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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昕余点头,可是爱了就是爱了,即使他是夜叉她亦已经爱上,无怨无悔。 连赫颓败地挨着墙说:“他去巴黎办手续要与我姐离婚,我姐现在更疯了,数度企图自杀。我深爱的女人竟然爱上我的仇人,你说上天是不是作弄人。” 蒋昕余吃惊:“我去劝劝叔叔。” “我只想杀了他,你知道吗?买凶杀人是很容易的事情。”连赫说话的神情看不出是认真还是恐吓。 “你不要逼我恨你。”蒋昕余严肃道,接着转身要走。 她伤透了他的心。 蒋昕余回到大宅,居然见到黄芝芝,此刻她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模样在看着电视节目。 看到蒋昕余回到,她头也不转地说:“欢迎回来,我的小侄女。” “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和昕天的家,我当然在这里,你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她嘲弄。 蒋昕余不想刺激她,急着回房躲避。 黄芝芝转过头来,面色铁青,咬紧牙关,“你并不爱他,为什么要同我争他?” “你也不爱他呀,”蒋昕余冷冷地说,“如果爱他,便放过他。” “笑话,关你什么事?”她狞笑,“我们可是合法夫妻,你情我愿,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你不过是个和自己叔叔luanlun的罪妇!”她握着拳头,“他整个人都是我的,没有你他就是我的,我不放他离开我。" 黄芝芝忽然仰头大笑,笑得毛骨悚然,嘴角溅出唾沫星子来。蒋昕余觉得胆怯,退后好几步。 她喘口气,“你这个贱人,蛇蝎一样,谁沾上你谁倒霉,如果你不沾染连赫,他到现在还是好好的做我的乖弟弟。” 她疯了。她早已疯了。 蒋昕余颤声说:“黄芝芝,你走错这一步就回不了头。” “我不管,我要与你和蒋昕天同归于尽。”她大叫。 “他不会与你同归于尽,我和他会在一起。” “哼,你以为。” “你做了什么?”蒋昕余突然有股强烈的不安感。厨房,厨房飘出瓦斯味! 她慌忙冲过去,黄芝芝发现了她的动,忙扯着她的衣服不让她前进,蒋昕余使力一口咬在黄芝芝的手臂上,黄才痛得放了手,然后蒋脱身用力推开了厨房门。 浓烈的瓦斯味几乎让蒋昕余昏阙,她看到蒋昕天早已昏倒在里面。 别,千万不要有事! 蒋昕余什么也不顾地冲进去要拖蒋昕天出来,但瓦斯味几欲昏倒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蒋昕天拖了出来。 这时黄芝芝却扑上来抓住蒋昕余的咽喉,“我恨你。我恨你!” 蒋昕余力度根本不够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加上她才从浓度过高的一氧化碳气体中出来,浑身无力,而黄芝芝的力大得要置她于死地,双手越收越紧。 蒋昕余开始眼冒金星,无法呼吸,她两只手乱抓,也许她是该完了。一切都是恨,而且这些恨都是因爱而生,多可怕啊,原本都是爱过的人! 忽然一把声音喝道,“放开她,再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黄芝芝惊讶地松开了双手。 蒋昕余才得以一松,恍惚地倒在地上,刹那间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当她醒来时,望到窗外挂着一轮深冷的弯月,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九点。 叔叔呢?叔叔在哪? 她彷徨地急忙爬起来,发现蒋昕天还是昏迷地倒在地上,他的皮肤及唇色已经呈樱桃红色,她用力拍着他的脸,哭喊了好几声叔叔,依然毫无反应,于是她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车上她哭得筋疲力尽,只要叔叔没事,要她蒋昕余下地狱亦无所谓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是的,准备下地狱了,她是,我也是。 嫌疑犯 抢救了一整晚,天已吐白。 蒋昕余颓败地倒在医院的椅子上等候宣判。 医生从手术室从来 她狂叫:“他怎么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但是由于一氧化碳吸入过量,已经造成重度中毒,可能会有严重合并症及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你先冷静下来,小姐。” “好,好,你说。”蒋昕余极力把声线压低,“快说,医生。” “病人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 刹那间蒋昕余脑内一片空白,医生安慰什么她已听不进,闭上眼睛,紧握的拳头不停颤抖。她想哭一大场,但是眼泪却惶恐得挤不出来,连一直支撑着她的叔叔都昏迷了过去,她以后该怎么办?要是这样,她早早和他一起离开,远走高飞就好了。 她茫然,想找连赫,可是黄芝芝是他姐,找他只会更复杂,她已没心思争辩。 抓起手机,想到了徐浩尧。 电话好久后通了。 徐浩尧问:“小余,你在哪?” 她说:“医院,叔叔他……” 徐冷静地说:“你别急,等我,马上就到。” 徐浩尧五分钟后火速赶到,紧紧地抱住了蒋昕余。 “黄芝芝她,”蒋昕余声音哽咽,“叔叔,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我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 “我明白,我知道——”徐出奇地镇静,看得出来他十分想安慰她,但他只慢慢地拍拍她肩膀。 徐浩尧问:“小余,你哭出来吧,你这样勉强又何必?” 蒋昕余摇头不作声。 “你在想什么?别钻牛角尖。“徐劝阻说。 “我在想,”她抬起头,“要不是我,叔叔就不会,他前两天还说要陪我去散心,如果我答应他的话,就不会——” 徐浩尧把她重新按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她手上,温暖的掌心让她安定不少。 他镇静严肃地说:“你听我说,先在你先回家洗个暖澡,蒋昕天一时三刻不能醒来,你还得照顾他,慢慢来,你先回去休息好,这里有我,知道吗?先不要让昕夕知道,这种消息对孕妇不好,你一定要镇静镇静。” 她点点头。 蒋昕余知道,她对徐浩尧请求帮助,还有那天晚上她生病,并和他再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刚好徐浩尧在她身边,一切都是因为恰巧,她需要的时候,她只是想找个人聆听找个人安慰,恰巧徐浩尧出现在身边。 回到家里,蒋昕余还在和徐浩尧诉说:“啊,你知道吗?叔叔今年不过四十五岁而已,他一直健壮硬朗,英俊魅力,自我十多岁便陪在我身边,一直宠溺着我。” 徐浩尧非常耐心地听着。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我以为以后我们都能归于平淡一切,却偏偏发生了这样的悲剧,生离死别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