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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能玩麻将?” 一个男人站起来,帅气地笑起来, “这儿什么不能玩儿,小杨!小杨!”就见他喊起来,这时,一个还是穿着军装的男人连忙从另一个包间走过来,笑着,“什么事儿,冯参谋,” “去搞个麻将桌子,他妈这干坐着是无聊,” 草草还歪在门边笑的不晓得几高兴,没办法,就像老烟膏子,就好儿这口! 20 咳,这确实是个玩家子,你看她那摸牌,她那甩章子,———草草同志在麻坛混迹小十几年不是没有“成就”的, “八万!” “杠!” 红中癞子杠,口口番,草草玩得最精,且,玩得大!这每一扎口,就是翻番,草草在外面跟人打牌,有时候一夜就是几千块的输赢! “草草,这是个高手啊,坐你下家你都不给牌喂的,” 她下手这个的叫秦岭,叼着烟眯着眼笑着说, 草草笑,眉眼一挑,“你们三家打我一家,还不兴我‘自卫’啊,” 当然这是开玩笑,这牌桌上坐着的草草看不出来?都是玩儿精的,跟她一个样儿,各个牌篓子!这又不来钱,打着好玩儿,何来“打”?也就图个嘴巴快活。 “草草,除了打麻将,还喜欢玩什么啊,” 草草一边搓牌,耸耸肩,“玩儿蝈蝈,” “哟嚯,找到知音了,啥种儿?” 刚才那个唤摆桌子打牌的“冯参谋”叫冯兴,一边出牌一边来了兴趣问, “冬哥儿,”草草说, “叫得响吗,” “怎么不响,牛蛙似的,” “呵呵,那是好货,” 可不好货?草草的蝈蝈儿要拿出去卖,就那么一只小玩意儿,能顶人家普通家庭一年生活费!她说的“冬哥儿”其实就是冬蝈蝈,大家都知道蝈蝈儿夏天叫得欢,冬天能叫的蝈蝈儿那绝对就是宝贝。草草的冬哥儿过的日子可比人讲究多了,它只有在25度以上才会叫,所以,草草为了让它叫,不仅把空调开着,连热风器也要开着。还有,草草专门放蝈蝈儿那小桶,单价儿就5000!咳,一只虫儿万把块,一只捅儿5000块,还真没多少人养得起,又是空调,又是热风器,象待他妈老祖宗一样待它么,家里一个月下来电费恐怕要上2000块了——————— 不过,世上就有这样一群人,不学无术,生来有好日子过,其他做什么不行,玩这些,那个精、专、投入————草草从小就是这一流儿。 看出来了,这几位同志们也看出来了,这位启草草实属一丘之貉,自然亲近不少。 郑显实际上也没上桌打几圈,他事儿多,一下来个电话,一下来个电话,草草笑他“业务真忙”。中途,人家火车上的列车长亲自把饭菜端过来,一会儿又是送水果,一会儿又是奉好茶,咳,极尽殷情之能事。 从北京去长春,即使他们这是坐动车,也要六个多小时,一路上可不就只能打麻将混时间, “出哪个好,” 郑显坐她旁边看她的牌,她问, 郑显笑笑也没说话,微微抬眉指了指,草草真心领神会,“六饼,” 郑显这段时间都没有上场再打,一直坐她旁边看牌,好像两个人在一块儿玩了, “诶,这不行啊,你们两个还‘双剑合璧’了,这要来真的,咱们不输得惨,” 他们开玩笑叫, 草草才不脸红,“要不,就来真的?” 你搞不赢她的,这东西最会“顺梯下”, 男人们哈哈笑,又在开玩笑, 草草笑着扭过头看向郑显,看见他也正笑着看着自己,突然,心一动,好想亲他哦! 21 人家启草草几时委屈过自己?那想啥就是啥的! 打了几圈下来,郑显又接了个电话起身出去了。一盘下来,草草牌一推位置让给旁边的冯兴,“上厕所。”也出去了。 出来,看见郑显站在走廊还在打电话, 她走过去站他旁边就望着他,满脸堆着笑,看着他打电话, 郑显看她一眼,照样听着电话,照样该说啥说啥,草草就搁旁边站着, “恩,就这样,”当然,他也几乎没说什么,好像都是对方在说,他就“恩”,“可以”,摆明儿是个“指示call”, 收了线,郑显转头看向她,浅笑,意味深长,“干嘛,” “走,上厕所,”草草一手拉过他的手背向身后变成两手拉住他的手,象拖着他往洗手间走,郑显笑着任她拉着跟着她走过去———— 门一关,抱做一团,这次,可是实打实地“亲”了! 郑显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在洗手台上,草草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间,两个人的唇一直紧紧粘在一起,舌,纠缠,纠缠,再纠缠———— 够激烈,够狂野,够,色情, 草草勾着他的舌柔软地打着圈儿,一圈儿,两圈儿,———郑显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项,———— 他的味道真的蛮好蛮好,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很男人很诱人, 激烈的舌吻后,他的唇流连地轻啜着气移上她的鼻尖,然后,下来,唇,脸颊,耳,再回来,唇,———— 草草陶醉地也轻啜着气搂着他呵呵直笑, “还要,”软语酥到人心尖儿上了, 郑显抱着她鼻尖儿揉着她的鼻尖儿,眼睛带笑地望着她, “这次谁逼你了,” 草草笑着啄了下他的唇,“还用谁逼?这叫‘水到渠成’,” 郑显回过去轻咬住她的唇,“你还都是歪理,———”话音尾巴早被草草勾进香齿间———— 两个人在里面厮磨了有一会儿,出来了, 草草拉拉衣服,问他,“象偷情出来的吗,” 郑显低笑着摇摇头。他这不是在回答她的问题,他是觉得这个小女人蛮有意思, 草草走过去撞了下他,“笑什么,偷才有意思,” 郑显睇她一眼,往前走,“你以为他们看不出来?” “看出来咋了,还不要装着看不出来,偷偷摸摸才刺激是吧,这是路程太短了,要在这车上呆上一晚上,我就———”她不说了,望着他笑笑,耸耸肩,先走了,不言而喻。 郑显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一个女人这样表达,反而不觉得放浪,搁草草身上,那样坦荡,那样豪气,好像是她的真性情————草草的气质有些草寇,放纵却又透着天然的豪爽,让男人感觉洒脱,同时,浪漫。当然,该妖娆的时候————草草的放荡真能把你勾到地狱里去! 刚才那一吻,郑显,颇有体会。 22 第七章 路途中虽然官僚,可,实打实到了“驻地”,恩,确实艰苦,无比艰苦。 无论是下部队,还是走访“当年战役痕迹”,咳,草草深深能体会“革命的艰辛”,这天下确实是“苦”出来的! 当然,郑显也不是带着他的官僚团出来“观苦游辛”的,原来,车上那多个杠杠星星都有其他事儿,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