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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赏倾心原本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有什么了不起,不留就不留,稀罕! “无论如何,首先向你说声谢谢。”之后,赏倾心冲男子做了个鬼脸,语气不善地喊道:“其次,你这条冷血蛇!” 直到赏倾心离开,少年愣了许久,曾经,有一个人也是如此,皱着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对他说:“明明是条冷血蛇,却学人家多管闲事!火大!” *********************************** ps:跪求收藏评论推荐,女主马上就要华丽变身了哦! ☆、第二百一十八章 凤凰重生,麟儿出世 暗自壮了壮胆子,赏倾心借着暮光窜进了竹林,原本青翠秀美的竹林随着渐沉的天色染上一层诡异的气息。 赏倾心在竹林里兜了几圈,带着哭腔说道:“完了完了,这可真叫找不着北了,连星星都看不到,北在哪里?早知道就该赖着不走的,死白羽,臭鬼医,我跟你势不两立!” “吼——” 突来的声响让赏倾心不禁打了个哆嗦,如果不是幻听的话,如果她的耳朵没有聋的话,那么,那个,那个是……虎……虎啸吗? “沙沙沙……“ 寂静的竹林,某种生物踩在草地上发出阵阵声响,伴着沉稳射人的喘息,而且,还不止一只…… 赏倾心抚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屏息宁神,怎么办?像电视上讲的那样躺在地上装死吗?可……可自己实在是没那个胆子啊,万一老虎来闻的时候憋不住气怎么办?绝对不能成为老虎的晚餐,绝对不能! 敌动,我也动,跑之! 赏倾心听准了老虎的方位,向着反方向撒丫子狂奔,隐约看到前方的光亮,确定那是一汪水潭后,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心想老虎总不至于游过来吃人吧? 好在水潭并不很深,赏倾心在里面站稳之后,水只到肩膀的位置,只是那水开始分明是凉的,可后来却渐渐升温,正好驱尽了夜半的寒意。 赏倾心想着今晚先在水潭里将就一晚,到了明早死活让那个鬼医把她送出去。 于是,她除去外衣洗去一身的疲惫,放松下来,在氤氲的水汽中渐入梦乡。 躲在云层中的月亮突然露出了皎洁的容颜,对着水面的倒影理着云鬓。 水潭中渐渐升起蓝、黄、红、绿四道幽光,四个球体光源渐渐向水面的月影靠拢,在月影上方盘旋,等到四色光影扩散,渐渐相互交融,四个小秋如受召唤般迅速窜向赏倾心脖子上的芙蓉石,霎那间,芙蓉石内多了四个亮点,浸在水中的胴体也随之笼罩上莹亮的光华,令水中月影也相形见绌。 待水潭中的一切渐渐沉寂,月亮也偎云而眠,合上了嫉妒的眼…… 晨光破晓,竹林中回响着阵阵清脆的鸟鸣,伴随着婴儿喜人的笑声。 赏倾心睁开酸乏无力的眼帘,伸了个懒腰,等到适应了光线,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臻首低垂,看向水面的倒影。 水中的女子纤指拨开了胸前的乌发,露出了雪白的酥胸上方一片粉色花瓣似的印记。 她抚上自己的脸颊,小巧精致的巴掌脸,灵动的眼中秋光潋滟,眼角微提,勾出几分狐媚,挺俏的鼻子,似笑非笑的红唇,动若俏丽活泼的精灵,静若落入凡尘的仙子,眸光流转,妖娆媚世中暗含一丝精光。 她走上岸边,穿上了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色纱裙,浑身素洁,唯有袖脚零星绣着几多粉嫩的桃花。 穿上白色的丝履走到青石旁,她小心翼翼地抱起襁褓中漂亮得如同天使般的孩子,食指挑起红缎一角,轻轻一笑,“带把儿的,相公,我们的儿子终于安然降生了。”只是这孩子算是早产了五个多月呢,破和尚是白痴吗?就这样把孩子抱回家去,谁信? 赏倾心点了点婴儿的小鼻尖,笑道:“乖儿子,叫妈咪!” 小家伙在她怀里嘟了嘟嘴,似有些不满地咿咿呀呀:“呜……牙……羊……” 赏倾心脸色一变,不满道:“小家伙,我警告你,不准叫‘娘’!” “咯咯……”小家伙欢快地笑着,努了半天,终究还是未能如赏倾心的愿,“羊……七……” 赏倾心挑了挑眉,笑了。孩子,你还是我与哥哥前世的那个骨rou转世吗?前世,娘亲对不起你,我曾许诺,若有缘再做母子,定给你倾尽天下的爱护。 **************************** PS:小玉玉华丽诞生,亲们,给小玉玉庆生啦! ☆、第二百一十九章 来日竹窗前,桃枝著花未(三更) 沿着记忆深处的路途,渐渐靠近了熟悉的医庐,没想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没有丝毫变化,还是前世那个熟悉的地方。只是当年在这里经历的一切如今回想起来,心仍旧痛得难以言喻。那时,她眼睁睁看着白羽死在自己怀里,任由她怎么哭喊乞求,都无法挽留他的生命…… 拭去眼角的泪水,她宛然一笑,好在,马上就要重逢了。 四只白虎摇摇晃晃蹿出竹林,渐渐靠近了赏倾心,在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后,都亲昵地在她腿上蹭着脑袋。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其中一只白虎的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只曾经被她救下一直伴她左右的白虎“行云”早已不在,可它却让自己的后代记住了自己主人的味道。 她将食指抵在唇上,示意白虎不要出声,自己则动用轻功放轻了脚力,一步步走到了医庐的竹篱外,一如当年来时,只静静地站着,凝望那个白衣墨发、在大堆草药间忙碌的身影。 之前在见他盯着竹篱出神,可是在回忆往昔? 良久,她含着泪水,轻声唤道:“白羽……” 跨越了生死,穿越了时空,经历了伤痛,一声呼唤,与其说是由口而生,不如说,是尘封在灵魂深处无法磨灭的爱。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却让那白色的身影顿时僵立,满筐的草药在他脚下散乱地撒成一片。 他衣摆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似在极力地挣扎。 他不敢回头。 十八年了,这样的呼唤不知听了多少次,可每次回眸,不是自己的幻听,就是一场梦境,没有一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