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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么看着,你最近是越发的傻了。” 动不动就发呆。 许芷萱:…… 她哪里傻了,分明就是在想正事,好吗? 秦挚见阿芷这气鼓鼓的模样,捏了捏她的脸后,将人拉到自个腿上坐下,勾唇道:“有烦心事便告诉朕。” 许芷萱:…… 告诉你,你也不一定信啊! 更何况,她现在若说了这事,万一反而勾搭起了,皇帝对柳若云的兴趣,那她不得亏大发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家了。” 许芷萱看了看,窗外圆亮皎洁的明月,幽幽叹了口气。 原主记忆里,那少女时期,陪着爹娘,赏花饮酒赏月的时光,是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过段时日,朕便要去秋巡。” 秦挚亲了亲她的唇:“到时,朕带你去见你爹娘。” 皇帝调查过许家,阿芷的爹爹许孝虽只是七品小芝麻官,但为人清廉、正直。 今年,若他在年底政绩考察中合格。 皇帝是一定会将人右迁(升官)至京都。 这般,阿芷将来生育皇子时,有母亲在旁照料着,也定然会更安心些。 许芷萱完全不知道,皇帝已经将造人计划前后细节都想好了。 她只是听皇帝说,能出去外玩,整个人眼神都亮了,赖在她怀里,语气中满是兴奋地喊道:“谢陛下,臣妾定然早做准备。” 这后宫跟个牢笼一般,再美的景都看腻了,终于可以去公费旅游了。啦啦啦~~ 秦挚挑了挑眉,搂着她纤细的腰肢:“那阿芷该如何谢?朕往常秋巡,可是从不带嫔妃的。” 她是唯一一个。 许芷萱看他那满是暗示意思的眼神,她:…… 这大色.狼不就是想让她以身相许吗? 简单! 然后梁盼便发现,许妃娘娘真是太贤良淑德了。 居然在陛下散朝休息时,主动去御池,伺候圣上沐浴。 要知道往日,这活可就是他这个太监总管做的,旁人压根近不得陛下的身。 梁盼正欣慰着,自个又有两炷香时间可以歇息了。 许芷萱将帕子、皂液这些东西端了进去。 皇帝本来正在御池,舒适的泡着澡。 近段日子既要处理朝事,又要准备秋巡之事,确实劳累。 他正闭目享受着,便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皇帝搭在御池上的手,立马警觉了起来。 这地方一般只有梁盼能进来,可这脚步声明显不对。 他再仔细听了听,随后浑身放松,唇角微勾,是那丫头,小脑袋瓜可是开窍了。 许芷萱说是要感谢皇帝,便打算认真的做。 秦挚见阿芷手挎着洗浴篮进来,脸蛋、耳朵都红红的,眼睛更是羞的,压根不敢与他对视。 许芷萱发誓,她真的就是想给陛下正经搓个澡,然后晚间再来以身相许。 然而…… 皇帝的眼神实在是太热烈了,冒着狼光,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她看着都忍不住脸红,想往后退两步。 既然来了,秦挚哪里可能让她退。 “阿芷,过来。” 他朝她勾了勾手。 许芷萱:…… 我现在退还来的及吗?皇帝这狼光太狠了。 “陛下,臣妾真的只是来伺候您洗浴的。” 看我认真的大眼睛JPG. 皇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朕也没说不是。过来擦吧!” 好吧,可能真是她想多了。 许芷萱暗里唾弃了自己一番,怎么什么都能想到那事去。 她拿手帕浸湿热水,白嫩的手在皇帝后背使劲擦来擦去,认真当个搓澡工。 陛下的身材绝对是一级的棒,有力的双臂,宽厚的胸膛,公狗腰,腹肌,结实的大长腿。 还有那挺拔的伟岸。 许芷萱偷瞄了两眼,再也不敢看了,甚至有些后悔今天的冲动。 她真是脑壳昏了,才会想到这种替他搓澡的感谢方法。 皇帝只感觉自己被这小丫头撩拨的火热。 那小手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乱摸(许芷萱:……明明是擦,好伐?) 秦挚要再忍,就真觉的自己不是男人了。 阿芷暗示的那般明显,他自然应当全力以赴。 (许芷萱:……什么暗示?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JPG.) 皇帝直接将人带入御池。 许芷萱穿的本来就不厚,这下衣裳全被水浸湿。 凹凸有致的身材立马显示了出来。 她刚要惊呼,赶紧起来。 皇帝直接掐着许芷萱腰身,吻上了她的唇。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水中、岸上、御池旁的软塌上…… 皇帝直接解锁了新地方,各种PLAY. 差点累死的许芷萱:……捂脸JPG. 自作孽不可活! 她再也不要‘感谢’他了! **** 清河县,许孝沉着张黑脸,怒气冲冲,提着棍子,带着一群衙门里的人,就冲去了乐尚坊。 许夫人满脸担忧的跟在自家老爷身后。 而乐尚坊内。 许直,正在喝酒、赏乐,吹牛逼。 “不满大家伙说,自从我jiejie深得陛下宠爱,升了妃位,京都那凡是叫的上名号的大人,可都成箱,成箱的送礼到我许家呢。” 许直身旁的狐朋狗友听此,立马恭维道: “恭喜许兄,您这日后可是直接一飞冲天了。” “发达了,可别忘提携一番我们做兄弟的!” “不忘,不忘,皇帝都得叫我一声小舅子呢。” 许直喝酒都要喝成大舌头了,满脸通红,东摇西摆:“我……我爹说了,以后我当官,都不用科举,直接用。” 许孝破门进来,就听见这句话。 “你个小兔崽子!” 他提着棍子,对着人就揍了过去。 “让你乱说!” 还不用科举?现在皇亲国戚入朝都得科举,这小子哪来的自信。 “爹……爹,你干什么啊!” 许直被揍的捂着屁股乱窜,嗷嗷嚎道:“我可是你亲儿子!” “亲儿子怎么了,你这只会连累阿芷的蠢货,我许家要不起!” 闺女在宫内如履薄冰,好不容易到今天的高位,结果许家竟出了这样一个拖油瓶,四处瞎逼逼。 许孝气狠了,他招了招手,让衙役将这混账玩意直接押走。 许直真被吓傻了,他以前只当爹说,要把他押入大牢,是说笑罢了,没想到还是真的! 他当即怂了,直接跪地,抱着许孝的大腿,就开始哭嚎道:“爹啊!我错了!” 许孝:……这不孝子,恨不得打死。 这儿子女儿怎么差别那么大呢! 心累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