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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了各位大臣及其家眷进宫才加筵席。 恪王府当然不能缺席。 原本姜郁是不准备去的,天太热,今年太后身体不适,圣上也没有去避暑山庄,即使姜郁房间里放了几盆冰也没用。 衡桥带着韩氏特意为了姜郁参加筵席做的衣裳过来,就看到了一桌子掺了冰块的水果,荔枝樱桃还有西瓜。 衡桥啧了一声,“你倒过得舒坦呢,我每天都要被阿爹拎到武场上练武,可辛苦了。” “你不是和阿爹要去边关?”姜郁之前的位面又不是没去过边关,那地方没点武艺傍身活不过两集。 衡桥在姜郁旁边坐下,挑了颗形状饱满的樱桃扔嘴里,含糊不清道,“是要去的,日后恪王府还需要我来撑起来。” 姜郁没再说话,懒洋洋的趴在贵妃榻上。 “明日宫宴记得跟紧我,千万别离我太远。”衡桥叮嘱,姜阿郁六个月被姜芙推得摔下去的那件事他如今仍是记忆犹新。 姜郁唔了一声,白生生的手指剥开荔枝外皮,露出里面雪白的果rou。 “知道了。”说完把荔枝塞进嘴里。 “今年皇祖母身体不好,皇伯伯才没去避暑山庄,等宫宴过后估计会更热,到时候我们和阿娘一起去京郊的庄子里避暑去。” 这天气即使穿的单薄走两步也是浑身的汗,衡桥又是个好动的。 “可以。” 姜郁刚说完就被衡桥两根手指掐住了脸颊上的rourou。 姜郁现在也才六岁,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一把掐下去软乎乎的。 第1288章 总角之交(24) 衡桥眯着桃花眼,啧啧两声,叹道,“姜阿郁你现在看着不胖,为何脸上还是软乎乎的?” 姜郁被掐的扬起脑袋,不悦的拍开衡桥的手,“别动。” 衡桥笑着,却没有松手,继续说,“你怎么跟我阿爹一样整日里板着个脸?日后小心没人敢娶你。” 姜郁睨了衡桥一眼,没说话。 见姜郁这副闷葫芦的模样,衡桥兴致顿时消减了大半,松开手。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我听说这次契丹来大瑞是要和亲的,据说还是个美人。” 姜郁手一伸,拿过案几上的画本子,漫不经心问,“很美?” 衡桥:“那当然了,据说是契丹最美的女人。” 姜郁顿了下,漆黑的眼眸看向衡桥,“你喜欢?” 衡桥想都不想,摇头,“不喜欢。” 漂亮的女人都是蛇蝎心肠,就算是他阿娘也是个狠角色,动不动就要打他。 姜郁哦了一声,开始赶人,“你走吧,我要看书了。”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画本子。 “我都忘了问你,你认识多少字了?” 姜郁面无表情,“所有。” 衡桥突然笑了,很明显不信,刚准备开口就听到姜郁说,“你怎么还不走?” 衡桥:“......” 行,我走。 衡桥兴冲冲的来,气冲冲的走。 - 韩氏给姜郁准备的是一件烟霞色的百褶如意月裙,布料十分精细,质地柔软。 代云给姜郁梳好发髻,看着铜镜里的小姑娘,不禁感叹,小姐真是越来越美貌了。 假以时日,定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小姐,奴婢觉得还是再戴一对蝴蝶发簪好一点,毕竟是宫宴。” 姜郁托着下巴看着铜镜,抬手拨了拨流苏珠花,点头。 是得打扮的好看一点,说不定能遇到孙氏和姜芙呢。 搞事情也是需要排面的。 代云见姜郁同意了,连忙从妆奁中取出发簪,给姜郁戴上。 打扮好之后姜郁就去了清南苑。 恪王和韩氏都在,衡桥也坐在院子里乘凉。 看到姜郁穿了她亲自吩咐下去做的衣裳,韩氏笑得合不拢嘴,“囡囡真漂亮。” 姜郁在小马扎上坐下,跟恪王和韩氏打招呼,“阿爹阿娘。” 衡桥顿时就不满意了,抬手拨了拨姜郁蝴蝶发簪上垂落下来的流苏,“怎么不叫我?” 姜郁斜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韩氏失笑,“囡囡别理他,他就是没事找事做。”忽然想到什么,“过几天咱们收拾行李去庄子上避暑去,你阿爹在京中有事,就咱们娘三儿。” 姜郁也热得慌,没什么意见。 过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韩氏就带着姜郁和衡桥往宫中去。 恪王是要随太子一道迎接使臣的,和韩氏不同路。 衡桥死活也不肯坐马车,从马厩拉了一匹马出来,是他从小就养着的追风,握着缰绳就这么跟在马车左侧慢慢走着。 作为亲王府邸,恪王府距离皇宫很近,没一会儿就到了。 宫门口已经有不少的马车了,守宫门的侍卫正挨个儿的检查来人的身份。 看到挂着恪王府牌子的马车,也不敢叫停下,连忙让到一旁。 第1289章 总角之交(25) 周围的马车也都先让到一旁,让恪王府的马车进宫门。 “恪王世子生的当真是器宇轩昂啊,日后肯定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 “恪王世子如今才十二岁,等到了议亲的年纪估计恪王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世子若是婚配娶的也定是德行兼备的贵女,还得看世家......” 韩氏眼底带笑的给姜郁倒了杯茶,保养得当的手将茶盏往姜郁那边推了推。 “这群长舌妇整日就想着这些东西,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喝杯花茶养生。” 姜郁捧着茶盏腰板挺得笔直,煞有其事的点头。 大白以后肯定是和老子在一起了,至于那些贵女,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囡囡,阿娘准备给你请江先生来教你读书,你看怎么样?”下了马车,在前往举办筵席的宫殿的路上韩氏牵着姜郁的手问。 江先生是大瑞赫赫有名的女学者,也是大瑞首个休夫的女子,是大瑞一众女子的典范。 姜郁还没说什么,衡桥抢过了话头,“阿娘我觉得你还是不用请那什么劳什子江先生了,姜阿郁该学会的都会了。” 韩氏:“可是真的?”这话是问姜郁的。 姜郁抿了下唇,点头。 “可是在靖德观的时候学的?”韩氏眼里闪过欣慰,她的囡囡可真是个好学的小姑娘。 姜郁:并不是,并没有。 姜郁指尖揪着腰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