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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洛落他们带回来的梅梅果和荆刺花不是不完整就是枯干了,根本不适合栽种,闻列便吩咐懂这些的凃带着他们再跑一遍,挖一些完整的植株回来。 好在洛落他们虽然卖力,但是这片东巨山脉实在太大了,他们还没有本事把周边所有的梅梅果和荆刺花挖掘完,没用多长时间,凃就带着他们回来了,手里抱着带着泥土的两类植物。 章节目录 第 77 章 这两种植物都属于灌木, 只到人腰部的位置, 并不十分高大。 天气回暖, 冻土渐消, 兽人们又卖力,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将足足十几亩的土地翻了一遍,将找来的所有梅梅果和荆刺花都种上了。 只是众人看着歪歪斜斜插在地里的小树苗, 将信将疑, 这样真的能活吗? 倒是熊古祭司和尽, 在看到大巫教大家开垦栽种时, 眼中的光彩越来越亮! 他们之前也试过移种能结好吃果子的小树,只是成功率特别低,无奈之下也就放弃了。 但是现在听着大巫说着他们从未听过的栽种知识, 什么温度湿度、栽植密度、翻土培土…… 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种树也有这么多讲究! 熊古祭司恨不能拿着个木板把大巫说的话全部记下来, 只是他的巫语和大巫的不通, 而大巫教给他们的“华语”他还没有学会几个。 没有办法,熊古祭司一边不放弃地叫学“华语”学得快的尽赶忙将闻列说的记下来, 一边缠着闻列问个不停, 争取将东西都记在脑子里。 “这个定期施肥……要用粪便?”熊古祭司的脸色有些古怪。 闻列点了点头, 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兽人们的生活习惯不卫生,大小便经常是不看地方,随地就解决了, 以至于在部落生活的时候,闻列没少中弹。 现在他们要自己组建新部落,闻列当然不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又天天踩地.雷。 他觉得有必要借着施肥的理由,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众人也很惊奇,听大巫说要在刚刚开垦出来的田地边上,挖凿两个长长细细的深坑,以后方便大家集中解决卫生问题,还可以肥沃土壤,让果树长得更好,便都同意了。 不就是多走几步路吗,这也没什么难的。 就算不这样专门挖一个坑出来,他们平时也是不可能真的随地解决的,还要想办法找没人的地方,现在这样正好,省得每天自己找地方了,真是方便! 于是众人在离田地不远、地势靠近下游的地方,又吭哧吭哧地挖起了坑。 等到两件事都解决完毕,陶窑那边的火还在热烈的燃烧着,偶尔有值守的小半兽往投柴孔里投柴,被火光映照的小脸上一片通红。 闻列手里握着两个空玻璃瓶,是之前那些烧烤酱吃完后留下的,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明天如果陶窑能够顺利出窑,他就要开始教大家制作果酱了,他打算今晚先用这几个空瓶子练练手,好准确定位最佳配比,明天大家学的时候好上手。 和众人一起忙完手里的活,吩咐大家去吃饭休息,闻列就回了自己的山洞。 兽人还睡着,霸占着整个兽皮床,四肢舒展,浓眉微微皱着,刀削般英俊的面目因为发热的原因,泛着微微的红,也更加模糊了那种冷硬的气势,倒显得温和天真。 闻列上前,侧身坐在兽皮床边上,伸手探了探兽人的额头,温度总算是降下来了,也不枉费他一下午待在外面,还时刻记得定时跑回来给这家伙降温。 看着对方并不安稳的睡姿,闻列微微出神。 陌的问话再一次回响在脑中,如果对方恢复了记忆,还是这样一副缠他到底的无赖样子,他是不是还能无动于衷? 平心而论,这家伙性格恶劣,做事全凭自己的脾性,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一路没少和他争锋相对唇舌相讥。后来更是为了要试探他,不惜自损,也要拉上所有人一起面对蚀rou兽。 还有后面兽香的事情。 为此,闻列没少暗戳戳诅咒对方走路被天降陨石砸、洗澡溺水、吃饭喝水被噎,最好被他的兽神一个召唤再也不见。 但是在面对血蝠兽的时候,对方也紧紧将他护在了怀里,失去神智也没有伤他分毫。 面对昏迷的他,对方赶走所有人亲自照顾,不惜喂他血喝。 醒来后,明明是他要求无理,却硬声不吭挺着叫嚣的不适满足他。 还有那莫名其妙一直在减少的野蛮值…… 非兽人蹲坐在兽皮上,看着躺在旁边的兽人,微微歪头,面露困惑。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代表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兽人明明讨厌他,神智不清时,言行举止却和以往相去甚远,表里不一极了。 难道失去了一段记忆,一个人的喜好就可以完全推翻重置吗? 像是困惑一个人眨眼间就气息陡变了的小兽,非兽人双手不自觉撑开,立在兽人两侧耳边,微微俯身,认真打量起睡梦中的兽人。 探究和迷茫的眼神游走在对方还带着打斗痕迹的硬朗五官中,还有,对方说的伴侣仪式,他要怎么搪塞过去?总不能真的假戏真做,去找兽神见证一下吧? 想起之前兽人短暂醒来,拉着他的手做的事,闻列白净的耳朵慢慢开始飘红,他,他是真没见识过那么大的…… 怪不得熊古那老头说,天狼残yin,至止不休。 有那样雄厚的资本,□□不强,也,说不过去吧? 虽然对方还在睡着,可是想起当时那种火热的触感,闻列还是感到了浑身不自在,他赶紧侧身,就要从兽人身上爬起来。 然而,冷不丁的,他对上了一双墨蓝幽深的眼睛。 “唔——!” 在闻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兽人迅速双臂一勾,将身上的非兽人彻底压在自己身上,修长有力的长腿紧接着箍住对方挣扎的小腿,侧身一翻,便将人压在了身下。 “骑在我身上想干嘛?” 兽人语气低沉愉悦,又透着无尽的暗哑和暧昧,俯身靠近非兽人雪白的脖颈,眼色更加深沉,“乖闻闻?” 有什么东西,在兽人丝丝绕绕的缠绵语气中慢慢膨胀,嚣张的彰显存在。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