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择信你,信你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信你时机到了会给我一个解释。 “你候在这里,待盛宁醒了,带他去百禽院,让他走的时候把小啾一并带走吧。”刘业道:“怕他闷,小啾陪着他既能解闷出了意外还能护着他。” “是,陛下。”见自家陛下缓缓的走进夜色里,大太监福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伴君如伴虎,上一刻还要将贵妃逐出宫去,下一刻连最爱的鹰都送了。 圣心如海摸不透,摸不透。 日上三竿,乔盛宁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抬手摸了摸身边的床褥,早就凉了。 “陛下什么时候走的,也不叫我?”乔盛宁全然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光着脚就踩在地上,问道。 “昨夜陛下并没有在宫中睡下,夜里有大臣急报,陛下沐l浴完守了娘娘一阵儿就走了。”福禄怕月秋她们告知了真相,让乔盛宁出门出的也不安心,一张rou脸上堆满了笑,缓缓道。 “那福禄公公怎么还在我宫里,不跟着陛下?”乔盛宁顺手就将那纸包从枕头下摸出来,也没细看直接就揣在怀里,抬手让宫女们伺候更衣。 “直接给娘娘穿男装,陛下已经派了轿子在院子里放着,娘娘进去了我才叫人来抬。”福禄道:“陛下说,娘娘翻出翻进的,颇费体力,便派了轿子送您出宫。” “不过还得劳烦娘娘出宫前跟奴才往百禽院走一遭,把小啾带走,那只御鹰只听娘娘和陛下的,老奴带不来,只能让娘娘亲自去了。” “阿深他把小啾给我了?”乔盛宁心里一喜,他垂涎小啾已久,虽然那鹰又胖又爱粘着它,但是路途有个鹰相伴,传个消息撑个场面还是错错有余的。 “是,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刘业: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迟早有一天是要被打pp的。 刘业:我这是一不小心拐了一个梁国太子……还是拐了一个梁国皇帝?不应该啊,梁国皇帝我记得是个老头啊…… 乔盛宁:我就是皇帝!!!还是百年后的那种!!!小你一百多岁的那种皇帝!!! 好久没有写小剧场啦,本来打算今天双更的,奈何一直卡,暂时就只更一章吧。 明天努力日个万? 最后希望大家看的开心,求收藏求评论求一切。 然后默默的推个基友的文: by浣若君 在七十年代持美行凶。 晚安啦,各位大大们~ 以后请叫我睡前读物-十一 第1章、梁国太子 第1章、梁国太子 骄阳似火, 一叶扁舟划破碧波,乔盛宁翘着腿躺在狭小的扁舟内, 手里握了一坛酒。 说来也是奇怪, 碧血石是胡人的东西,里头的药粉原料却来自南方, 他从金国一路南下, 披星戴月,日夜兼程, 直到来到梁国境内, 见百年后无所改变的自然风光, 听着船家软糯的方言, 才松了心底紧绷的一根弦。 小啾立在船沿, 左来右去的探着脑袋, 琥珀色的眸子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乔盛宁莞尔一笑, 倾壶灌了一口酒, 梁国的酒比起金国的少了些醇厚,多了些回甜,他伸手挠了挠小啾的头, 又轻轻拍了一下道:“回去吧。” 出来已经快半个月了, 望着接天莲叶,满湖的莲花, 春天是彻底的过去了。 三味药粉他已经找到了两种,都一一让小啾带了消息回去给刘业。 小啾像是没听懂,两只爪子勾着船沿一动不动。 “你先回去, 回去报个信,我过几天也要回去了。”乔盛宁催促道。 又想路上行舟,路过叶底黄鹂,小啾总要扑过去,便笑着训斥:“你可是只鹰,别再赶人家黄鹂鸟,人家小着呢可经不起你这一逗。” 小啾将脖子一扭,想必它若是会说话,此时早就不屑的哼了一声。 乔盛宁见它还不动,背过身去不再看它。 它像是知道自己飞走不可了,尖尖的喙在船沿啄了三下,扑腾起翅膀腾空之上,一点留恋也没有的飞走了。 “真是没良心的,一赶就走。”乔盛宁见小啾走的潇洒利落,也不在上空盘旋几圈,抬手将壶里的酒饮尽了,要去的地方也到了。 “船家,多谢了。”他扔了一个银元宝,也不等船靠岸,足尖一点就飞身离船落了岸。 以前在梁国空怀一身武艺绝学却总要瞒着揣着,生怕露了痕迹,如今在异世,倒是有机会就施展出来遛一遛,生怕旁人不晓得。 “公子好功夫!”船家立起竹竿,竖起大拇指。 “过奖过奖……”却没想到一个双脚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到,胸口也有点闷,他讪笑的一声,稳住身形,只当是连日奔波辛苦并未多想。 肚子咕噜咕噜一叫,着实是有些饿了,来到梁国地界自然是要下馆子吃些清淡的梁国菜。 岸边就有一家酒楼,左临长江,右靠阆湖,四层来高,也名望江楼。 门前宾客络绎不绝,想必味道很是不错。 乔盛宁将衣衫一整,湖色草纹的腰带松了一松,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上楼挑了一家临江的位置,要了四碟菜一壶酒,打算看看江景喝喝酒洗刷一番连日的辛苦,再赴前路。 嘈杂的酒楼内突然传来一阵saol动,又倾刻变的鸦雀无声。 乔盛宁皱了皱眉头,疑惑的偏头看过去,在他的斜前方,两个奴仆打扮的小厮正展开一块金线红绸万寿纹的桌布,又有一个婢女抱着软枕将木椅垫的软和。 哪家的纨绔派头这么大? 乔盛宁在心中嗤之以鼻,夹了一筷子拍黄瓜。 “公子。”婢女的声音娇娇软软,也不知这人长的怎么样。 乔盛宁继续盯着看,横竖大家都在看,着实也不差他这一个。 那公子从楼梯上走进来,将湘黄色的衫下摆轻轻一理搭在软枕上落了坐。 只见他头戴金冠系了一条白色东珠的抹额,穿的是湘黄色蝉纹的缂丝夏衣,腰间束着白玉带,两边悬香囊,红色流苏浑然不乱,路行不摆。 好个锦绣堆出来的公子。 乔盛宁再去看脸,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再看一眼,默默的移了移位子,背对着那公子,如芒在背,生恐那公子看到了自己。 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