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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也不停歇,他们就能少受这些罪。 别人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悬而不落。 他是真的色字头上一道雷,成天蠢蠢欲动。 然而最可恨的是。 他连色的机会都没有。 待察觉周身已静。 这里已遍地狼藉。 白晚楼是厉害,但他最厉害的却不只是打架。 而是他每打一个地方。 差不多就能拆一个地方。 连照情最终选择将白晚楼关起来,有一个小小的原因,养他实在太花钱。气势汹汹叫白晚楼有本事就活久一点的连宗主到底屈服于三天两头重建的建筑之中。 讨厌的东西没了,白晚楼的视线终于有空落在地上两个茧上。他轻轻一挥剑,江原便觉得周身一轻,噗通一声摔在地上。终于得已自由。但江原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谢过白晚楼,而是从怀中掏出了‘罗网’重新蒙在了眼上。 这才睁开双眼。 世界虽然又变得黯淡失色。 可终于安静起来。 眼前虽然昏暗,江原心头却从没有如此明亮过。他动了动筋骨,拿掉了身上残存的蛛丝,拿食指细细一捻,每根都韧不可摧,怪不得他一时半会儿挣也挣不脱。 直到这时江原面上才终于露出喜色。 白晚楼视线在江原身上转了一圈,有手有脚能蹦会跳。 碎石中青石板四处翻起,隐隐有风xue之声从中传来,似乎底下有一个空洞。难道这白额蛛过的十分滋润,老巢还分好几层?但见白晚楼视线落在此处,江原蹲下身,朝里头丢了一个石子,除了腥风扑面,声都没一个。 “……” 底下是什么,总该不会都是小蜘蛛吧。 一想到里头可能会爬出数以万计的小蜘蛛,江原眉心就皱了皱。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密密麻麻的场景,所以他养金环蛇,最多十来条。多了看着伤眼。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呀,今天太晚了,本来是九点的,各位晚安。 ☆、关心则乱 如果江原是一个人来, 他应当会下去看个清楚。三个月来, 江原把除了伏龙岭之外的地方都溜达了个遍, 只以为仙人坡是最不可能藏私暗掩之地, 没有想到人不可貌相,地也不可貌相,这里除了有只大蜘蛛,竟然还有这么一处所在。 江原尚在思量,余光一抹白影转瞬即逝。他一愣, 这才发觉白晚楼竟然直接跳了下去。立时叫道:“白长老?”扑上去就是伸手一捞。 然而连个衣角都没捞到。 再往下看, 里面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瞧不清, 哪里有白晚楼的身影。 江原没有迟疑, 也准备跳下去, 谁知一道阻力自背后而来, 牢牢拉住了他。江原回头一看, 竟然是成沅君。白晚楼只放了江原一个,并没有解开成沅君, 他是几时自己挣脱出来的? 阻住江原的是美人金, 它搅住了江原的衣袖。江原没有犹豫,干脆将袖子一断, 光着半个胳膊。成沅君哪里想到江原如此果决, 扇面一松, 人便脱离开来。再一抬头,江原已又要朝那深xue中跳,余光瞟到脚下青石板, 便用力一踢。 却说江原一把撕破袖子挣脱开来,正欲跳入这漆黑的洞xue之中。洞口近在眼前,横出一块青石板如有千钧之力。江原避让不及,堪堪收势往后一翻。 也就这功夫,洞口已经封住。 “成沅君!” 江原平素不与人起争执,顾明夕是个例外,但眼下成沅君所作所为却叫江原心头浮起了一层怒意,他蓦然回头,五指成爪就朝成沅君扣去。 成沅君早有准备,扇面一挡,与江原手掌相触,竟然锵地一声冒出了火花,他顿时心惊。江原丝毫不避,覆掌又上,两人在这黑不隆咚的地方拆起了招。 成沅君榜上有名,即便不如金非池,不如白晚楼,却也不是寻常人能动手打得过的。他的一柄美人金,闲时用来扇风,要紧时拿来取命,伸缩有度千变万化,叫人防不胜防。 但江原竟然能与他取个平手。 还不用兵器。 一来一回间成沅君挡不及,面上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大约破了皮。他眼神一沉,一招怒沉江海,反手相错,腿朝江原膝间一卡,趁其不备一把将江原压制在地。 “你再动手?”成沅君道,“白晚楼已将此地震得岌岌可危,你要不再试试,看这洞xue塌不塌?本王是无所谓,活一遭,死了也有人陪。” 江原反手被制,一时挣脱不得,道:“成王是什么意思?” 成沅君道:“我能有什么意思,我是救你,你却如此不知好歹,要和我动手。”他空出手来,拿扇子点了点这被封住的洞xue,“你知道这下面是什么?深不可测!你以为你是白晚楼,可随意进出来去吗?这一跳,找不回他,怕是你连命也没了。” “白长老还在下面!”江原用力一挣,却被硬压了下去。这种手脚受制,原本按不住江原,但他方才用了真力,血液流动加快,不知为什么有些头晕眼黑。 江原不怕蛇毒,但他怀疑方才蜘蛛可能有毒。晕眩中,他不动声色,一咬舌尖,刺痛之下,眼神顿时清明。 “他在下面又如何!你还担心他?”成沅君按着江原没动,“天雷都劈不死他,你有什么好担心他。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你自己。我若是现在起了歹心,拿美人金便能削了你。” 江原手臂火辣辣的,大约已泛起青色。他侧过头,罗网之下,成沅君的脸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如成王所说,你不害我,我还要谢你?” 成沅君道:“谢就不必了,怎么说也是共患难一场。只要你不做傻事,本王也不算白挨这一下。”他这样说着,察觉掌下人绷紧的身体渐松,这才略微松手。 便见缺了半幅袖子的无情宗弟子直起身来,此地昏暗,却还能看出他面上被蜘蛛所伤的血痕。成沅君松了口气,说:“你若是想明白了,大可同我先上去。” 至于白晚楼。 恐怕世上极少有人难伤他分毫。 在成沅君的眼里,若要将白晚楼压制住,怕是倾尽无情宗上下都不够。白晚楼之所以能多年来一直呆在云顶台,多半是自己愿意留下。他若是不愿意,彻底发狂时,区区一个云顶台?十个他也破得开。 苏沐当的好师父,教的全是杀招。 见江原仍然不动,成沅君又道:“还不快些随本王——”话至一半他蓦然噤声,寒风之中成沅君猛然疾退!地上碎石缠绕成链,如啸龙一般朝成沅君绕颈而来。 那是碎石,还不是落叶,动辙剜骨剔rou。 成沅君是亲眼所见落叶绕住狍子掐断它的筋骨的,若被这碎石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