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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帝君的材料!” “把她给我带下去!” “楚望炎,你敢动我,就不怕得罪龙炎太子吗?” “九梦竹?”楚望炎张狂一笑,“哈哈,女人就是天真,你以为九梦竹会为了你而和我翻脸吗?更何况,能与我联手的也不只是一个九焰洲!” “乌龟的脑壳就是不好使,人间的真情挚爱岂是你这蠢材能理解的。” “真情挚爱?如果你是堂堂风侯府的少夫人,我倒是可以看看所谓的真情挚爱是怎样的美好!” 他的话让赏倾心心头一紧,没想到这家伙竟能将魅姬和赏倾心这两个身份联系到一起,但听他的语气,应该是还不确定吧?可是他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去往冷宫的路上,赏倾心一直没有和苏儿说话,直到走到一个很暗的拐角处,苏儿忽然停下了脚步,她跪在了赏倾心面前低着头道:“娘娘,是苏儿对不起您,请娘娘责罚!” “如今,我这个冷宫娘娘有什么本事敢责罚你?” “娘娘,国师是奴婢的主人,奴婢……” “你起来吧!” “娘娘?” 赏倾心暗自叹了口气,道:“我没有责怪你,再说今日这事本就与你无关。”只怪自己太过大意,让那老乌龟钻了空子。 苏儿犹豫了一会儿,忽地说道:“娘娘,您趁现在赶紧逃了吧!” “那你呢?” “娘娘平日真心对待奴婢,如今为了娘娘,奴婢愿意把命豁出去。” 赏倾心盯着她,良久,忽然会心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走吧!” 苏儿以为赏倾心这是同意了,但见她走的方向不对,急忙提醒,“娘娘,您又走错路了,那是冷宫的方向!” 又走错路?赏倾心轻笑,看来自己这路痴的毛病是人尽皆知了。不过这回,她却是没有走错的。 “你家娘娘我这回可不是路痴,你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群死党小跟班,所以,我可舍不得让楚望炎把你给杀了,以后,娘娘我还要帮你寻一门好亲事的。” 苏儿急了,“可是娘娘,国师他是不会放过您的!” 赏倾心脚步微顿,眸光一冷,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走啦走啦,冷宫的房间连牺牲所的猪圈都不如,快点去给娘娘我打扫一间屋子,我要睡觉!” 苏儿 有些疑惑,“娘娘怎知冷宫的光景?” “在下不才,是那里的常客!” “啊?” 赏倾心见苏儿清秀的脸上因为她的话终于有了点少女的天真模样,不禁笑出了声,说她是冷宫的常客倒也不假,想当初刚一进宫的时候,无忧无虑的宁妩烟只想着保护好自己的傻哥哥,然后在宫中做一条大米虫,吃着皇粮混日子,等着翎帝来三顾茅庐,结果英明的“刘备”没等到,却等来了一拨又一拨无聊的妒妇,今儿个这个宫的来挑刺,皇帝把她送进冷宫,过几天刑满释放,那个宫的又来了,那小日子过得,还真是没完没了! 过了这么多年,帝洲冷宫的贫苦大众生活没有丝毫的改善,让赏倾心很是后悔,后悔当初在朝为相的时候,没有上个折子建议帝弦翎那帝君改善一下冷宫的生活条件,那样起码如今也可以舒坦点。将来这项工程一定要实施,只是,那时候……又是何等境况? ☆、第二百八十七章 那个女人在哪儿 原以为搬进冷宫后那怡妃、公主什么的闲人会来折腾,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冷宫的日子居然难得的清闲,整日睡觉睡到自然醒,又有可心的苏儿天天准点送饭,日子倒是比前世来得舒坦。后来赏倾心才听苏儿说,她被打进冷宫这件事根本没有公开。 不过,她自己在宫中是得了清闲,却忘了曾有一个人因她的一句话赶赴落神崖,然后,过了三天三夜之后…… 兰千霁伫立在落山崖顶,痴痴地俯视着山崖下的深渊,冬日的寒风吹起火红的衣衫,吹动散落的发丝,愈发衬出他满目的苍凉,若有人此时经过,定会发出一声慨叹,“这就是传说中的望夫石啊!” 他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随着三次的日出日落逐渐变得深沉,阴郁,失望过后,便是充溢着骇人的杀机。 他攥紧红衣下的双手,指节泛青,接着,一声呐喊在空谷中久久回荡。 “女人,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他扯下一条丝带绑在额头上,遮住了三天前被那可恶的女人砸的血窟窿,然后带着满腔的怒火踏着风冲回了锦绣园。 沈亦凰本来在院中“穿针引线”,穿的是夺命的金针,引的是无形的光线,如果有人当靶,那光线自然会被血线取代。一道道金光划过,一晃眼的工夫,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突然,他右脚一跨,侧身挥手,黑衣上的金丝凤凰展翅欲飞,同时,空中的道道金光也无影无踪,他冷凝着突然出现的人,淡漠道:“想死吗?” 兰千霁拧眉大叫:“我要那个女人死!” 沈亦凰疑惑地看着他,瞄一眼他额上的红丝带说:“你这又是什么装扮?” “这个你先别管,你帮我找一个人,我要让她死,我一定要让她去见阎王!” 沈亦凰注意到了他额角的一点血渍,以肯定的语气说道:“你被打了!” 兰千霁气急败坏,在沈亦凰身边打着转,“也不知道那个疯婆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拿着家伙冲着我的头就砸,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凭什么打我?她毁我容也便罢了,她竟敢骗我说小东西在落神崖等我,让我足足在山顶等了三天三夜,三天三夜啊!我多情公子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凤凰,你马上派人去给我查,找到那个疯女人,我一定要把她大卸八块,然后丢去喂狗,用她的骨头填茅坑!” 沈亦凰听完他的唠叨,心中已是一片了然,他淡淡地说:“一袭紧身黑衣,黑纱蒙面,身段高挑,琉璃眼,声音柔媚,话语怪异,怕死,可对?” “没错,就是那个疯婆子,她是谁?哪冒出来的?我一定要勒断她的脖子!” 沈亦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道:阿霁,你也没有认出她吗? “那一晚,她来找我,告诉我帝锦枫腰间也有一只紫蝶,但他的是假的。” 兰千霁本来不解他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