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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轻柔地解开了衣带,露出贴身的小衣。 少年不安地搂着男人,身上被他一碰,便轻颤着发抖。 “莫怕,”男人的指尖揉过他的侧腰,低下头与他缠绵地接吻,似是安抚,“陪你玩一会儿,会很舒服的。” 他隐隐觉得不是这样的,可是父亲怎会骗他呢? 他还是难以克制身上轻微的抖,便枕在男人的肩上,整个人坐在男人身上,由着他一步步褪下他的亵裤。 粗砺的指腹挑逗着他的yinjing,不到片刻都充血硬了起来,他呼吸急促着,挺着腰,小枪一下一下蹭在白柏的衣物上。 他上身衣物还将褪未褪,只露出个白皙的肩,蝴蝶谷隐没在里衣中。 白榆许久未曾抚慰过自己,一下射了许多。jingye全都射在了两人身上,他的小腹上更是沾了好多。 他浑身像是抽搐着,失了力,瘫软地靠在白柏身上。白花花的腿无处着落,只能缠在他身上。 男人拭过那白浊的液体,顺着股缝擦了进去,然后轻轻拍了拍挺翘圆滑的臀部,哑着嗓子道:“趴过去。” 他扶着白榆摆成了趴跪的姿势,白榆觉得好羞,尤其是男人轻轻亲着他的臀尖,他顿时全身都绷紧了。 那双大手揉弄着他的屁股,又道:“放松,小榆。” “听话。” 白榆便依言尝试放松自己,可他还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好羞人啊。”他小声嘀咕着,语气中尽是惴惴不安:“真的会,会很舒服吗?” 他听到男人似是无奈的笑声:“你不相信父王吗?” 白榆只好继续趴着,他胳膊使不上劲,便塌下了腰,将头枕在手上,只撅着一个屁股。 ……还是觉得好羞人。 那手指抚着xiaoxue口,沾了许多yin液,直将那xue口润湿了。然后他另一只手摸上白榆泄过不久的前身,逗弄着他,这边试着缓缓探入了一截。 “啊——”才第一下,白榆就浑身不适地扭着腰,白花花的小屁股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人yuhuo中烧。 他扶助那细腰,掐着他的臀,一点点将手送了进去,仔细地扩张着,任是白榆如何乱扭也不停下。 他问:“疼吗?” “不疼,”白榆摇着头,但是也算不上舒服,闷闷道:“不舒服。” 没得到回音,反而变本加厉。 “不舒服!!啊……”白榆生气地喊道,半途又被弄疼了,xiele音。 仍然没有回音。 “你快拿出去。”白榆扭着腰往前爬,想要摆脱那支插在身体里的手指,“快拿出去快拿出去。” 他觉得自己被父亲骗了,一、点、也、不、舒、服。 结果被拦腰拖了回来,反而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二参0浏酒二参酒溜 “啊……”他喘了声,更生气,“我不玩了。”怕白柏听不清,便非常大声地重复着,“我不玩……啊啊啊啊!!” 那手指像是按在了某处,快感突然密密麻麻地缠在了他身上,狂风席卷而过的热潮喷在他身上,把原本通体玉白的身子染成了欲的rou红。 白榆不敢置信地瞪着眼,他的整个腰顿时全塌了,软软地撑在地上,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 他惊喜于白榆的身体竟比梦中的还要敏感,手指在那地方揉捻着,注视着打颤的白榆。 然后,并进了第三指。 蓦然地扩张带来巨大的不适,却被酥麻地快感取代。他难以自持地浪叫,发出的声音甜腻又媚软,与平时大为不同。 ……好舒服。 白榆情不自禁地扭着腰配合起抽插自己的手指,他把臀又抬高了些,才算是真的信了白柏先前的话。 直到三根手指都抽离了体内,他有些难耐地拱着腰,忽然被白柏揽腰重新抱在了怀里。 白榆惊呼一声,紧紧地攀上白柏,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两人面对面交换着吐息。 直到那guntang的坚硬抵上xue口,远胜过三根手指,白榆吸了口凉气,久违地感受到了惧意。 ———— 终于要吃到了! 第7章 白榆打了个冷颤,突然挣扎起来,要从他怀中爬出去。 ……然后被抱得更紧了。 男人忍着欲望停下了动作,他亲着白榆通红的耳朵,道:“不会很疼的。” 那气息就喷薄在耳廓,弄得白榆痒痒的。 他有些委屈,分明说好是玩的,哪有玩起来会疼的呢? 二氵聆六奺二氵奺六更多好雯 白榆没再躲了。 那guntang的硬物重新抵上xue口,rou刃一点点滑进rou壁,即便先前已经充分地扩张过了,但肿胀的异物感仍是让白榆疼得皱起了眉。 他不舒服了,便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扭着劲儿要抽开身体。 ……又被牢牢按住了。 白榆屡次吃瘪,心里正不爽着,没想到白柏扶着那性器趁他出神蓦然抵进一半,疼得他全身哆嗦。 一腔怒火无处倾泻,白榆趴在白柏肩上,隔着层衣衫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男人的喘息就响在耳畔,那后xue太过紧致,紧密地绞住rou刃,还在缓慢地吞吐着。他双目赤红,悍然插进,囊袋砸在圆滑的臀上,停了片刻,等着白榆的吱哇乱叫声渐小,知道他是渐渐地适应了,这才抱着白榆缓慢地颠弄起来。 他几下就找准了先前那处敏感的地方,rou刃搅在其中,一遍又一遍地冲着那个地方碾过,又全须全尾地退出来,再次重重地送进去。 xue中紧缩的褶皱被这样一遍遍碾开、展平,逐渐淌出些水来,将交合处润湿,他的抽插也随之加快。 白榆眼角泛起泪光,他哭哭啼啼地骂了几声“白白是坏人”,就被巨浪般的快感淹没,断续着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疼……啊啊……” 止不住的痒意从尾椎爬向四肢百骸,他被颠弄着,动作虽缓,却每次都全出全入。那伞头碾过痒处又和手指不一样,让他觉得好舒服…… 甚至想要更快一点。 他发着抖,蔫声道:“快些……” 他听到耳侧倏然加重的喘息声,环着白柏的双腿不由得收紧,脚趾蜷着无处可落,整个人被颠得一直在抖。 白柏将他捞起来,抵在桃树干上。白榆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被他抬起来,重新被顶弄起来。 他逸出口的只剩破碎的呻吟。 白榆先前坐在他身上看不见,这下才看到那硬物有多巨大,上面青筋跳起,狰狞而可怖,就连耻毛都刮蹭着自己。 roubang进入得更深,翻搅着rouxue,一时只剩黏腻的水声和着他的呻吟。他被搅到了极点,难耐地伸着手想抚慰自己的前端,可双手却被白柏覆住。 没有得到抚慰便极难射出来,白榆哭着扭动身子,无师自通地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