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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是从哪里来的?” 对方叹了声气:“嗳,这是我meimei买来的,她最近迷上了一个小画家,叫什么……叫什么我记不起来了,总之最近办了个画展,就是从画展上买下来的。” 这就奇了。 钟乐悠的画还跑到画展上去了? 冷付俊将画拍了下来,好回去问问钟乐悠是否真是他画的那副。又问友人:“这画展是办在哪里的?” “怎么?你喜欢啊?这画展位置倒好找,离你公司也并不远。” 友人将画展的位置一并告诉了冷付俊。 冷付俊便回去了。 司机在门口等他,天上飘着小雨,寂静中还夹杂着几声闷雷。 便是这雷声叫冷付俊觉得害怕了。 也不知是刚开始还是已经要结束了,刚才在屋内,人声吵嚷热闹,倒没有听见外面有什么打雷声。出来听着,就怕已经晚了。 他叫司机用最快速度开回去,他可不希望钟乐悠现在还会被雷声吓着。 还好还好,虽然冷付俊到的时候还早,但钟乐悠已经睡下了。冷付俊先去房间里确认钟乐悠的情况,知道他睡得安稳没有被外面的闷雷吓到,才放下心。 已是八月末,可高温天气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迹象。最近这几日,钟乐悠也就只有待在空调房里有点精神,若出去太阳一晒,立刻萎靡不振。 想来钟乐悠是怕热一些,睡觉都能盖不住小薄被。 冷付俊把他手脚都盖住了,才去洗澡收拾。 他一上床,钟乐悠就往他身边靠了,冷付俊无比自然地把人揽到怀里,然后伸手将夜灯关了。 钟乐悠背贴着他睡,冷付俊的大掌习惯性地去摸摸钟乐悠肚子。 明明前一段时间还不甚明显,一小块微凸罢了。 这几日竟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大不少,摸着手感都不一样了。 直到前段日子他都不真切,说是要做爸爸了,可一点实在踏地的感觉都没有。现在摸得着变化了,心里倒跟着变得严肃正经起来。 心里开始盘算着,将来孩子要用的物品还未准备,是时候慢慢准备起来了。以及孩子的名字该取什么,大名可怎么叫好,乳名又叫什么可爱。 不过宋声巧一贯听信那些八字命理的说法,到时指不定又要请哪位先生算算。因此他现在就算合着自己心意想着好的了也估计没用,这孩子的名字还是交给他父母去烦恼为好。 他正想着呢,掌心下的肚子却突然动了一下。 很轻很轻,但冷付俊就是感受到了,那瞬间冷付俊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这是里面的小家伙在跟自己打招呼呢。 他原就不困,受这一惊喜,愈发亢奋起来。 最后不知熬到了多晚才睡着,但想再感受一次小家伙动静的愿望却始终没有如愿。 第二天早上冷付俊难得起晚了。 他起来的时候钟乐悠已经在楼下吃早餐。 那时冷付俊忘了油画的事情,到公司后也未能想起来,是一直到了中午才记起。 想着这举办画展的位置离自己这边也不远,冷付俊就索性先过去看看。 大概是午休时间,画展里面的人并不少,但多是一些女孩子。门口摆着宣传的海报,画家的名字叫枯树——应该也只是个笔名之类的吧。 冷付俊走进去看了看,又意外发现一幅应该是钟乐悠作的水彩画——这幅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但画上的应该就是自己跟黑泥。 说应该是因为这幅画中的自己就只一个背影。可令冷付俊敢确定这就是他是因为他认得钟乐悠画的黑泥。 在他的画下,黑泥永远都是这样威风凛凛。 场景倒是不敢确定,就是眼瞧着有点像在院子里,毕竟有花有草,可冷付俊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跟黑泥待在这里,还被钟乐悠看了去。 这就叫冷付俊又怀疑,真是钟乐悠画的吗? 冷付俊拍了照,想着今晚回去一定要让钟乐悠看看,怎么他的画好好地就出现在了别人举办的画展上。 但他刚拍完,就有人走了过来。 是个扮相清秀儒雅的青年,他道:“先生,不好意思,这里是不允许拍照的。” 这才看到,画下的确有“请勿拍照”的小小提示牌。 “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到提示牌。”冷付俊当着人面把照片删了。但实际上删了的照片也能从回收箱里还原,所以问题不大。 冷付俊问:“请问你就是这场展览的画家吗?” 青年笑道:“对,是我。” 冷付俊的语气略带不善,直白问道:“这幅画真的是你画的吗?” 青年愣了一下,随后面带微怒地问道:“……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付俊笑了一下:“就随口一问。” “这里的所有画,都是我独立完成的。”青年严肃不悦地说道,“你可以觉得我画得不好,甚至不喜欢,但请你不要用这种带着歧义性的问题侮辱我。” 虽然冷付俊的语气是不妥了些,但青年的反应其实也有些过激。冷付俊冷眼看着,随后道:“我只是喜欢这幅画,我想买下它。” 青年眼神闪烁,最后说道:“对不起,我不卖给你。”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的画,我有自主选择卖或不卖的权利。” “那好吧。”冷付俊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晚回去,冷付俊就将照片给钟乐悠看了。 钟乐悠很诧异,他问冷付俊:“你怎么会看到这幅画?” 再将友人家里的那副画给钟乐悠也一同看了,钟乐悠更加诧异:“咦,这又是在哪里……怎么两幅都被你看到了?” 这两幅就是钟乐悠画的。 当时他将这两幅画拿给何学长去卖了,一共赚了一千七左右。钟乐悠只为自己赚了一笔小零花钱开心了许久,而后这两幅画的事情他就没有再想过。时隔这么久突然从冷付俊那里再看到,免不了是惊讶怀念的。 虽然冷付俊看到时就更倾向这是钟乐悠画的选择,但听到钟乐悠承认那就不一样了。那叫什么枯树的画家,还一脸怒意地说“请你不要用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