娶了我家姑娘,日后常来常往的,只要别得了新人就忘了老人将奴家丢开手去,奴家这里可是日日都随时欢迎爷来。” 楚瑾瑜压低了声息,像是在什么地方闷着头,啪得一声传来,才道:“个yin蹄子荡妇,爷哪里能舍得丢开手,比起那雌儿,就是个不开窍的丫头,哪有你这知情知趣的可人意!” 艳桃夫人暗哼了声,声儿越发娇颤起来:“我的好人儿,既是如此,快些进来罢,日后做了新郎官,倒要比一比,是那小蹄子xue儿紧,还是奴家这里头舒服。” “那一个小嫩xue儿,能跟你这比,让爷瞧瞧,可不是正淌了多少蜜水?” 二人声音越发不堪入耳,咂咂有声,伴随着水渍响起,听得薛诺娘脸皮子发烧,心头却是火起,推开挡着跟前一枝树杈,放重了脚步往里头径直走了过去。 就见月洞门边粉墙上趴着对狗男女,男人压在女人身上,袍子早已经散开,露出精壮紧实的胸口,下头那女子更是已经发钗凌乱,衣襟半开,上半身只留着条红肚兜儿,雪白的臂膀缠绕着男人脊背,一条腿更是挂着男人腰臀之上,一只大红绣牡丹花花开富贵的鞋只勾着脚尖之上,颤巍巍便要往下掉了。 妇人还朦胧着,身上男人仿佛被身后脚步声一惊,推开妇人转过身,见是薛诺娘,哎呦了一声,忙去整身上袍子,一边扶了扶带在头顶已经歪斜了的帽檐。 那摸样,早没前头一本正经,分明就是个纨绔大爷,他这里手忙脚乱的规整不得,哪里还能顾得上艳桃夫人,艳桃夫人回过神来,瞧见是被她早忘了一边去的薛诺娘,脸色也变了,一身火顿时仿佛被浇了个透心凉,慌慌张张的赶紧扯自己被褪了一半的衣袍裙裾,却不想身边楚瑾瑜像是也慌张的厉害,扯着自己裤腰带反倒是把袍子散开来,哎了一声忙又去抓,腰上香囊勾着了正低头去捡裙子的妇人头顶发簪,他慌去掰,两处却反而纠缠一块,带落地上,蹦跶了几下,一路咕噜噜滚到了薛诺娘脚边。 第二百三十章 顺水推舟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2-27 15:16|字数:2098 那妇人哎哟了声,正要去捡,却看薛诺娘眼疾手快得捡起来,将两样物件紧紧拽住手里,一双乌溜溜大眼睛紧盯着二人看。 楚瑾瑜瞧着那双眼,觉得里头清幽浓黑,像极了心中妇人,倒是不妨她如此聪敏,虽是背后使了主意,却也被瞧得略有些尴尬得笑了笑。 艳桃夫人却正经慌了神,她虽说在府里风光,却也不过是个名分上的姬妾,说白了不过侍奉老头子的玩物,这下头婆子丫头都好说,正经这位小姐却是府里的主子,平时倒也不怎么瞧的上,左右就是个小丫头,还痴傻了多少年。 可不想现在二人偷情,叫人抓了个现行不说,二人赃物还被人捉在手里,回头要是叫这雌儿到老头子跟前一说,再把物件呈上去一看,哪还有她好果子吃。 忙去瞧一旁楚瑾瑜,期他想个法子哄了小丫头交出手里的证物,不想楚瑾瑜慌慌张张只道:“哎哟喂,我肚子疼,要上个茅房,忍不住,可憋杀我也。”说着扭头就往里头走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艳桃夫人愕然,不由得心中暗骂男人好没担当,只当是个强中汉子,却原来也不过是个拉屎不抹屁股的孬种,亏得她还三番四次勾搭上去,竟到了是个这般没担当的。 可若不是自己贪他下头本事,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如今手上把柄落在雌儿身上,却总要先把这雌儿哄太平的好,不由堆叠万分小心的笑了笑,道:“姑娘怎么到这来了?” 薛诺娘瞧着她道:“我来上茅房的。” 艳桃夫人语噎,她对这小丫头平日也并不在意,竟也不知道如何同这丫头打得交道,好哄得人把手里东西交出来,正为难之间,薛诺娘却压根不搭理她,径直就往院子里走去。 艳桃夫人忍不住叫她:“姑娘,你手里,簪子是妾身的,还给妾身罢。” 薛诺娘侧头睨了她一眼,竟笑了下,道:“夫人这话可说起稀奇,若我不还,你当如何?” 艳桃夫人不想她如此无赖,一时吹胡子瞪眼,不知如何是好,待要再说些什么,不想她身边一个贴身婆子老远过来唤她:“夫人呐,老爷子屋子里寻您过去呢,您快些去罢。” 艳桃夫人左右为难,诺娘却趁着她愣神,早就又往里走去,待她再想唤,已经离得远了,身边婆子又催得紧,艳桃夫人没法子,跺了跺脚只得先往那正院过去了。 她这头离开,薛诺娘进了茅房之处的僻静院子,不想那跑没了影的楚瑾瑜正半道上候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