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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自觉加大的力气泛白,镜中少女眉头越蹙越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 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第一次当红娘11 距离科举成绩公布还有一段时间,今年因为大型舞弊案发,整个京城风声鹤唳,完全没有以往考完后的轻松氛围。 所有考生都被扣留在京,每天都有人被带走问话,有的人问完话后被完好送回,更有些人是一去不回,那些被带走的、有作弊嫌疑的都被单独关押,不许任何人探望,一时间人人自危。 为方便工作,皇帝将部分禁军调动权限给了齐铭瑄,好让他尽快查出这件事的主谋。 清查的动作越来越大,参与其中的某些官员也被带走,原本心存侥幸的人这下慌了,他们开始四处周旋,希望能把自己摘出去。 人一旦慌了,就容易出现各种乱子,这无疑会加快他们的暴露时间。 事情的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只是这件事越往里挖,遭到的阻力越大,他们都知道,这是有人在人为干预了,就在他们查到一个四品官员身上时,这件事断了线索。 好似这个四品官员是此次作弊案的幕后推手,尽管大家心里门儿清,但这件事是否要继续往下查,需要上面人定夺。 皇帝铁了心要往下查,谁能说不? 案情越挖越深,牵扯越来越大,波及范围也越来越广。不出所料,这次科举成绩公布的时间推迟了。 黎舒本以为这次事件和自己没有关系,没想到有个和他同考场的考生一口咬定他也参与了这件事。如果黎舒和这人完全没有交集还好说,偏偏这人和原主认识不说,还是原主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两人之间有不少往来信件,特殊时期,这些信件可以当做铁证了。 猝不及防,左相被将了一军。 当天下午就有官兵围住了左相府,带走了黎舒。比起慌乱的黎家人,黎舒过分镇定了,仿佛他只是一个看客,而不是被抓的当事人。 [宿主——]1314急的团团转,[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1314好歹是以优异的成绩从系统学院毕业的,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科举舞弊的罪名一旦成立,宿主的官途就完了。 [不用着急。]黎舒倚坐在墙边,许是顾忌到他的身份,关押他的牢房条件挺好,没有脏乱得让人受不了。 关押第一天,没有人来审问黎舒,除了准点会有人送饭来,其他时间这间牢房是连狱卒都不允许靠近的。 刚开始系统还会着急,慢慢的,焦急消失,各种疑惑涌上心头:[宿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政|治博弈而已,就看最后胜利的是哪一方了。]在牢里待了一天,本来杂乱的线被一一捋清,会牵扯到他,应该是男主他们查案查到关键点上了,有人通过他来告诫左相,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他的事一旦坐实,牵扯到的可能就是整个左相一脉了。 正如黎舒所想,左相已经收到告诫信了。 看了一眼,黎城将信纸放到烛焰上,火光撩过,很快被烧成灰烬,烛光明灭,映在黎城脸上,隐藏了他原本的表情。 孤清的月光下,一袭黑衣的暗羽几乎要隐藏进夜色里。他单膝跪地,向齐铭瑄报告:“如主子所料,左相收到了一封来历不明的信,看完后直接烧了。” “嗯,”夜色里传来男人极轻的声音,“黎城那个参加这次科举的儿子是无辜的吗?” “众所周知,左相家的大公子身体不好,极少出门,去年生了场大病后就更少出门了,只在年前去过一次安国寺。他和李青坊之间确实有过书信往来,但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书信,没有涉及这次科举的事。” 李青坊就是那个攀咬出黎舒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人陷害的?” 也是,身为左相之子,想要步入官场的最优选择并非科举,他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想了想,齐铭瑄将这件事放到一边,问:“我让你查的那个人有消息了吗?” 自那日考场前匆匆一瞥到现在,他再次失去了那个人的消息。 “根据主子提供的消息,那位公子进了三考场,考试结束后被一辆马车接走,此后没有在京城出现过,客栈、酒楼、茶馆、书斋……属下都去查了,没有那位公子住过的痕迹。”暗羽低着头,语气恭敬。 他也觉得奇怪,活生生一个人,怎么就始终查不出踪迹。 “唔……”齐铭瑄沉思片刻,“你之前说左相的大儿子年前去过安国寺?” “是的,时间和主子在安国寺养伤的时间完全对得上。” 同样的时间,同一个考场,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齐铭瑄不太相信巧合这回事,他决定明天去牢里见见那位丞相家的大公子,那人会是他一直在找的人吗? 夜越来越深,黎舒靠坐在墙边浅眠,白天的话他只说了一半,如果幕后之人和左相没谈拢,极有可能今天晚上来找他。 杀人灭口,然后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模样,让这个案子死无对证,完全可以拖左相下水。 所以他一直没有睡熟,只等那些人杀来。 “喵——” 凄厉的猫叫声响起,随后是鸟类拍击翅膀的声音,黎舒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 来了。 狱卒被悄无声息放倒,这里看守的人本就少,给了潜入者极大的方便。 锁链被打开,掉落,牢房门被推开。 一个人,两个人…… 黎舒闭着眼,耳尖微动,嘴角勾起一抹不甚明显的弧度,看来幕后之人还挺看得起他,刺杀一个病弱之人,居然派了六个人来。 头颅低垂,这样的角度,外面进来的人是看不清他的脸的。来人步伐很轻,没有人说话,一切都在极致的安静中发生。 手起,刀落,鲜血涌出。 “可以了吗?”有人低声询问。 “应该可以了,你去探探他还有没有气,你们两快布置现场,按雇主要求来。” 这些善后工作对他们来说算是轻车熟路,黑暗无法阻挡他们的动作,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去探鼻息的人大叫出声。 “怎么回事,你胡乱叫什么?”有人不满地抱怨,“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 “不是,大哥,你,你看——” 恐惧到极点的声音让众人不自觉朝那边看去,只见人高马大的黑衣汉子被身穿囚服的瘦弱青年轻松举起,青年眯着眼打量着他们,看得人不寒而栗。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