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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光】:草! 我的心因为这个字砰砰直跳。 仿佛李彧发的是个动词。 【厌】:满意吗[羞涩] 【追光】:满意,宝贝儿 【追光】:子。 我,“……………”我瞬间萎了。 【追光】:下次,在我床上拍试试。 我,“草!” 我又行了。 李彧太他妈会了,我浪不过他。 - 说起来也很奇怪,我和李彧在对话框里什么话都敢讲,真面对面了却矜持克制得一批。 李彧中午回来给我带了饭,交给我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匆匆看了我一眼就转了回去。 但那一眼……那一眼简直! 我闷头扒饭,偷偷瞥他。李彧开了衣柜,直面那坨咸菜一样的衬衣。我以为他要来兴师问罪,但他没有。他把衬衣拿在手里,叠了叠,叠回了属于他的严谨整洁的形状,放在了衣柜很里面的地方。 我突然就吃不下饭了。 我的心跳撞得声声巨响,连带着胃也一缩一涨地,像是产生了共振。 甄阳见我食不知味,立马夸张地捂着脸, “啊!光晔宝贝,你是怀了吗!” 我,“……………”我的心动和胃动双双平息。 最几把无语的是,李彧居然转过来,露出欣喜紧张又担忧的表情。 我的脸刷一下黑了,“甄阳!” 甄阳摆摆手往后退,“孕期易怒,我不和你吵……”说着他扭头喊了一句,“彧哥,快去哄你媳妇!” 我要鲨了甄阳! 李彧居然还配合他的演出,安慰我说,“别激动,千万别动了胎气。” 我一瞬间要气疯了,我气得失去了理智! 我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发出威胁,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就去蹦楼梯,把孩子流掉!” 甄阳,“…………” 李彧,“…………” “光晔不要!!!”甄阳反应很快,他拉着我的手,满目悲戚。 李彧顺势而上,沉痛地接话道,“我们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他……”李彧顿了顿,“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 我想扑过去疯狂摇他的肩!李彧,你清醒一点!我们没有孩子!你不要这么认真地在那儿思考他叫什么名字! 在我鲨人般阴冷的目光下,李彧忽然扬起一抹温暖舒心的笑容,如二月春风,和煦地照亮了整个宿舍狭小的空间。 “我想起来了,我们的孩子,叫李晖。” 这个名字过于正经且毫无根据,我的大脑当机了一秒,求知欲作祟让我问出一句,“为什么?” 李彧笑意不减,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因为,晔晔生晖。” 我,“………………………” 甄阳,“………………………” 刚上完厕所的秦子贺趿着拖鞋从洗漱间出来,正遇上这难得的沉默。 他就这样再次完美错过了揭开我和李彧真实关系的机会。 “诶,怎么这么安静?”秦子贺疑惑。 我冷漠地回答,“没什么,我们在听李彧讲冷笑话。” …… 我的高冷维持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睡觉。 熄了灯,白天的事情就在脑海中清晰地投映出来。 什么衬衣,自拍,生小孩……我深吸一口气。 有的人活着,我已经死了。 我脑海里放映的想必就是走马灯了。 正出神,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我侧过头,意外地发现李彧那边也亮着。 手机上正是李彧的消息。 【追光】:你也睡不着吗? 我抿了抿嘴……搞什么啊,还发消息,偷偷摸摸的,感觉好微妙。 【厌】:快睡了,你怎么还没睡? 【追光】:我老想着白天的事,我睡不着了,许光晔。 老实说,每次李彧叫我的时候,我都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他叫我“小晔”,或者“晔晔”,又宠溺又温柔。 他叫我“许光晔”,却是那种严肃的,带着侵略。 叫得我浑身都绷紧了,还燥得慌。 【厌】:白天怎么了[疑惑] 【追光】:你说呢?你发给我的都是什么?还在这儿演我呢? 【厌】:你不是反应平平,没放在心上嘛? 回消息回半天,到了宿舍也什么都没说,我都怀疑是我不够sao了,还是李彧眼界高了。 李彧的消息回得很快,在黑暗中,我听到他啪啪按键的声音,又狠又激动。 【追光】:我还要怎么反应?我他妈在外面跑步,我就看了眼手机,然后顶着跑完了三千米。[微笑] 我一下笑出声,心底蠢蠢欲动起来。 我的那声笑很轻,但李彧还是听到了,他维持着举手机的姿势,转过来。 我侧头看他。 黑暗中,隔着个过道,我们在无人注视的上铺对视了。 我的胸腔鼓动着,明明隔着段距离,气氛却比紧挨着还暧昧紧绷。 在寂静的夜里,李彧的呼吸很又急又重,随着胸膛剧烈起伏着,手机屏幕幽幽的亮光投进他的眼底。 他的眼眸精亮,这么注视着我,像要吃人。 ☆、入社比赛 要不是手机里还留存着我和李彧的聊天记录,我几乎都要以为那个对视是我做的梦。 那晚过后,我们相处如常。李彧还是那个从容的李彧,用言语戏耍着我,挑逗着我脆弱的神经。 我迟早要变成神经病。 只有深夜辗转,偶尔想起那个吃人般的眼神,我才隐约窥见了李彧身体中藏匿的猛兽。 让我心惊之余又格外亢奋。 周五李彧没课,我就霸占了他的电动车。 李彧这人可能有被害妄想症,给我递个车钥匙都能脑补出我的十二种意外伤亡情况。若非他对我一向大方,我都要疑心他是不愿意把车借给我。 “过街的时候先看右边,再看左边,不要跟别人抢,礼让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开车开慢一点,遇到减速带记得减速,不然会硌到那里……”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闭嘴!” 李彧乖乖把嘴合上。 我捏着车钥匙突发奇想,“要不下次我来开,你坐后面?” 李彧神色变得古怪,“你确定?” 我以为他是看不起我,于是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仿佛有鲜艳的红领巾飘荡在前胸。 “怎么了,不放心我?” “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你……放心拿后背对着我?” 我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忽然听懂, “草!” 我骂他,“你有病!” 李彧咯咯咯笑得很鸡贼。 - 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