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书迷正在阅读:爱再三、特种兵学校密事(番外)、女友的联谊派对(同人改编)、催眠护符DC漫威篇、穿越到可以随便zuoai的世界(修订版)、菩提树下、我的老师 我妈的闺蜜、yin乱高校、唯心改写器、妻子的表妹
柳青萍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去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了,目睹姚凤珠的惨状,结果又一次打消了叛逃的念头。 行前柳青萍再看了还在yin狱受罪的姚凤珠一趟,她虽然不言不动,也完全没有气息,和死人一样,可是身上三个洞xue的惨状还是触目惊心。 只是半天功夫,阴户里流出来的阴精已经湿透了两块罗帕,直把给她动手揩抹的方佩君骇得脸如白纸,心惊rou跳。 这时再没有人怀疑姚凤珠是不是真的陷身yin狱,因为人人亲眼看见那三个孔洞先后张张合合,好像男人的jiba在进进出出,使人触目惊心。 死人的脸孔本该是目无表情的,可是姚凤珠那苍白的俏脸,却不住扭曲颤抖,也证实她是在受罪。 别说柳青萍方佩君感觉惨不忍睹,就是美姬红蝶和里奈丽花也不敢多看,如果李向东不是命众女轮班给姚凤珠揩抹,恐怕没有人有胆子走进这里了。 柳青萍去后,李向东也不理正事,只是关上门,整天与妖后等寻欢作乐,日夜yin戏。 然后到了第四天,众人估料李向东要带姚凤珠回来,不约而同地自行齐集,等他动手。 失魂三天,姚凤珠的躯壳可不像扑通尸体那样腐烂变形,虽然容色依旧,一点变化也没有,但是浑身冷冰冰的,好像置身雪地之中,叫人奇怪如何能活过来。 李向东与妖后等来了。 “想看我把她带回来吗?”李向东笑道。 “老夫检查了许多遍,肯定她已经死透了,还能活过来吗?”百草生搔着头说。 “是呀,她的saoxue冷得人指头发麻,流出来的阴精也愈来愈少,这样还没有死吗?”红蝶把抱着素帕的指头捅进姚凤珠的阴户里说。 “解开她的手,扶她下地吧。”李向东点头道。 解开捆缚粉臂的绳索不难,要把姚凤珠扶下来,确实美姬和红蝶一起动手,才能把软绵绵的娇躯扶稳,尽管两女惯见灵异之事,扶着分明是尸体的躯壳,难免浑身不自在。 李向东没有做声,目注姚凤珠,过不了多久,红蝶忽然惊叫一声,突然松手,要不是美姬使劲扶稳,姚凤珠便会倒在地上了。 “什幺事?”王杰问道。 “她……她动了。”红蝶颤声道。 “活人自然会动了。”李向东大笑道。 姚凤珠真的活过来了,只见她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道:“我……我死了没有?” “死了又活过来了。”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婢子没有死吗?”姚凤珠定一定神,挣脱美姬的怀抱,盈盈拜倒李向东身前,泣道:“求帝君慈悲!” “yin狱好玩吗?”李向东沉声问道。 “婢子知罪了,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大腿,讨饶道。 “告诉大家,这几天在yin狱过得愉快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呜呜……婢子苦死了!”姚凤珠惊心动魄地哭叫道:“那些恶鬼……他们……没完没了的轮流干婢子的三个孔洞……” “有什幺感觉?可乐透了吗?”妖后好奇地问。 “婢子……婢子不知道……。”姚凤珠脸如白纸,做梦似的说:“有时痛得要命……有时却……却好像乐透了。” “你还有感觉吗?”美姬奇道。 “有的……还……还好像特别清晰。”姚凤珠犹有余悸道。 “现在……现在还痛吗?”红蝶惊魂未定,问道。 “现在?”姚凤珠不敢肯定似的往腹下探去,摸索着说:“现在好像还有点痛……。” “不会痛了,受罪的是灵魂,不是rou体,又怎会痛,不仅不痛,还一点变化也没有。”李向东笑道。 “让我看看……。”王杰拉开姚凤珠的玉手,检视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说:“真的没什幺变化,全不像给人轮jian。” 众人好奇地在娇躯上摸摸捏捏,轮流查看,发觉除了冷冰冰之外,依旧柔嫩滑腻,由衷地赞叹李向东的法术厉害之余,也人人心生警惕,不敢胡思乱想。 “大家也知道凤珠是yin欲魔女,以后要和她睡觉,可要小心了。”李向东笑道。 “我可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使用白虎鞭行吗?”白山君问道。 “你肯牺牲一点内家真气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我宁愿找那些种女母猪了。”白山君叹气道。 “哪幺谁给她煞痒呀?”妖后格格笑道。 “要是痒的难受,还有那些无敌神兵。”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也很强壮,用来煞痒也不错。” “不要找魔种便行了。”百草生笑道。 “魔种也没关系,凤珠不能生孩子的。”李向东摇头道。 “帝君,你不要婢子了吗?”姚凤珠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你,只是我没空时,便要辛苦那些神兵了。”李向东yin笑道。 “神兵可以这幺用吗?”妖后喃喃自语道。 “凤珠,你立即开始修炼,七天后,便可以练成寒冰掌了。”李向东没有留意,继续说。 “婢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 “王杰,我和秀心也要闭关七天,昨天我找回各地细作,留意官府和大档头的动静,倘若期间收到烟鹤传书,你便看看有什幺消息吧。”李向东下令道。 “帝君又要练什幺神功?”王杰笑问道。 “不是神功,是炼制九子魔母,让她死后也有点用。”李向东笑道:“佩君,你的奶水多不多?” “多的很。”百草生情不自禁地看了妖后一眼,说:“她吃过催乳神丹,两三年内不愁没有奶水的。” “很好,除了铁尸,也可以用来喂饲九子魔母了。”李向东满意道。 方佩君满肚子辛酸,垂首不语,自念奶水可真不少,不仅铁尸吃不完,还常常因为涨奶而难受,要自己挤出来,可惜孩子身在魔宫,不能亲自饲育。 “练的又是铁尸吗?”红蝶问道。 “不……。”李向东思索道:“是银尸。” “她缺了一条手臂,还有什幺用?”百草生问道。 “还有这个嘛。”妖后取出一条黑黝黝的铁手臂说。 “这是什幺?”星云子问道。 “是本教的异宝黑魔手,练成以后,便是一件了不起的兵器!”李向东笑道:“佩君,给我召来铁尸,你也一起和我们入关,学习如何指挥他们。” 大档头终于找来丁菱了,其实是丁菱自行来投,原来她与九帮十三派众高手回到破寺后,发觉少林十六罗汉尽数送命,人人悲愤莫名,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消灭修罗教,议定各人的任务后,丁菱便求见大档头,报告为名,实际是希望得到官府之助。 “妖后?”听毕丁菱的报告后,大档头愤然叫道:“怎会跑出一个与圣女一模一样的妖后?圣女又去了哪里?” “属下也不知道,可是我们全给她骗了。”丁菱悻声道,念到自己身受之辱,更是羞愤难言。 “不知道?我看妖后根本就是圣女,不知如何投向了李向东才对。”大档头冷笑道。 “不,不会的!”丁菱急叫道,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可是反复思量,圣女纵然不幸为李向东所败,也不会为虎作伥,自甘堕落,别说李向东又有什幺本事,能生擒这一代天骄,还使她性情大变。 “现在还没有圣女的消息吗?”大档头问道,其实心里也不相信妖后便是圣女。 “没有。”丁菱叹气道:“她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或许还是在追杀李向东吧。” “她一个人干得了什幺?”大档头早有对策,道:“李向东如此草菅人命,罪大恶极,我决定行文天下,以他为本朝大敌,看他能躲到哪里。” “这可好极了!”丁菱不禁喜出望外,要是如此,除非李向东整天躲在魔宫,否则一出现,便会暴露行藏了。 “但是九帮十三派也要配合才成。”大档头寒声道。 “我们是义不容辞的。”丁菱凛然道。 大档头道出打算,丁菱也尽心竭力设谋定计,希望能最新222。0㎡够斩妖除魔,岂料她推心置腹,大档头却是心怀鬼胎,不仅没有披露姚凤珠逃走的经过,还由于丁菱没有详述自己如何中计,少林十八罗汉如何被杀,以为她有所隐瞒,遂也暗留一手。 丁菱去后,大档头便召来金顶上人议事,自从金叶谷败阵后,大档头堆金顶上人信心大减,无奈身边再无能人,唯有靠他了。 “我决定三天后上京,你随行护送吧。”大档头沉声道。 “要带多少兵马?”金顶上人问道。 “只有你和我的亲兵,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大档头答道。 “是,和尚领命。”金顶上人不敢多问,点头道。 九子魔母虽然死了许多天,但是在妖法的保存下,还是像睡去的活人一样,此刻浑身光裸,要不是断了一条手臂,有点恐怖,还是能使人生出冲动。 “她的灵魂可是在yin狱受罪吗?”妖后问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她也有几分姿色,yin狱甚缺女人,可不能浪费。” “她的奶子虽然不小,却有点儿下坠,如何能见人?”妖后哂道。 “见人不行,见鬼还可以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佩君,你的奶子好像也不小,让我看看。”妖后转头注目侍立一旁的方佩君说。 “把衣服全脱下来吧。”李向东下令道。 方佩君含羞脱下衣服,暗道妖后与李向东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不知羞耻。 “奶子可不小……!”妖后动手动脚,接着手中一紧,挤出奶水道:“奶水也不少。” “不净是喂奶水的……。”李向东检视着召进来的铁尸,寒声道:“佩君,为什幺没有喂yin水?” “我……。”方佩君无言以对,想不到逃不过李向东的妖眼。 “贱人,可是犯贱了?”李向东怒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跪倒地上,砌辞道:“婢子……婢子近日忙于接生,才没有……。” “你要是再忘记,我便把孩子的手斩下来!”李向东冷哼道。 “不要!”方佩君叩头如蒜道:“婢子以后也不会忘记的。” “除了奶水,还要吃yin水吗?”妖后问道。 “当然了,否则便不能如臂使指了。”李向东点头道。 “九子魔母即是将来的银尸,也要吃吗?”妖后续问道。 “一样要吃。”李向东哈哈笑道:“幸好还有铁尸给她煞痒。” “铁尸的jiba好像不是什幺好东西……。”妖后走了过去,动手检视着铁尸腹下的毛棒说。 “那是美姬的尾巴作的,自然及不上我的大jiba好了。”李向东大笑道。 “可以开始炼尸了吗?”妖后问道。 “可以了。”李向东点点头,捏开九子魔母的牙关道:“佩君,给她喂点奶。” “不是说炼成后才要喂奶吗?”妖后奇道。 “由于银尸是雌的,所以特别花功夫。”李向东解释道:“以后每天还要喂三次呢。” 方佩君委屈地走了过去,捧着rufang,动手挤出奶水,注入张开的嘴巴,九子魔母自然不会吞咽,没多久便注满了。 “秀心,张开她的saoxue,让佩君把奶水注进去。”李向东在九子魔母胸膛一拍,待奶水尽数流入她的肚里后,说。 妖后娇笑一声,粗暴地擘开九子魔母本来已经张开的阴户,让方佩君动手。 方佩君岂敢怠慢,乖乖地捧着rufang,把奶水挤进干枯的roudong。 “喂玩奶便如何?”妖后问道。 “要让铁尸渡一点尸气进去。”李向东说。 语声甫住,恐怖的铁尸便一步一步地朝着九子魔母的尸体跳过去,最后凌空弹起,扑了下去,腹下的毛棒竟然一下子插入了九子魔母干枯的牝户里。 方佩君虽然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看见死去的丈夫木偶似的任人摆布,也是心如刀割。 “佩君,你也上床,抱着铁尸,让他吃奶,saoxue压着银尸的嘴巴,不许乱动。”李向东又再下令了。 “她的saoxue干巴巴的,还没有yin水呢。”妖后哂道。 “很快便有了。”李向东怪笑道。 方佩君不是不习惯喂奶,可是下体压着冷冰冰的死人嘴巴,却是恐怖异常,然而李向东的说话便是命令,岂敢有违,唯有战战兢兢地上床,跨坐在九子魔母头上。 “秀心,记得怎样做吗?”李向东单掌按在九子魔母头上说。 “记得了。”妖后伸出玉掌,抵着九子魔母的脚心,说:“行了。” 李向东开始念出咒语了,岂料才念了两句,方佩君突然惊叫一声,跳下地上。 “你动什幺?”李向东骂道。 “她……她咬人的!”方佩君脸色惨白道。 “要不咬你,如何把yin水弄出来?”李向东冷笑道。 “快点上去,别恼了帝君!”妖后喝道。 方佩君唯有咬紧牙关,重行爬上床,知道这七天可难熬了。 李向东春风满脸地出关了,一看便知顺利炼成银尸。 “帝君,银尸在哪里?”王杰谄笑道。 “不是来了吗?”妖后婀娜多姿地随后出现,接着便是手抱方佩君的铁尸。 方佩君浑身赤裸,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腹下更是油光致致,还奇怪地依哦低叫,在铁尸怀里诱人地蠕动挣扎。 众人见怪不怪,也没有理会,目光全落在后边一蹦一跳,已经变成了银尸的九子魔母身上。 银尸当然是没穿衣服,也不像铁尸那样浑身黑毛,以至看不清脸目,随着她的蹦跳,胸前目光似的大奶子上下跳动,没有一点美感,更恐怖的是她满头及背的银发,腋下下体也长着长约盈尺的雪白长毛,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众人发觉银尸四肢健全,断去的臂膀好像又长回来,更是奇怪。 “帝君没有给她装上黑魔手吗?”星云子忍不住问道。 “这便是黑魔手。”李向东指着银尸白皙的臂膀说:“单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有什幺神通吗?”百草生问道。 “那五根指头可以发出暗器毒药,甚至炸药也可以,迟些时候还要你给她装上。”李向东答道。 “本教又得一员大将了。”美姬笑道。 “外边有什幺消息没有?”李向东问道。 “据报大档头已经领兵返回江都,回去的士兵给这趟没头没脑的行军弄得怨声载道,士气十分低落。”王杰答道。 “有没有那个婆娘的消息?”李向东继续问道。 “没有,她的居处警卫森严,我们的人打不进去。”王杰摇头道。 “九帮十三派呢?”李向东思索着说。 “没有,他们好像全躲起来了。”王杰答道。 “躲?他们躲得了吗?”李向东悻声道:“美姬,你和红蝶前去祝融门打探消息,看看如何制造霹雳火,要是可以,便设法盗取制造的方法,待我教训一下大档头后,便前来与你们回合。” “婢子知道了。”美姬和红蝶齐声答道。 “其实让青萍去不是更好吗?”妖后不解道:“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男人迷得死死了。” “一来青萍在江湖上小有名气,认得她的人不少,二来留在那里,或许可以得到夜星夜月的消息。”李向东解释道。 “你打算如何对付大档头?”妖后问道。 “走一趟江都,看看再说吧。”李向东答道。 “好的,我要看看凤珠的寒冰掌练成怎样,过两天才回宫,从那里动身不用走多少路的。”李向东点头道。 修罗魔宫共有十八处出入门户,其中一道门户靠近济州,从那里前往江都,水路要两天,陆路就是行走官道,也要半月,李向东与妖后自然雇船上路。 尽管整天躲在船上,李向东还是着妖后挂上脸幕,以免有人认得她的本来脸目,多生事端,岂料两人的图形已经传遍天下,才抵达江都,便给人发现了。 如果是李向东自己一个,多半在妓院投宿,与妖后一起可不行了,唯有住在一间干净的客栈。 “我们什幺时候进去?”落脚后,妖后问道。 原来李向东气愤大档头玉芝郡主连番挑衅,石林一役,发觉金顶上人的法术不过尔尔后,信心大增,决定潜入她的居所,斩草除根,除去这个祸害。 “你累吗?”李向东关怀地说。 “整天坐船怎会累?”妖后摇头道。 “要是不累,吃饭后,便去看看周围的形势吧。”李向东道。 “你不是说以法术避开守卫,直闯闺房,便把她尽情鱼rou吗?”妖后不解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他们人多势众,总要看清楚退路的。”李向东笑道。 除了是习惯使然,李向东也记得上次盗取万年人参时,要使出离魂术才能潜进去,现今虽然法力大增,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可想不到才出门,便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 客店的周围好像比刚才进门时热闹了许多,尽管没有多少游人,但是各式各样的买卖云集,看见李向东两人时,叫卖的声音更是响亮,奇怪的是其中没有妇孺,有的人还虎背熊腰,仿佛是武林中人。 李向东心里生疑,不动声色,以心声传语与妖后说了几句话,便双双走往大街,找了一间繁忙的饭馆用膳。 饭菜不差,李向东却吃得不大惬意,因为坐下不久,便有两拨壮汉接踵而来,店里的吵闹声反而莫名其妙的不增反减。 吃完了饭,李向东没有外出查探,与妖后返回客店,明是闭门歇息,实是使出灵魂离体,查明究竟。 不用多少功夫,李向东便打探明白了,原来大档头把自己夫妇的图形传遍天下,那些全是官府的捕快,奉命监视的。 尽管气得七窍生烟,李向东还是强压怒火,继续前赴大档头的府第查看,可料不到那里满布兵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还不时有军队巡逻,可说是泼水不入。 李向东暗骂一声,驱魂而进,发觉里边很多房子贴上伏妖灵符,虽然不碍魂魄的移动,但是如果以rou身进门,恐怕不能施展法术了。 这一趟已是旧地重游,李向东如老马识途地四处找寻玉芝郡主,不料找遍了整个府第,也没有踪影,只是发泄她的爱婢小雅在洗澡,看见那青春焕发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动。 回到客店时,李向东又听到几个乔装小贩的捕快埋怨他们夫妇害人,原来他们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要候大档头的指示,才决定是不动手拿人,有人知道修罗教的厉害,倒希望他们尽快离开江都,不要闹事。 “玉芝不在江都?”听罢李向东魂游大档头府第的经过,妖后失望地说,为免监视的捕快窃听,两人装作上床睡觉,却以心声传语说话。 “我看是了,否则她早已收到我们出现的消息,说不定派兵包围这里了。”李向东答道。 “我们不仅白走一趟,现在身陷重围,还要费劲打出去,真是不值。”妖后恼道。 “既然来到,可不能空手而回的。”李向东悻声道。 “难道在这里等她回来吗?”妖后讶然道。 “就算等到她回来,恐怕也不易下手。”李向东摇头道。 “那幺我们干什幺,可是把外边的兔崽子杀个清光吗?”妖后问道。 “不。”李向东森然道:“她有一个爱婢小雅,我们把她拿下来,以示警戒。” “一个小丫头有什幺大不了?她长得美吗?”妖后哂道。 “小雅不是扑通的丫头,知道的应该不少。”李向东道出小雅与玉芝的关系道:“长得还可以,娇俏秀丽,别有一番风味的。” “你看上她吗?”妖后努着樱桃小嘴说。 “好东西怎能浪费。”李向东yin笑道。 “你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妖后不悦道。 “我爱的只是你一个,其他全是供我发泄的。”李向东柔情万种道。 “是吗?”妖后转嗔为喜道。 “当然是真的了。”李向东笑道:“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吧。” “可是杀出去?”妖后目露异色道:“我很想大杀一场!” “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试一下我的移魂大法吧。”李向东摇头道。 “这不是更费神吗?”妖后关怀地说。 “外边不是太多人,又没有高手,不会太费神的。”李向东笑道。 没有人知道李向东和妖后怎样离去的,只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曳夜外出,然后所有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那时城门早已大开,只道他们知机逃走,唯有等候大档头回来领罚。 事实李向东与妖后还在城里,蜗居一所远离人烟的木屋,那里本来住着一对行将就木的老夫妻,李向东看中那里地方清静,残忍地杀了两个老人家,鸠占鹊巢。 小雅又洗澡了。 自从给美姬把泥棒塞进牝户后,小雅便常常洗澡,为的是郡主说她的风流洞有一种怪味,可没有像以前那幺爱吃了,不仅没有那幺爱吃,还好像宠爱大减,就像今次上京,可没有把自己一起带去。 尽管恨死美姬和修罗教,小雅也明白连郡主对这些妖人亦大感头痛,自己何德何能,除了日夜祷告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外,又能干什幺。 沐浴完毕,小雅正在擦上香油时,可想不到玉芝郡主突然回来,看她还是穿着那件掩人耳目的黑色斗篷,该是进门便找来了。 “郡主……!”小雅不知是惊是喜,顾不得身上光裸,赶忙拜倒地上行礼。 “别多礼了,快点备车,随我除去。”玉芝郡主沉声道,声音有点特别,好像心情不佳。 “是。”小雅赶忙穿上衣服,便外出备车了。 没多久,小雅驾着一辆马车便驰出府第,虽然车子四周围上帷幕,可是守卫知道车里该是回来不久的大档头。 小雅依着大档头的指示,愈走愈远,最后来到四望无人的山边,玉芝郡主才下令在一所破旧的木屋门前停下来。 “郡主,这是什幺地方?”小雅扶着玉芝郡主下车,好奇地问道,暗念她甚少不带从卫单独外出,此行可真奇怪。 “进去你便知道了。”玉芝神秘地说。 小雅随着玉芝走进屋内,赫然见到一个有点脸熟的年轻男人大模大样地高踞堂前,好像没有把尊贵的玉芝郡主放在眼内。 “帝君,小雅来了。”玉芝郡主笑嘻嘻地说。 小雅更是奇怪,这个男子不知是什幺人,郡主竟然称他为帝君,还好像在等候自己。 “我没有胡说吧?”年轻人笑问道。 “你说的不错,那些蠢蛋认的只是衣装,屁也不敢多放,便恭迎本后进去,还带我找到这个丫头。”玉芝脱下黑袍,现出袍下那袭黛绿色的劲服,解开头套后,便露出本来脸目。 “你……你是什幺人?”看见头套下便那张宜嗔宜喜,艳绝人寰的俏脸,小雅顿时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不认得本后吗?”假冒玉芝的艳女格格笑道。 小雅怎会不认得,石林之外已经见过此女了,她的艳色曾使小雅又羡又妒,知道她原来是狠毒阴险的修罗妖后后,却不禁暗替玉芝郡主抹了一把冷汗,把自己骗来这里,当然是不怀好意,旋即念到这个脸熟的年轻人便是李向东时,更是惊骇欲绝,不知如何是好。 “让我介绍吧。”年青人笑道:“我便是李向东,她是我的妻子,你该见过她的。” “李向东?!”小雅失声惊叫,恐怖地转身便走。 李向东等也不追赶,只是喝喝冷笑,任由小雅冲向门外,原来他们已经布下妖法了。 小雅当然走不了,出路的地方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壁,硬生生地挡住去路,使她知道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了。 “你……你们要怎样?”小雅颤声叫道。 “我只是想知道玉芝去了哪里?要干什幺?”李向东冷冰冰地说。 “不能告诉你的……不,我不知道。”小雅害怕地说。 “你是她的姘头,怎会不知道?”妖后冷笑道。 “不……我……我真的不知道。”小雅急叫道。 “犯贱吗?”妖后寒声道。 “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小雅尖叫道。 “真的吗?”妖后望空一指,小雅的双手便控制不了地高举头上,整个身体还慢慢往上升起,好像吊在半空之中。 “放我下来……放开我……?”小雅胆战心惊地叫。 “要想下来,便乖乖地说话。”妖后踏上一步,轻抚小雅的脸蛋说:“是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少种法子让你说话吗?” “不……不要碰我……要是郡主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小雅厉声叫道。 “你要不说话,何止碰你?”李向东笑嘻嘻地移步上前道。 “别过来……!”小雅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色中饿鬼,这趟可是凶多吉少了。 “玉芝去了哪里?”李向东走道小雅身后,抬手抚摸着白雪雪的颈背说。 “放手……我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的!”小雅大叫道。 “秀心,交给你了。”李向东的手掌继续贴在小雅的颈后说:“她分明知道,却不肯说话。” “不说吗?!”妖后伸出玉手,抚玩着小雅鼓胀的胸脯说。 “不知道……哎哟……!”小雅才说了一句,便惨叫一声,原来妖后使劲一握,把她痛的冷汗直冒。 “不要骗我了,握已经使出仙术,知道你是说话的。”李向东哼道,他可不是胡说,要不是没有星云子的变心丹,早已给小雅吃下,让她实话实说了。 “不……不能说的!”小雅泣叫道。 “不识抬举!”妖后狠狠地拧了一下,随手便扯开了小雅的衣襟。 “你……你干什幺?”小雅可顾不得胸脯的痛楚,尖叫道。 “剥光你的衣服,然后看你能吃多少苦!”妖后狞笑一声,动手去扯小雅的抹胸道。 “不……呜呜……郡主会杀了我的。”小雅害怕地叫道。 “难道我不能杀了你?”妖后手中一紧,绣花抹胸便离开了小雅的身体,竹笋形的rufang随即应声弹出。 “她……她上京去了!”小雅急叫道。 “上京干什幺?”李向东问道。 “她……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小雅泣道。 “你是知道的,还要骗我吗?”李向东冷笑道:“把她的裤子剥下来,看看她的saoxue吧。” “我说了……不……不要碰我!”妖后的玉手才碰上裤头,小雅已是恐怖地大叫。 “说呀!”妖后逼迫道。 “她……她上京求皇上借出大雄长老的舍利子。”小雅嗫嚅道。 “什幺?”妖后嚷道:“原来舍利子落在皇宫,那个毒妇!”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有什幺了不起?”李向东问道。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是治邪的圣物,身怀此物,不仅百邪不侵,还可以自动破去所有法术,要是找到大雄长老圆寂前留下的辟邪宝典,那便更厉害了。”妖后忧心忡忡道。 “辟邪宝典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没有人知道,圣女那个贱人费了许多功夫时间,找遍了天池每一个角落,也无法找出来。”妖后摇头道。 “也许是没有了。”李向东笑道。 “一定有的,只是还没有到出世的时间吧。”妖后肯定的说。 “有没有也没什幺大不了的,难道我斗不过一个死人吗?”李向东冷笑一声,继续问道:“玉芝什幺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小雅答道。 李向东接着问了许多问题,小雅也一一回答,稍有迟疑,便遭妖后恐吓要剥掉裤子。 “算你知机吧。”李向东终于满意,yin笑道:“你碰过男人没有?” “没……没有。”小雅暗叫不妙,急叫道:“我什幺也告诉你了,可以放我回去吧。” “待你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便送你回去了。”李向东从后抱着小雅,把玩着胸前双丸道。 “不……不要!”小雅恐怖地大叫:“你答应不碰我的!” “我什幺时候答应呀?”李向东哈哈大笑,怪手从小雅的裤头探了进去,摸索了一会,抽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块淡黄色的丝帕。 “你说她是白虎,待我把裤子剥下来,看看白虎是什幺样子吧。”妖后怪笑道。 “不要!”小雅尖声大叫,粉腿没命地乱踢,无奈双手高举头上,踢不了两下,还给妖后以定身法制住粉腿,不能动弹了。 没多少功夫,妖后便把小雅的裤子脱下来,裤子里不挂寸缕,原来骑马汗巾早已落入李向东手里了。 妖后仍然不满意,施法张开小雅的粉腿,使她中门大开,好像蹲在半空,光裸的下体也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妖后抚玩着光溜溜的三角洲说。 “呜呜……你们不是人……郡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小雅嚎啕大哭道。 “不放过我们?我们才不会饶她呢!”妖后哂道,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朝着裂开的rou缝硬闯而进。 “住手……呜呜……不……救命……!”小雅绝望地大叫,虽然她没有碰过男人,阅历却也不少,可不是受不了妖后的指头,而是知道更恐怖的事还在喉头。 “里边很宽敞呀,一点也不像黄花闺女。”妖后掏挖着说:“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吗?” “男人该没有碰过的,相公却常常出出入入了。”李向东讪笑道。 “干巴巴的可不好玩。”妖后抽出手指道。 “看我的yin欲神功吧!”李向东竖起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