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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树就在尊上的后院! 他刚想上前,被闻人厄拦住。趁着其他人去搬家,闻人厄化成血光,占据那人的身体,对殷寒江道:“你掩盖了容貌,我们去会一会右护法。” 殷寒江本打算用法术改变容貌,却想到舒艳艳法力不低,定能认出来。他担心自己坏了尊上的计划,便从储物要带中取出一个黑色的鬼面具,戴在脸上。 闻人厄看到那面具心头猛地一跳,他刚要说什么,就见几个手下返回,对他道:“赫连大人,我们已经收拾妥当了。” 闻人厄只得压下心中的疑问道:“随我走。” 他瞧了眼戴着鬼面具的殷寒江道:“你也跟上。” 几个手下疑惑地偷瞧忽然出现的殷寒江,闻人厄声音中加上一丝怒意:“看什么看,护法的新弟子不愿见人,把头都低下来。” 一开始被舒艳艳领上山的人,有些是不太愿意让人看到自己的脸,几个手下不敢质疑,快步跟上“赫连大人”,飞往闻人厄居住的主峰。 刚到玄渊宗的正厅,就见舒艳艳穿着一件艳丽的大红衣衫,正与另外一名下属对话。 只听那名下属道:“大人,四位坛主已经全部带到主峰,该如何处置?” 舒艳艳略一思索,好看地笑起来道:“袁坛主嘛,生得太丑了,也不知他怎么就喜欢给自己弄那么一副肥嘟嘟的样子,我不喜欢他那副皮囊,先封了法力,关在地底水牢中。苗坛主长得倒是挺好,可谁知他会不会留两个保命用的蛊虫,我可不想被咬上一口,也关水牢。至于剩下的阮坛主与新封的师坛主……放我房间里去,我好好享用一下。” “是。”那下属点头应下。 “哎,等等!”舒艳艳忽然叫住他,托起那人的下巴,在那生得极其俊俏的下属脸上留下一个香吻,娇声道,“我忘了道场刚搬,你把他们送到闻人厄的房间里,自己也留下,等下本护法……不,本尊好生疼爱你们。” 听到她竟要用尊上的房间行那等事,殷寒江怒不可遏,抽出长剑斩向舒艳艳。舒艳艳身上的红袍也是一件上品防御法器,她没将这突然出现的鬼面人当回事,还当是哪个坛主的手下,挥袖挡过去,熟料衣袖连同半条手臂竟被这一剑生生砍下! “什么人!”舒艳艳怒不可遏,掌心绽开一朵妖娆的花,彼岸花出手。 她那下属赶忙捡起掉在地上的手臂,等舒艳艳打完后还能把手接上。 “好强的剑意!你是天剑门的人吗?是如何潜入我玄渊宗总坛的?”舒艳艳惊呼一声,运足真元,彼岸花于正厅内开放,无数血红色的花朵铺成殷寒江脚下的路,化成十二天魔纠缠在殷寒江面前。 十二天魔善勾起人的心魔,摧毁修者的丹田,心神稍一放松就会被它们控制。殷寒江却当各色美艳天魔为粪土,他眼中只有舒艳艳,只有当斩之人! 破军剑上北斗星光闪烁,黑色剑影遍布整个正厅,十二天魔被钉上墙上,彼岸花被剑意撕碎的花瓣在空中飘起一场红色的花瓣雨。 舒艳艳见对手心性坚定,不受天魔所困,当下也不再隐藏实力,她完全吸收贺闻朝的元婴后已是大乘期五层的高手,天地灵气随她调用,翻手之间,碎花化为红菱,片片落在殷寒江身上,将他牢牢困在其中。 彼岸花为跗骨魔花,沾上身就会吸收对方的真元,殷寒江整个人全被花瓣糊住,真元源源不断流失着。 旁观的闻人厄心中暗叹,就算殷寒江已经磨练出自己的剑意,大乘期与境虚期终究差了一个境界,看来还是需要他出手…… 闻人厄正欲相助时,只见墙上钉住十二天魔的剑飞起,于殷寒江四周组成剑阵,齐声长吟,红色碎花随着剑吟不断震颤,碎花包裹中的那个人,手掐剑诀,十二柄剑分裂为无数道小剑,剑气之下,碎花纷飞。 鬼面人自花瓣中跃出,长剑直指舒艳艳心口! 舒艳艳与殷寒江斗法失败,闪避不及,虽躲开要害,却还是被长剑刺穿左臂。 她忍着剧痛对手下道:“还等什么,布阵!” 而她那位姓赫连的手下身上忽然散出一团血雾,凝成一个独臂人,那人站在鬼面人身后,从容对舒艳艳道:“右护法,本尊不在玄渊宗这些时日,你代理宗主可辛苦?” 见他现身,鬼面人也取下面具,露出殷寒江冷冰冰的脸。 舒艳艳一见二人相貌,当即“噗通”一下双膝跪地道:“尊上,你可算回来啦,四大坛主意图谋反,属下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制服啊!” 作者有话要说: 舒艳艳:我短暂的梦,醒了。 - 第二十六章 整顿宗门 “都说说吧。” 玄渊宗正殿内, 一黑衣独臂男子坐在高高的座位上,左侧立一抱剑护卫,下方跪了好几排人, 四位坛主、一位护法五人跪在最前排,后方跟着他们的下属, 五个势力隔得很远, 泾渭分明。 听到上首那独臂男子开口, 下方五人身体俱是一抖, 谁也不敢率先开口。 “本尊并未生气, ”闻人厄仅剩的手臂撑着扶手, 慵懒且享受地看着自己的属下, 悠然开口道, “本尊只是好奇, 两位大乘七层的高手, 两位境虚期顶尖高手,是如何被一个大乘期五层战力一般的护法一网打尽的?” 见下方几人依旧不敢开口, 闻人厄又道:“相处近百年,你们应该了解本尊。本尊不在意下属是否反叛, 玄渊宗本就是魔宗, 修炼方法不忌, 每个门人皆是随心而为, 本尊不在意你们是练蛊虫、媚术、鬼修、龟壳还是弄权。玄渊宗容得下你们所有的小心思,唯一容不下的,就是无用之人。” 他这话一说,舒艳艳可就精神了, 她跪得依旧标准,不过背脊挺直。这次叛乱, 怎么说她都是最终赢家,按照尊主说说,她是最有用的,比旁边跪着的四个强多了。 见舒艳艳跪直了,闻人厄便道:“舒护法,本尊观你似有话说。” “尊主,”舒艳艳提气朗声道,“其实这件事归根究底算起来,不怪属下,属下也不过是阻止几位坛主内讧而已。尊主之前有令,您不在宗门时,护法有权代理尊主。属下见几个坛主大打出手,怎么能不痛心疾首,不出面阻止呢!至于把师坛主和阮坛主搬进房里这事……尊主你是知道属下的,属下经手的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