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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看见相十方面带温暖后,他又目睹了相十方对另一个人举止亲密。 更让他吃惊的在后面,相十方任由那个人牵起自己的手,他们就这样走向电梯。 如果他没看错,那个人是个男人! 林既和相十方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一路上林既总忍不住挠脸,最近柳絮纷飞,他的皮肤受不了这种小毛毛,碰到就痒。 “别碰。”相十方横他一眼。 林既只好忍下来,小声说:“不舒服。” “等会儿买药膏涂。”相十方说,他们走到林既的车旁,相十方面对着林既,托起他的脸说:“我看看。” 他拉下林既的口罩,从下颚到颧骨,都红了一片,除了敏感的红斑外,还有好几道抓痕,像姑奶奶把他的脸当猫抓板了。 相十方皱着眉,摸着林既的脸说:“还是小孩子么你?把脸挠花了也不愿意擦药。” “今天中午打扫办公室的阿姨忘帮我关窗了。”林既忍不住在相十方手里蹭蹭,又软软地说:“十方,痒。” 相十方感觉心里也痒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地把口罩拉上,说:“忍着。” 林既却笑了起来,抱着相十方的腰把他压在车身上用力蹭了几下。 相十方拍了拍林既的背,两人腻歪了几下,就上车了。 但坐下来之后,相十方摸了摸口袋,皱眉道:“我钱包不见了。” “嗯?”林既说,“会不会落在酒店里了?打电话问一下包厢里的人?” 相十方回想了上次摸到钱包的时候,确认了钱包掉在了他刚才的座位上,便开门出去,“我去拿,你等我。” “哦……钱包里装了重要的东西?” “一点现金和几张卡。”相十方说。 并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那个钱包是林既之前送他的小礼物,他并不想随便放在哪个角落。 相十方走了没两分钟,有人走到了林既的窗边,抬手敲了敲,他弯下腰,沉着脸和林既对视。 林既一惊,因为这张脸有些地方和相十方简直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但他的眼尾的细纹显示了他并不年轻。 林既立即猜到了他的身份。 他下了车,和程平奕的见面是那么的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准备,摘下了口罩拘谨道:“伯父您好。” 程平奕则目光犀利地打量着他,货真价实的男人,近距离看简直让人失望,普通的长相,还带着一副土掉渣的黑框,脸上不知道是过敏还是发炎,一片糟糕。 相十方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程平奕眉头紧皱,面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他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客气,“我不管你们年轻人喜欢玩什么,在外面给我注意点儿!” 不用想,林既也知道刚才他们的亲昵被程平奕看到了,林既有些尴尬道:“抱歉给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们平常不会在外面这样……对了,我叫……” “虽然我不明白十方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但你最好有点儿自知之明。”程平奕不耐道。 林既一愣,“我这种人?” 程平奕针刺般的目光把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最后停在了他的手腕上,“这块表,是十方送的吧?” 林既点头,他今天戴的确实是相十方送的那块百达翡丽。 程平奕冷哼一声,更确信了林既就是被包养的。 “我看你还算年轻,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个,同样是男人,你不觉得羞耻吗?”程平奕说。 这话让林既更不解了,他问:“伯父,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别叫我伯父,你有什么资格这个叫我?”程平奕不屑道。 林既:“……” 程平奕也是多年经战商界的上位者,他用刻薄锐利的目光看着林既时,让林既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靠近十方,你最好识相,别在外面给十方丢人。” “程先生,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可以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抱有那么大的偏见。”林既的眸色加深,毫不畏惧地与程平奕对视,“如果您还有点儿基本礼仪,那能不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住口!你算什么东西?”程平奕喝道,“一个被包养的货色,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声张?不要以为十方护着你,你就有底气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十方为了和我置气,故意把你带来我面前想气我而已,我可以容忍他找一个男人,但你,你拿捏好你的角色!” 这时林既已经完全没有好脸色了,他有点儿明白为什么相十方和他爸关系不好,这老男人自说自话的本事无人能及。 林既冷冷地说了句“抱歉”,然后打开车门坐进去,却被程平奕按住了门框。 程平奕怒道:“我在和你说话,你什么态度?像你这种要长相没长相,要家教没家教的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程总,你在干什么?” 另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虽然不大,但却打断了程平奕的话。 相十方走了过来,一把拉开了程平奕,挡在林既面前。 林既闭了闭眼,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么骂,“没家教”这三个字结结实实的扎进了他的皮rou里。 “你对我的人指手画脚,问过我的意见吗?”相十方冷冷地看着程平奕。 程平奕不悦道:“十方,你故意带个男人来我面前,不就是想看我生气?你成功了,我不反对你在外面玩,但你还是要注意点儿。” “用你的自以为是恶心我,你也成功了。”相十方冷笑道,他合上林既的车门,又坐到副驾驶,说:“开车吧。” 林既握紧方向盘,低声问:“就这样吗?你爸以为我是你包养来的,你不和他解释两句吗?” 相十方不以为然道:“我的事和他无关,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林既抿紧了唇,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 直到第二个红灯路口,相十方才意识到林既阴郁的情绪,刚才程平奕的话依然影响着他。 于是相十方伸手捏了捏林既的耳垂,说:“别把他的话放心里,当他放屁了。” 林既还是沉默着,他知道该怎么做,可那种被蔑视、被羞辱的愤怒,不是这么一句话可以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