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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他实在是分身乏术。 男人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而后站起身,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道:“你去房间学习吧!” 男孩吃惊的看着父亲,只说了这么几句,就没了? 白思思很晚才回来,薛进听到关门声,等了一会儿,才从书房中,走了出来,他已然换了睡衣。 女人正在洗澡,浴室内哗哗水声传来。 薛进嗤笑一声,这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勾搭,进门就要清理吗?其实男人的思想很偏颇,这个时间洗澡很正常。 白思思刚同思翰约会完,身心舒爽。 她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卧室,当她看到薛进坐在床边时,当即一愣。 “你回来的很晚,吃饭了吗?”薛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白思思有些心虚,轻轻嗯了一声。 “跟谁吃的?”薛进进一步问道,白思思犹豫了片刻,谎称是跟姐妹淘一起用餐,而实际上,晚饭是小男友亲自烧的。 “是吗?你撒谎!”说着,薛进从睡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狠狠的摔在白思思的脸上。 女人只觉得面上一疼,但她顾不得那么多,注意力全被照片吸引住。 背景虽然各异,但是人物却一样,在商场,在宾馆,在某小区,在车上,拍的角度不同,但却很暧昧。 白思思只觉得头嗡的一声,拿着照片的手都在颤抖。 惶恐过后,白思思却愤怒异常,她大声质问道:“薛进,你居然调查我?” 男人冷冷看着她。 “我们离婚吧,那样你就可以肆意逍遥了。” 白思思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虽然早有预感,但此时她却心痛无比:“你凭什么提离婚,别忘了你也在外面养了小婊子。” 薛进漠然一笑。 “那么证据呢?我要证据,我们都没有感情,何必硬凑在一起,只是相看两相厌。”说着男人目带嘲讽。 白思思动了动嘴唇,想要对他说,我是爱你的。 但掐在手中的照片是那么烫手,让她怎么也开不了口,末了只道:“我不离,儿子怎么办?” 薛进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坚定。 “你觉得我们现在对他就好了吗?如果离婚,儿子我会负责到底,至于你,想跟谁就跟谁,也保有探望的权利。” 白思思心头一颤:虽然平时她不太关心儿子,但终究是自己身上的rou,很爱他。 “不,我们不会离婚,儿子也不会跟你。”说着女人狠狠将照片撕碎,薛进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你撕吧,还有很多,我给你半个月时间想清楚,如果实在不行,就走法律程序。”说完这些,男人不再废话,转身离开。 女人伸了伸手,很想挽留,但连男人的衣角都没碰到。 白思思全身的力气被抽干,踉跄了两步,倒在床上──这是梦吗?这一天怎么来的如此快呢? 夜已经很深,女人彻夜未眠,而在这个家中,还有一个孩子,同她一样伤心:男孩几乎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夜:他都听到了,那个刺耳的字眼离婚。 PS:第二更,没改错 ☆、(16鲜币)156 摔碗 放学的铃声响过,老师的下课还没喊出口,教室里一片沸腾。 男孩神游的思绪被拉回,看着同学们雀跃的模样,目光中带了几分落寞,他慢条斯理的收拾好书包,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当他来到校门外时,最后一班校车停在那里。 司机发动了引擎,透过车窗跟他喊话:“同学,你走吗?” 男孩摇头,谎称家人要来接他;司机摇上车窗,校车转个弯,便看走了。 男孩盯着车尾呆呆的有些出神:他不想回家,又能去哪?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亮得很,于是沿着石板路,一直向西慢慢的踱着步子,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一个公园。 男孩停下脚步想了想,决定进去看看。 公园很大,沿着甬道一路向前,碰到一些扭秧歌的大妈,再走则是一群跳交际舞的中老年人。 一个大音箱上写着每人每月十元,请自觉交费。 场地不大,容纳了一,二百人,他们或是男女搭配,或是女女合作,但同样满面红光,十分快活。 男孩在圈子外听着音乐,看着人们翩翩起舞,有些痴迷。 生活对于他来说,感悟有限,但人们对美好东西的追求不变,舞池里有好几对,看起来是夫妻,舞步娴熟,窃窃耳语,带了几分柔情蜜意。 男孩的嘴角微微翘起,却带了几分嘲讽:他的父母也许永远没有这一天。 原本稍有缓解的心情,顿时有些沈重,男孩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边走着回头望望这边的情景。 他是的羡慕,羡慕没有纷争,和谐美好的夫妻。 甬道两边种植了许多灌木,大都半米多高,此时春意正浓,绿叶纷乱,男孩一边走着,一边淘气的拉扯着树叶。 说拉扯有些重了,实际上抚摸更为恰当,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一处网球场地。 几伙年轻人手执球拍,在阳光下,左突右击,汗水不停从脸颊上滑落,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进攻的步伐。 男孩百无聊赖的站在那儿,欣赏着他们的对决。 其实他对网球并不太敢兴趣,但看着这些人,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几乎每年寒暑假,父亲都会办张会员卡。 趁着学生放假,健身房抓住商机,推出优惠学生套餐。 男孩喜欢打羽毛球,爸爸就办了双人特价,由于工作的原因,虽然不是总能陪自己,但却尽量抽出时间。 可今年寒假呢?男孩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除了补习班,哪里都没去。 他撅起小嘴,有些不快,抬起头时,发现太阳已经偏西,而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男孩微微一怔。 将书包从后背扯过来,抱在胸前,男孩取出手机。 他看着来电显示,微微皱起了眉:是保姆的号码,可能看他没回去,打来询问。 男孩微微有些失落,看来父母又不在家,随即叹了气,重新背好书包,继续往前走──而他手中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他没有再去看是谁打来的,因为他怕失望,同时负气的想要那头着急。 男孩走出公园,四处瞧了瞧,发现这条路上,很多饭店,门前都停着车,想来饭口时间,生意不错。 犹豫了片刻,决定不在外面吃,他想起了姥姥和姥爷。 此时正值下班高峰,他站在路上拦了很多辆车,都没停下,末了终于来了一辆空的,男孩迅速跳了上去。 他报出省委大院的地址,便靠在后座上不动了。 接到保姆电话,薛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