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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想吓吓她……他们胆颤的嗫嚅,方才欺负将姿芹的嚣张气势荡然无存,已变成两只跪地求饶的落难哈巴狗。 我不是在吓你们──周文弘又一把猛力挥过去,正巧划中其中一人跪在地上的大腿,顿时一条十多公分的血痕流出红色血渍。 大哥──那个人吓得下体喷出浊黄液体,哭著喊救命。 张文惠不知何时又跑过来拉住他的脚,低声下气哀求,文弘,你原谅我们姊弟吧,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看在我们以前的情份饶了我们吧,我求你……求求你……她对他猛磕头,散乱的头发显得狼狈,知道做得过火了心生畏惧。 想起蒋姿芹还在房间里,他斜睨他们一眼,仓卒丢下铁棒奔回蒋姿芹在的房间,顾不得衣服还没穿妥。 第十九章 落入陷阱的亡命鸳鸯 (18禁) 姿芹──他痛哭失声的抱起瘫睡在床褥上的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下面的话其实也不该说出口,说出来只是二度伤害,於事无补。 文弘,我好渴──她有气无力的说,下体的疼痛让她虚弱的像一只快燃尽的蜡烛。 我去帮你倒水。他挥起手臂擦拭满脸泪水,放下她,光著上身走出房间。 看著他走出去,她的眼泪终於不听使唤的溃堤,脑海里还存在周文弘跟张文惠交媾的画面,一幕幕残忍的镜头在她的眼前重演挥之不去,一分一秒砍伐她的信心,逐渐的,爱意变成一只利刃在她心里搔刮著她对周文弘的真情。 什麽才是真相现在她已浑沌不明。 他依然对她那麽温柔,依然那麽呵护她,历历在目的影像却不容她推翻──神啊、上帝、释迦摩尼,谁可以告诉她真相! 对她而言长久以来情路恍若一条荆棘之道,走到那儿都注定伤痕累累。 周文弘拿著水杯匆匆忙忙走进来。水来了──扶起她,他将水杯凑近她的唇边。 喝了两口她说:不喝了。推开水杯,眼中尽是失落和初平息的惊恐。 姿芹──他低声喊她。他看见了监视另一房间的电脑萤幕,清楚知道再多解释都无益,何况他现在的样子更让他跳入太平洋也洗不清。当时一听见凄厉的叫声他想都没想,抽离张文惠,随意套件内裤,三步并一步狂奔而来。 为什麽要骗我?她幽幽地说,充满绝望丧气。 对不起……文惠骗我回来……他落寞的垂下头,後悔自己没有把持住,轻易被张文惠骗上床。 你就跟她上床?她的心已平静。爱情既然那麽遥远,她也累了,追不动了。 不是这样的姿芹。周文弘猛力摇晃著头,彷佛摇下了头颅就可以获得她的谅解。 我眼睁睁看你跟她zuoai,难道是假的。泪水还在眼眶痛心疾首流著,周文弘负心的痛胜过她被畜牲轮jian的伤害数百倍,她是多麽全心全意爱著他。 他知道自己一丝不挂骗不了人,张文惠在我喝的饮料下了毒,让我yuhuo焚身,身体胀得很难受,我以为……他无地自容无法启齿说下去,从不认为自己是轻率之人,今天却做出违背本意罪不可赦之事。 该怎麽解释?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姿芹不会知道这件事,岂料原来是张文惠的计谋。实在不该心存侥幸。他担心丧失姿芹对他的信任,这种感觉让他真想去撞墙,羞愧而亡已死明志。 我这辈子被你们这几个“文”字辈的人整得不轻,黄文雄,张文惠,你,周文弘……我的际遇怎会如此凑巧。她哭得伤心,满脸和著泪水鼻涕,哭泣却也不能倾诉她心中无限悲凄。 我带你去验伤,我们去报警,将他们绳之以法。周文弘红著眼眶,见她满是伤痕,一身污浊百般不舍。 还要我再忍受一次被强暴的耻辱吗?要我的女儿往後被人家取笑吗?要我这辈子再也抬不起头做人吗?她全身激动的再次颤抖起来。不只是记忆,今天的遭遇皆让她痛不欲生,泪水像洪流般顷巢而出。 别再哭,我对不起你!周文弘心疼的搂著伤痕累累的身躯痛哭失声。 这回她的灵魂真的受伤了,伤得只剩下空洞的躯壳,往後或许她将如同行尸走rou般度日,唯有如此残酷的记忆才不会吞噬她的脆弱;才不会在不堪回首的记忆中逐渐崩溃。 我这辈还有多少债要还,再多我已经还不起了。身心的创伤已彻底将她击溃。 没有了,你没有债还了,让我还你,用我剩馀的生命统统偿还你。周文弘哭得心碎,害她被糟蹋愧咎不已,宁愿受伤害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为什麽人生的债务总是生生世世还不完,欠来欠去纠葛不完。她不想再欠谁,谁也都不须再来偿还,她只需要平静,只求安乐。 对不起──他羞愧的沉沉低下头,埋入她的怀中,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重新开始?悲痛的泪水仍然顺著脸颊涔涔流出,重新开始,人生能重新洗牌吗? 姿芹,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不要让这件事毁灭我们,我们还有明天,还有後天,还有未来朝朝暮暮的每个日子,你要坚强活下去,无论如何── 第二十章 令人发指的不伦恋 (18禁) 身心受创的蒋姿芹在医院度过一个多星期,疗伤这段日子心灵饱受煎熬,午夜梦回时蛰伏脑海的影像即会化为魔爪,折磨如同玻璃般一敲即碎的意志。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开……走开──梦呓中她又再度惊恐地不断摇晃枕头上的头,拼命挥舞双手,彷佛无形的鬼魅正在四周侵扰她,像只在耳边轰隆隆萦绕的飞蚊扰得无法安宁。 姿芹──姿芹,醒醒……醒醒……周文弘听闻呼喊,紧张地轻拍她左右摇晃的脸颊。 这夜又在噩梦中醒来,黑夜对她而言俨然变成无止境的折磨。 清醒过来,憔悴的脸色就像床头那盏白织日光灯般雪白,浑身在过度惊吓中抽搐不停颤抖,额头冒著斗大冷汗,两眼无神怔怔的看著守在床畔不敢阖眼的周文弘。 你又做噩梦了。他抽出面纸,温柔的擦著她额头上的汗珠。 她不发一语,惘然无助的瞳仁中惊恐的泪珠还挂在眼睑。 他坐在床沿隔著棉被拍著她的胸口安抚,轻声细语,我在这边,没事,安心睡吧,没事了…… 天亮了吗?她嗫嗫开口,有气无力问。 还没,他瞥了一眼手表,说,快凌晨一点了。 你怎麽还不睡。她将棉被拉高盖住脖子,轻轻地将眼睛闭上,不想让他担心,这几天他也难以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