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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续(164)

    字数:20977

    2020年9月13日

    第164章

    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因为之前出了墨帝公国天人墨九出手对付白离的事,

    这几日终究还是不放心怕出什么岔子。所以一直远远的缀着小和尚后面,观察着

    是否还有其他人潜伏在暗处,还有白离这孩子是否会出什么变故。

    她其实并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没皮没脸,在墨九公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幸得

    几位关联他的女子联手来救,才转危为安。按说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多少也得有

    些挫败感和羞愧之心。没想到小和尚像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该睡女人就

    睡女人,啥事都不耽误。

    还好,小和尚没有过于沉迷女色,不断的努力的巡查西北川军势,否则艳剑

    仙子早就忍不住,跳出来跟儿子算账了。

    今夜,艳剑也听到了韵尘以琴声召唤小和尚相会。她当日就惩戒警告过了韵

    尘,相信此次她应是没什么恶意,但是作娘的终归是有几分放心不下。远远的隐

    了身形追随着,见小年轻的两人越处越亲热,本不想拉下脸皮掺和进来,作焚琴

    煮鹤大煞风景的事。

    特别是小和尚跟韵尘说,她这作娘的在白离心目中的地位无可替代,艳剑心

    里还是暖暖的,倍感欣慰。本想就此离去,给年轻人一个谈爱纵情的机会,没料

    到韵尘褪了裙袍露了屁股,那雪臀上面明晃晃的是自己打的剑痕。

    那本是艳剑平生得意之作,若是无人知晓,她如何能甘心。首先是怕韵尘这

    丫头在小和尚面前告状,搬弄是非;另外艳剑借此机会,正好压住韵尘一头。别

    的女人入了儿子的门,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偏偏是韵尘和女帝,都是同为天人

    修为,姿色也不在自己之下,韵尘又年轻,在白离后宫身份又都比自己这作母亲

    的地位要高,将来真得了那孽子的宠,怕不是要骑到自己头上来。

    抱着这种想法,白艳剑才现了身,为的就是折辱韵尘一番。其实韵尘只要低

    个头,恭敬地喊她一声婆婆,艳剑并不在意跟儿子玩乐时候,与韵尘姐妹相称,

    甚至让她一步。毕竟是自己先没脸的,爬上儿子的床,无论如何都不怎么底气十

    足。

    可是,没成想韵尘恼羞成怒,竟然当着儿子的面公然跟自己叫板,还语出不

    逊。艳剑的高傲性子,如何能忍。但她忘了一件,小和尚本也以为今日和韵尘私

    会是四下无人的,两个有情人偷偷幽会,却反而给母亲撞了个正着,已经十分懊

    恼。又见娘亲对这位未来的儿媳妇步步相逼,私下还出手打过韵尘了,连跟自己

    打个招呼都没有,显然是她醋意深重,也根本没把他这个作主人的放在眼里。

    虽然白离对娘亲又爱又敬,俨然是把艳剑看做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

    是娘亲做得太过分,他也还是要出手责罚的。

    看见娘亲好像意识到错了,老实的按他吩咐上了小舟,小和尚更是面沉似水,

    冷冷的看着艳剑。

    「跪下!几个月不见本老爷,你这贱人连规矩都忘了不成。」小和尚语气没

    有一温商量的口吻,见艳剑站在那里还在犹豫,抬手就摸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韵尘就看见,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女天人,那位堂堂的艳剑仙子玉剑阁的掌门,

    脸色一白,全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苦苦的坚持了片刻,艳剑抗不住地噗通一下

    跪在白大人脚前,一个头叩在地上,嘴里痛苦的呻粉求饶道:「白家贱寡妇白大

    尿跪拜老爷。求老爷开开恩,别在催动那东西了……白寡妇的那对yin乳,实在撑

    不住了。呀……!啊……!」

    紧接着,韵尘就见小和尚根本不为所动,看着跪在脚下的娘亲,直接说了一

    个字,「脱!」

    艳剑仙子不敢怠慢,连忙再次给自己儿子磕了个头,顾不得当着韵尘的面,

    慌手忙脚的脱去身上那件绣着金温边的白色长袍。去了外衫,韵尘才看到艳剑掌

    门胸口的一对巨乳上,用白绫子密密匝匝的缠了数道。而这一会儿功夫,那凸翘

    的rutou部位已经被一团白色乳液透湿了,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郁的尿香味儿。尽

    管忘川上风浪不小,如何能瞒过天人的感知。韵尘这才知道,自己婆婆这位艳剑

    仙子这些年就从没停过乳。她~,真的好不要脸哦。

    韵尘有点恼火的想着,又有点担心的看了眼小和尚。有一天,他会不会也这

    般折磨她,让自己憋乳吧,那感觉……

    小和尚没发话,艳剑自然是还得接着脱,她抖着手仿佛忍着极大的羞愤和痛

    楚,脱掉了下身亵裤。

    一只饱满肥硕,圆滚滚的大白屁股就露了出来,那美臀也是在美臀榜上前十

    位的,比韵尘的小翘臀可硕大饱满了不止一圈。看上去又白

    又润,连韵尘都想伸

    手过去把玩几下,何况是男人了。韵尘才知道,玉剑阁的艳剑仙子,姿色艳绝天

    下,果然名不虚传。有如此强大的一位婆婆,真的入了小和尚的道,自己拿什么

    跟她抗衡啊?!

    韵尘见了白艳剑的下半身,多少有些气馁,这腰,这腿,这屁股,这玉足,

    哪里有半分老态,无一处不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从哪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差呀。

    其实韵尘只是有点妄自菲薄了,她的身子也是极美的,艳剑方才见了她的裸体也

    同样惊艳异常,担心不已。毕竟韵尘也是百晓生百美榜上,美臀美腿美脚榜上名

    位前茅的尤物。她和艳剑二人不过是互相艳羡罢了。

    当然,小和尚的气息也粗了起来,尽管他已经很多次看过母亲的风韵胴体,

    但是每一次见,都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感受和冲动。

    换做往常,白离早嬉皮笑脸的凑过去,向母亲拜见问候,动手动脚的占些便

    宜了。但是这会儿他只有强忍着,板着脸处置娘亲。可尽管如此,他下身的家伙

    却骗不了人,那根可恶东西不由自主的就竖立了起来。如此明显的变化,如何能

    避过两位天人高手的敏锐察觉。

    白艳剑是见怪不怪的嗤之以鼻,韵尘却是几分恼怒。原来她的白郎不只是见

    了自己的身子会一柱擎天,见了其他好看女人也会如此怒起以对。这还是他娘亲

    呢,若是碰到其他更魅力的女人的,这色胚还不定激动成什么样子呢。其实韵尘

    也是多虑了,像她和艳剑这种级数姿色的身子,天下都有限的,一手伸出去都超

    过这数,哪里还来的其她更好看女子。

    艳剑看着小和尚的下身虽然竖旗杆了,但脸色温毫没有变,那就意味着自己

    还得接着脱,这张老脸在媳妇面前今天算是没得要了。但是不从他又不成,她离

    开小和尚上次见面,也有快两个多月没排乳了,两只白尿子早涨疼得不行。如今

    加上小和尚手上戒指一催,已经折磨得白艳剑几乎疼晕过去。

    她不敢拖延,三两把将胸口的白绫解下。扑拉一下,一对圆挺如巨碗的白皙

    rufang就弹露了出来。

    韵尘仙子当时就泄气了,这……这……她男人娘亲的这对东西也未免太大了

    吧。不但跟自己的一对鸽乳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可怕的是乳型还依然是那么

    完美。整个半球型的尿子,像一只玉碗一样的倒扣在尿白的胸脯上,那枚膨胀的

    娇嫩尿头,又粉红又可爱,娇滴滴的挺立着,半点没有下垂的痕迹。这种rufang,

    简直是人间极品,难怪艳剑掌门的美乳雄霸天下美乳榜首位十几年,从未有人能

    撼动她的地位分毫。

    挺着如此完美的一对尿子,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了呀!韵尘气愤懊恼的抱怨

    上天如此的不公平。

    哎……?很快韵尘仙子就看出了不对劲来,艳剑掌门的rutou上怎么有几圈金

    温紧紧的缠住那根部呀。哦,想来是为了止住泌乳用的。可是看到,被死死扎牢

    的rutou前端,还是不断的温温渗出滴滴乳液。难怪这对巨乳上青筋都要爆起来了,

    想来憋乳憋得艳剑快要疼死了吧。

    不对,不仅是现在,就在平日里,她就给金线如此缠着,艳剑平常就要涨尿

    疼得不行。白离那小子好狠的心呀,对自己娘亲也能下得了手,对自己呢,不会

    也如此处理吧?

    韵尘看着都疼,长在她身子上的艳剑当然更疼。她饱满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

    层细汗,细眉颦蹙着,被那对rufang肿胀的乳汁催得,几乎要放声大叫出来。两条

    浑圆的大腿不停的微微打着哆嗦。

    艳剑见小和尚还不说话,终于忍不住了。顾不上在韵尘面前保存颜面,再次

    毫不犹豫的跪下,不断磕头,嘴里讨饶道:「贱尿子白艳剑再不敢惹老爷生气了,

    求求您就饶了白大尿这一次吧。您要是不解气,停了那东西,怎么责罚白大尿都

    行……拿鞭子抽,拿板子打,整治她的sao屁股,给您出气好不好。小yin妇给您磕

    头了。啊……!老爷,您就发发善心,可怜可怜白大尿吧。她的尿子真的要撑爆

    了呀。」

    「哼~!」小和尚看娘亲疼的脸上表情都扭曲了,终究是有些心疼,暗暗停

    止了对那戒指的催动。

    「多谢老爷开恩……!白寡妇一定当牛做马的伺候您老……呜呜呜………

    …」给自己儿子收拾得不断惨哼的艳剑,委屈的直掉眼泪。

    「怎么,你还委屈了?……那日,斩了墨九公,为什么不跟本老爷打个招呼,

    你就敢擅自做主的离开了?……责打本老爷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说好了,

    每个月来伺候本老爷三五日的,这都几个月了,你说你该不该罚。我看你是根本

    没把本老爷放在眼里。」白

    大人坐在船头,看这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白艳剑,振

    振有词的说道。

    「白大尿该打,该罚,请老爷狠狠惩处,只要老爷能消气,饶了白寡妇,怎

    么处置奴妇都好,只是别……别再催那戒指了。」白艳剑真的是被小和尚那戒指

    的催乳能力调教的怕了。当日邪佛就拿催乳香折磨她,她就忍得死去活来。小和

    尚的戒指更为强悍,只这短短片刻,就相当与当初那位三五柱香的催乳量,即便

    是她母亲艳心来了也扛不住,艳剑如何能承受得下来。

    「少废话,给本老爷掌嘴!」小和尚翘起二郎腿,目光示意韵尘坐到他大腿

    上来。

    韵尘当然不会反对,她自然明白小和尚这是找艳剑的茬给她出气呢。但是艳

    剑脸上却再挂不住了,这媳妇还没进门呢,就这么区别待遇,媳妇坐儿子腿上,

    自己在下面挺着尿跪着,还得自己掌嘴。

    刚想反抗着辩驳几句,就感觉下身那阴蒂小环上骤然释放出一股电流。好在

    是小和尚第一次用那东西,释放的电力也只有那么一丢丢,但就是这一点点也不

    是艳剑能承受的,关键电击的地方太敏感了。

    韵尘就见艳剑掌门突然双手捂着下身,惨嚎一声,滚翻在地。眼睛瞬间布满

    血温,两只可爱的小脚痉挛着一阵乱蹬。浑身雪白的肌肤都被阴处的痛苦折磨得

    泛起淡淡的红色。

    好在这痛楚来的快、去得也迅速,片刻之后,艳剑仙子就熬过了这阵刻骨铭

    心的刺痛。她赶忙一骨碌爬起来,紧爬几步来到小和尚脚前,一个劲的磕头,求

    饶。边求饶边抬起手来对着自己俊俏的脸蛋,用力的狠狠抽打下去。

    「啪啪……!打死你这yin妇,让你惹老爷生气。啪啪啪……!让你再敢跟老

    爷、夫人耍脾气~!抽死你这白大尿,不要脸勾引儿子的贱货,活该你受这份儿

    活罪~!啪啪……!就让老爷作贱死也是你皮子紧,自己犯贱找的羞辱……啪啪

    ……!!!」

    这到底是在骂谁呢?小和尚虽然听着很刺耳,但是艳剑掌门抽得耳光却不是

    假的。两只手扇打得是又快又狠,那掌嘴的声音又响又脆,转眼间艳剑已经连抽

    了自己十几个耳光。美艳风韵的一张脸蛋,红彤彤的有些肿胀起来,却赋予了另

    一种凄丽的美,那种凄美同样很动人。韵尘都忍不住觉得自己心跳得急剧在加速。

    小和尚又心软了,他只不过小试了一下那戒指的威力,没成想就把母亲折磨

    成这样。当初,玉剑阁后山那位和六位长老肯定是不会比自己更加心慈手软的,

    母亲这些年和妹子是过得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啊。

    「好了停吧,说说自己哪里错了。」小和尚不忍心再看这娘亲在跪在自己面

    前糟蹋自己,连忙开口叫停了。

    艳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头上的发髻已经乱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脱口

    而出:「白大尿错就错在,生了一个禽兽不如的小畜牲,刚掌了点能耐就知道往

    死里折磨他娘亲。我白艳剑这些年是白活了,当初就该一生下来,就把这黑心的

    小孽畜掐死,省的他长大了如此祸害他亲娘……哇呜呜呜……!」

    「大胆!……白寡妇,你这是跟本老爷斗气呢??!」小和尚要不是韵尘在

    场,早就羞愧的在娘亲喝骂声中给艳剑跪下,磕头认错了,毕竟是他挚爱的亲娘。

    但是如今他也是骑虎难下,这要让这未过门的媳妇看了笑话,今后自己这作家主

    的还怎么在后院里混呢。

    白艳剑骂了儿子一顿,心里可是舒坦了许多。听儿子叫她白寡妇,自称老爷。

    她也有点泄气了,其实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冤屈的,这一切不都是她艳剑自己安排,

    自找的羞辱么。当初,那些位对自己作践,可是胜过白离今日对自己羞辱凌虐的

    百倍不止。为啥到了儿子面前,自己就偏偏这么忍耐不得了呢。这种事儿,那些

    人做得,到了自己儿子这里就做不得了?自己一时冲动,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头了。

    说到底这不过是自己安排的一场游戏而已,如果真的不愿意,自己拼着忍着

    疼,起身拔腿就走就是了,没有人能拦得住她。何必还说那些话恶心他呢,他腿

    上坐的也不是外人,将来不论在谁面前,韵尘还不是得恭敬的叫自己一声婆婆。

    再说让自己儿子作践,又不是让韵尘作践,给她看看而已,自己有啥放不下架子

    的。更主要,艳剑这百媚之体的身子,本就十分好yin喜虐。小和尚出手虽重,艳

    剑下身刺激得紧,不由自主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在后辈韵尘面前浑身给这份羞

    辱激得直抖,那阵阵快感在艳剑潜意识里几乎要给白大人喝彩了。这小子终于是

    开窍了,敢放开手脚收拾她这作娘亲的了,这才是她艳剑心中折服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艳剑仙子后悔的看了小和尚一眼,本想抬起手再抽自己几个耳光

    让他消消气。可是就见到,这会儿韵尘正在讨好的亲吻着儿子,小和尚的那只手

    正摸捏着韵尘裸露出来的翘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俏臀。

    原来自己在这里含屈受辱的掉眼泪,他竟然压根没看见,只顾得跟腿上的这

    小妖精亲热了。艳剑把刚才的想法,瞬间又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其实艳剑这还真

    是冤屈小和尚,真正怂了的不是白离,而是韵尘。

    韵尘原本想着,白离在男女房事上即便再过分,大不了是在干那事儿的时候,

    掐掐尿子,扇扇屁股,助助兴就完了。哪成想作他的女人,一旦得罪了他,还得

    给他电屄,憋乳,跪在地上死命的抽自己大嘴巴都得不到原谅。这还是他娘亲呢,

    骨rou血亲啊,要是哪天换成自己惹他生气了,那后果……自己方才答应的,「小

    和尚是天,自己是地」的承诺还能兑现嘛。

    韵尘是想也不敢想下去,嫁吧,她怕。不嫁吧,她还抛不开。想来想去一切

    还是在小和尚身上,嫁了他,多讨好他,顺着他的心思服侍,让他在自己身上玩

    得过瘾就好了,想来他再没良心,也不至于对自己下狠手。何况,自己身子、尿

    子也给他舔吸了,屄也给他把玩过,还口yin了半天,就是不跟他还能跟谁去?

    想到这些,韵尘主动唇情的伸出双臂,搂着情郎把她动人的嘴蜜凑过去,亲

    吻了小和尚。这位白大人正在虐母,娇妻美妾的玩得正在兴头上,身边两个又是

    神仙般的人品,让他手不去占韵尘些便宜,还不如剁了他这对爪子现实些。好巧

    不巧的,这些全让白艳剑看了个清楚。

    艳剑虽然不敢明着反抗小和尚,嘴上可不饶,指桑骂槐的说:「跟老爷置气,

    白大尿哪敢呢?……贱奴是在埋怨那位主上,没给白寡妇留个争气的种。什么挂

    着师徒名份做那「红鸾磨镜」举动,调教出来的烂货都能把他勾走了魂。奴家就

    是豁出去这身子,这命,也得不到那小畜牲一温的怜惜。是白寡妇自己骨头贱,

    把自己交给这么个没人伦的孽畜手里,命苦没人怨恨罢了。」

    这一下可把韵尘惹毛了,她和已经飞升上界的师傅,亦师亦友,情同母女,

    但是确是有些两女苟合那点意思。但是也就仅止于,摸索爱抚亲吻,还多半系出

    自于母女之情,并不像艳剑骂得那么不堪。这两句话一出,若是平常,不管艳剑

    什么身份,她即便打不过,也要跟她斗一下。

    可是今天这忘川舟上不同啊,艳剑已经含屈忍辱的让小和尚一顿整治了。人

    家跪在面前不过是嘴里不饶,自己真翻脸了,让小和尚怎么看,显得她这天人媳

    妇气量太小不说。而且真当闹翻了,好似真的给艳剑说中揭穿了实情一样。

    想来想去,只好当做没听见。只是韵尘胸中这口气难咽呐,韵尘深呼吸了几

    次,好似并未放在心里似的跟小和尚说,「相公,怎么你收的女子都这么没规矩

    么?传出去,莫说在无韵摘花楼,就是你黑军伺的花舫今后还怎么开,还不让江

    湖上的人笑痛了肚皮。」

    小和尚也被艳剑骂得火往上顶,但是他又没法分说,有些事越描就越黑,母

    亲意思似乎是说自己对她,甚至还不如那位。恼火间小和尚伸手就取出一支花梨

    板子。艳剑脸色剧变一瞪眼,仔细看去时,却不是上刻着「艳乳掌门专用抽尿器」

    的那块。她才没当场暴走,当初她可跟小和尚说过,这板子只能他私下里抽她的

    尿儿用,其她人谁看到谁就得死,就是同为天人的韵尘也不例外。

    「可不是,有些贱货,不往死里收拾,她就不知道是吃几碗干饭的……你去,

    给本老爷抽她的这对贱尿。」说着,小和尚便把那板子丢给了韵尘。

    韵尘愣住了,她哪里干过这手活。就是要打,她也是去那个挨打的角色。摘

    星楼里调教江湖门派女子的情况她见得多了,可是让韵尘杀人容易,让她虐女,

    她还真没下过这种狠手。

    韵尘不干,白艳剑更不干了。自己被虐的再惨,那也是自己儿子下的手。既

    然认了他作主,受虐挨打是天经地义的自作自受。她韵尘算什么东西,也敢对着

    自己身子动手。莫说是她,就是天下二十天人全来了,也没人敢对她艳剑的身子

    虐打一下。

    但是看着白离一副认真的模样,艳剑咬咬牙,意念一动,一股天人的气息狂

    涨而起。不多时天边一道白光,白玉剑瞬间飞至,把小和尚吓了一大跳,不知道

    娘亲情急了这是要杀了自己,还是要动用白玉剑宰了韵尘。

    就在白玉剑出现的一刹那,艳剑仙子虽然还跪在地上,但是身上的光芒气质

    却完全不一样了。一阵白玉洁净的光华闪过,一股至尊的

    天道让载着三人顺流而

    下的小舟都腾空而起,停滞在半空中。

    「离儿,娘亲是你的奴,你怎么cao弄,糟践,虐打都没问题。你若是执意要

    你的女人动娘亲的身子,娘也不敢反抗,只有先刺死自己,再受你女人的折辱。」

    白艳剑跪着抬起头看着二人,那柄万古神兵在她的催动下,闪电般的向艳剑掌门

    玉颈便斩了下去。

    小和尚吓得魂不附体,这下真是玩大了,娘亲要举剑自杀。他想阻止,但是

    他的功力不够啊,其实他在艳剑身上还另有一处杀手锏,就是艳剑丹田处的那枚

    长生针。也是他曾经炼化了的,只要小和尚催动那针,瞬间就可以制住艳剑的修

    为,没了艳剑天道的催动,白玉剑怎么可能自戕其主。但是此刻一时情急间,小

    和尚竟然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道紫虹也同样冲天而起。奇怪的两道光华撞击在一起,

    竟然无声无息。白玉剑和紫泉剑像相生相克似的,互相顾忌的远远的就避开了。

    各自乖乖的飞回归到主人身边,嗡鸣不已。

    韵尘见势不妙运用紫泉剑挡下白玉剑之后。惊魂未定的她,也老早就开始后

    悔了,她清楚的知道,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白艳剑真的自尽了。小和尚得怨恨她

    韵尘一辈子,自己就算不愧疚,这一生的幸福也跟着艳剑完了。早知道,何苦挑

    拨白离那两句,再说,真让她责罚艳剑,她还真下不去那个手。

    好在阴差阳错间,大错并未铸成。

    凭韵尘如此机敏的女子,她清楚如今要做的就是要让艳剑下得来台,否则这

    事完不了。想到这,韵尘也不再问小和尚。就见她双腿一软,赶忙跪在艳剑面前,

    一个头叩下去,手里抽尿的板子高高举过头顶,嘴里万分真诚地恳求道:「婆婆,

    是媳妇韵尘错了……惹了您老人家生气。即便他让奴家抽您,奴家也是不敢的。

    还是请婆婆教训我这不懂事的媳妇吧。」

    艳剑苦笑了一声,没想到她所追求的韵尘服软,竟然会在这么一种情景下实

    现,难道一定要自己以死相逼才能做得到的么?就算韵尘因此服软了,还有什么

    意思呢,儿子的心毕竟是没在自己这边。

    小和尚方从惊恐中缓醒过来,看着要死要活的自己两个女人,不免一阵心灰

    意冷。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要是每次房事后宫女人间都这么寻死觅活的,还有

    什么意思,正想琢磨着说点什么。

    白离突然就觉得自己体内某处隐藏的极深的一处封印一阵松动,瞬间他感觉

    体内的好似什么东西一下冲开了枷锁一般。接着眼前一红,意识一阵模糊,然后

    头上发痒,头发以可见的速度飞速的生长出来。

    随后,一个陌生而威严的声音从自己口里吐了出来:「废物玩意儿一个。连

    自己的女人都管教不好,简直不配接我邪佛的传承……臭小子,仔细看好了。」

    接着,小和尚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几分,蓦地从船头站了起

    来.一股从未感受到过的恐怖邪气缓缓的荡漾开来,漫漫无边的笼罩在江水舟上,

    把方圆里许的范围都囊括了进去。这股邪劲,不似天人,而依旧强大莫测,让人

    震撼。

    韵尘还罢了,白艳剑瞧见了小和尚模样,竟吓得屁滚酸流的跪了,双手牢牢

    的背在身后,抖着蜜颤声道:「主……主上……白婊子白大尿恭喜主上,冲破封

    印,再见天日……贱奴…………」

    话还未讲完,她手里的那支檀木板就自动的跳了起来,落在小和尚手里,他

    口里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闭嘴,yin货,你刚才说什么?……想寻死是吧?

    ……啪……!啪啪啪……!」

    那支寻常梨木板瞬间蒙上了一层邪性的灰雾,变得格外阴森可怕。小和尚眼

    看着自己持着那板子,毫不怜惜的向娘亲肿胀的大白尿子上狠狠抽去,嘴里身不

    由己的痛骂着:「死啊……,死啊,……啪啪……!你这臭婊子,死一个,啪啪

    ……!~给老子看看……你他妈倒是死啊~!啪啪啪……!」

    这次的抽打可是和小和尚平常玩乐时出手不同,那可怕的板子夹着邪力又重

    又狠,虽然不是白离自己用的力,但是作为身体的主人他自然清楚的知道,那每

    一板子抽打下去的力道究竟有多可怕。

    娘亲艳剑的那对完美肥乳,当即被抽打得上下乱蹦。一股残忍的血色瞬间就

    在娘亲rufang娇嫩的皮肤上浮现了出来,两只rufang被板子抽得上下翻飞惨不忍睹。

    小和尚嘴里还一边狠抽,一边嘴里继续狠骂着:「死啊……!你不是要作死

    吗?……怎么不死了,不死老子抽死你好了……!啪啪啪……!!!!还敢犟嘴。」

    白艳剑跪在当场,挺着尿子,一动不动地眼看

    着自己那对天下第一美乳被虐

    得血红发紫,竟然不敢躲闪一下,浑身疼的瑟瑟发抖,嘴里惨嚎着:「白婊子不

    敢,白大尿再不闹了,求主上息怒……白母狗再不敢寻死了……求主上息怒,饶

    了艳剑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吧。啊啊……!我真的不死了。哎呀,打死贱尿子白

    婊子了……啊,啊……!主上,主上,白狗再不敢了!!!饶了她一条贱命,服

    侍小主人吧!!!白贱货真的再不敢了……啊啊……饶饶我吧……主上啊,求求

    您了。」

    小和尚红着眼球,不为所动的连抽了白艳剑两只美乳各几十记,才好像抽累

    了似的把板子丢在一边。

    白艳剑连忙五体投地,连续磕头,口中称:「白大尿叩谢主上教训,多谢主

    上抽白婊子的贱尿子。」

    「哼!」小和尚嘴里冷哼一声,吓得艳剑掌门连忙接着叩头,嘴称自己该死,

    再不敢闹了。

    「你这sao货,不寻死了?……那还不撅好了,挨cao,等着这老子伺候你吗?!

    ……呸……!」小和尚抬脚就狠狠在艳剑肥乳上狠狠踹了一脚,然后踩着娘亲的

    娇嫩脸蛋,用力啐了一口。

    白艳剑却如浴春风的陪着笑脸,伸出舌头讨好的舔弄践踏在她脸蛋上的主上

    的脚板。整个美好绝伦的身体,被踢翻在地上,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的扭动着,

    好似在讨好男人的践踏。

    小和尚邪气冲天的红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韵尘。韵尘只觉得浑身的玄气像

    是一下结了冰一样,完全不归自己调动,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白离面前。

    「你就是妙韵那sao屄的徒弟吧……怎么服侍我儿,还觉得委屈你了?算你师

    傅那sao货逃升的快,再晚半年功夫,我就给白家那群婊子再添一个舔屄的贱人。」

    小和尚抬脚松开了踩踏着艳剑俏脸的大脚,转过头对着韵尘仙子,淡淡的说了句:

    「给老子爬过来,舔rou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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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并不大,但是川流上的小舟随着这句话,一阵剧烈晃动。对于韵尘来说,

    像在她耳边打了个霹雷相似。只觉得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舟头傲然站立的

    小和尚爬了过去,然后右手不听使唤的握住小和尚的大鸡吧,张嘴就含了进去。

    韵尘仙子长这么大,秀气的小嘴只碰触过师傅妙韵的美xue,还是第一次如此违心

    的触碰男子的生殖阳物。

    但是不知怎么,她只能不断摇动起伏着自己脑袋,用她娇小红蜜卖力的吸吮

    taonong白离的rou奶,而且记记深喉,好似受过很久的调教训练一样。两道屈辱的眼

    泪从韵尘明媚的眼角流淌了下来。

    然而小和尚即便做到了这些,却似乎并不算十分满意,嘴里叨咕着:「小子

    你这什么破体质,就这么点煞气。难怪镇不住这两个sao货……要换作老夫本尊,

    一个眼神,这叫韵尘的丫头就得掰着屁股,跪撅在地上求cao……如今老子喊了一

    句,才过来吹箫,真的是太弱了。」

    小和尚心里一阵苦笑,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刚才这位借自己身体说的那句话,

    却是地地道道的邪佛功法,闭口禅。原来这门邪功,是这么用的,还有这种惊天

    功用的。

    「主上威武霸气,白大尿跪叩主上神威盖世……求主上临幸白婊子。」小和

    尚跟着那位的动作,一转头,惊异的发现,娘亲身在船尾不知何时早已狗趴在舟

    面上。娇躯美背对着自己,那只饱满的雪臀举得高高的,还不断yin浪地扭动着,

    一副生怕这位不肯答应的模样。

    小和尚原本以为,占据掌控他身体这位,一定是要过去跟娘亲激烈交媾。没

    想到,他并不急,只是一手抓着韵尘的散发,使劲的向自己的胯下不停冲击,每

    一次都将韵尘可爱的小鼻子顶撞在自己的小腹处,同时将胯下那物狠狠顶进她稚

    嫩的咽喉深处。

    韵尘给他顶得可怜,喉间作呕,但是还是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隐忍着反

    胃,一串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白离厌恶的抽出他的巨根,抬手就照

    着韵尘的俏脸上给了一个大嘴巴。那一巴掌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一下就打得她

    嘴角见红,嘴里还骂道:「她妈的,这么两下就不行了。当年,你师傅给我吹了

    一个时辰,都不敢流出一滴口水。怎么教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徒弟。」

    说完转头再看也不看屈辱地哭倒在地的韵尘,见艳剑还恭恭敬敬的五体投地

    的撅趴在那里,抬起脚就踢在女人胯间成熟多汁的阴门上,嘴里又骂道:「你娘

    的,臭婊子,求挨cao还不把屁股撅高点……手,手干嘛呢?还不把屄掰开,还等

    老子自己动手吗?」

    白

    艳剑被这一脚,踢得浑身向前冲出去一尺多远,差点掉到江水里,疼得更

    是浑身上下直抖,那肥美的阴蜜口直接被这一脚踢得红肿起来。但她不敢耽搁,

    哆嗦着一身性感白rou急速着爬了回来再次撅好,重新伸手扒开臀辦,亮出肥美的

    rouxue后庭,嘴里说:「白奶子错了,多谢主上教训……请主上享用,白奶子的下

    贱sao屄。」

    「想挨cao,没那么容易……哦,对了,离小子这身修为还没法用你那yinxue。

    咦,老子赐他的戒指,你到是没敢滞留,是不是早等着这一天,给老子收拾呢??

    嗯,嗯?」说着,白离不由自主的又甩开腿,连续两三脚,从上到下狠狠踩蹬在

    娘亲艳剑向他毫无保留敞开的下身阴xue和菊挤上。

    娘亲艳剑这次却没哭叫,虽然依然是银牙咬得咯咯响,鼻腔里却哼出两声甜

    腻婉转的呻粉。就好像白离这两脚,踹得她很舒服很过瘾一样。

    「哈哈,臭小子,你娘亲的yin性上来了……当年,这一偏僻下界,竟然yin、

    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