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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他就坐不住了,那只大猫猫怎么还没出来? 他蹲下来努力把脑袋歪到沙发底,“咪咪,咪咪。” 姑奶奶不屑舔爪,你才叫咪咪呢。 加加咪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只胖猫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字,便改口道:“姑奶奶,姑奶奶……” 一边叫,一边往沙发底钻…… 林既回到客厅,看到的就是加加灰头灰脑地钻出来,一只手还拖着姑奶奶的后腿,姑奶奶狂叫挣扎,使劲蹬着。 “姑奶奶不许挠人咬人!加加你快松开它!”林既的头都要大了。 加加一身的灰,林既先帮他洗了个澡。加加洗澡的时候也乖乖的,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林既。 “抬头,给你洗脖子。”林既说。 加加用力扁着嘴,他高高昂起下巴。 “怎么了你这是?”林既问,“嘴巴像个老太太。” “爸爸我不是故意不听话的。”加加忍不住哭了,“我想和猫猫玩呜呜呜呜呜,我给你添麻烦了呜哇——” 林既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不麻烦呀,哎哟宝贝儿不哭不哭,爸爸没怪你呢。” 他顾不上加加一身的泡泡,把加加抱在腿上哄:“没事儿,爸爸没生气,这里是加加的家,加加想干什么都行。不过啊,姑奶奶也是家里的一员,加加要把它当作家人,不能当作玩具,靠近它要耐心,懂了吗?” “懂了。”加加抽抽噎噎道,“我等会儿……嗝!和姑奶奶道歉,嗝!” 林既乐不可支,“你太可爱了宝贝儿。” 加加必不可免得带去给王奶奶看看,王奶奶看到这乖巧的奶娃娃喜欢得不得了,当即给了个大红包,拉着加加的小手舍不得放开。 “小加加,你mama呢?”王奶奶慈祥地问。 这难倒加加了,他求助地看向林既,怯生生地说:“我、我只有爸爸,没有mama。” “这……”王奶奶人老了,但脑子还是灵光的,她想起林既这么多年也没带人回来过,突然有了个儿子,肯定是未婚先孕,俩人分手后,女方不愿意带,就把小孩留给了林既。 “没事!”王奶奶对加加更疼惜了,“你有爸爸,有奶奶,有伯伯姑姑们,就够了!” 林既大概知道王奶奶在误会什么,不过这无伤大雅,加加以后就是他亲生的孩子,如果王奶奶知道加加是领养来的,可能又会担心他未来的婚配该怎么处理,这个话题他不想谈论,所以他也没去解释。 除夕夜那天晚上,林既父子俩在王奶奶家吃完了年夜饭,就回到了家里。 林既给加加做水果捞,端过来后,看见加加抱着腿看着春晚默默的流泪。 “怎么了儿子?”林既坐在他身边。 加加钻进他的怀里,哽咽着说:“我想福利院的朋友了。” 福利院过年很热闹,所有人都坐在一起玩,还能放烟花,老师还会唱歌给他们听。加加想起自己已经不是福利院的一员了,就觉得很伤感。 “抱歉,我应该等你再大点儿再接你过来的。”林既抚摸着加加的头,“其实也是我自私,我就是怕自己回来又是一个人……明天我带你回去吧。” 加加惊惶地抬起头,哭得更厉害了,“我最喜欢爸爸了,我不想和爸爸分开!你别不要我呜呜呜呜——” “没说不要你呢,你这小孩,怎么那么难伺候?”林既失笑,“让你回去玩儿,玩完还得回家呢。” 加加抽着小鼻涕,委屈地低下头,“我笨笨……” 林既被萌得肝胆颤。 加加哭完吃完,就躺在林既身边睡着了,姑奶奶这时才敢靠近他,好奇地伸出爪子想要挠他的头发,被林既挡住,然后提溜着后颈放在腿上。 “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林既低声说。 这时林既的手机忽然震了震,他拿起来一看,是一条信息。 写着:下楼。 正文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 这两个字,让林既的心猛然跳了一下,那些他刻意去回避的记忆也跟着接踵而来。 去年的除夕,他也不孤单,他收获了这新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 如果他还被蒙在鼓里,或许刚才还会和加加说起这个故事。 可如今,他们都成了林既最不愿提起,最后悔,最羞耻的存在,不管是那段感情,还是那个人。 林既看了下发信息的号码,是个陌生号码,而他早就把相十方的各种联系方式拉黑,信息是谁发来的,就不言而喻了。 林既走到窗边往下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那辆迈凯轮停的位置都和去年的一模一样。 车门打开,一个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抬头往上看,和林既的视线对上。 隔了这么远的距离,林既看不清相十方是什么表情,但能看到他的小动作——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又放回去,来回了几次,他在紧张,在局促吗? 这都不重要,此情此景无论和去年再怎么相似,林既却不再是去年的林既了。 相十方拿出了手机,接着林既的手机响了。 林既盯着看了好久,他接了起来。 “喂。”相十方的声音低哑,有些粗粝,像雪从地面扫过,“新年快乐,林既。” “嗯。”林既淡淡道,“楼下的是你?” 相十方被噎了一下,继而被一种心慌所笼罩,林既为什么会这样问?他看不出来是他吗?才分开了一个月,林既就开始淡忘了吗? “……是我。”相十方说,“我想见你。” “没必要,回去吧,别再联系我。”林既说完,直接挂断,再把号码拉黑。 手机里变成忙音的同时,相十方还看到窗帘被拉上,隔绝了他的视线。 好像把他和林既共处的世界隔开。 相十方忍不住上前一步,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寒风毫不留情的刮着他的脸,冰刃一样割着他的皮rou,又冰又疼。 但比起林既的漠然,这些疼似乎都算不上什么。 相十方茫然地站在冷风中,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他从不会去挽留什么,一件事物的逝去,必然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