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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换做是他,早熬不住的暴走了。 谭亦莫声音含笑,没有疲惫地说:“没关系,我喜欢给工作室设计服装,这是我的爱好,别夺走。” 爱好…… 我x!他将工作室放那么高的位置,这是向他表达忠诚度啊,即便有一点自欺欺人,何斯明还是很兴奋,一兴奋就踩着油门开得飞快,抄近路从小区绕出去避开红绿灯多的路段。 在C市多年又经常开车,何斯明对道路的熟悉程度堪比老司机,他驱车从巷子里驶到道路尽头,正要路口右转,前方传来一道惊恐的呼喊声:“救命啊,有人抢了我的包——” 何斯明一惊,见一个女人不顾形象地在马路上边跑边喊,路人眼露惊慌,又不敢上去,何斯明将车子开到她身边:“别哭,谁抢了你的包?” 女人估计被吓得够呛,一看到何斯明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急地说道:“我走在路边,骑电动车的冲来抢了我的包,我拼命追没有追上,呜呜呜呜,还摔了一跤,你能帮我追吗,那男的就在前面,拜托,没有包我怎么办,我里面还有钱……” “我帮你。”何斯明果断说完,立即让她上车,随后踩着油门往前冲。 何斯明速度很快,开了一段路追上抢包男子,副驾的女人看到抢包的就急得大叫:“混蛋!别跑!”男子见此,慌不择路地逃到一条巷子,结果发现是一条死胡同,何斯明跳下车,追过去就见男子怒目拿刀挥来…… 怎么还没有回来?还不接他的电话。谭亦莫裁剪完最后一块布料,看了看手表,九点了,按道理何斯明应该回来了,是路上有什么事吗?谭亦莫微信问林思,林思说他两小时前就走了,那开车再慢也该到家了。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来,话筒那端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你是谭亦莫吗?” “是的,你是?” “我是二院护士,认识何斯明吗?” “认识,他怎么了?!” “详细情况不清楚,只听说他超车去追抢包的,跟犯人发生争执……” 谭亦莫听得直发怵,脑海里甚至浮起不好的画面,但他立即稳住躁动的情绪,仔细问清楚医院的地址,就匆匆忙忙离开家,拦了一辆出租车。 路上他不停给何斯明打电话,何斯明的手机通了,一直无人接听,无法得知他的情况让谭亦莫更加着急。 到了C市第二医院,见门口停着警车,还有救护车,车上都没人,只有几个围观者还在议论着:“听说抓了抢劫犯,这年头啊大街上都抢劫。” “帮追的胳膊上都是血……” “惨啊!仗义而为还遭打……” 谭亦莫听到这些冲进医院大厅,来到服务台,说了姓名,护士告知了地方。谭亦莫立即跑到电梯,一看电梯门口好多人,有家属也有病患,谭亦莫绕去跑了楼梯,一口气冲到五楼。 见候诊室有两个协警,还有护士,他过去询问情况,完全没了冷静,一脸凶狠道:“何斯明在哪?谁打了他!” 协警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说:“你是他的朋友吗?他超车去追抢劫犯,简直不要命,他车上还有人啊,按交规他要接受交规处理,罚款扣分……” 谭亦莫眼神冷得像能砍人,“他不是受伤了吗?而且还是为了帮别人,我不知道现在的交规这么不近人情。” 协警被怼得哑口无言,指了指他旁边的候诊室说:“你先看看情况。” 谭亦莫走进候诊室,看到何斯明坐在椅子上,手臂上缠着纱布,他的心一下被爪子掐住:“何斯明——” 何斯明正跟穿着正装的男人交谈,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记录,何斯明看到他,脸上浮起安心的笑容,“我朋友来了,我能走了吗?” 谭亦莫抬眸看着男人。 男人起身自我介绍,“我是华北路一带的民警许侗。”他长相普通,不过身体强壮,看人时很有震慑力,跟外面两个年轻的协警还是很不一样。 谭亦莫的视线在他身上停了一秒,就回到何斯明身上:“手臂怎么了?” 何斯明答:“外伤,护士洗过伤口缝合了,过几天就会好了。” 谭亦莫用眼睛上下打量他全身,看得何斯明不自在,碰了碰他的手。 谭亦莫握住他的手,才发觉自己冒了一身冷汗,手冷得像冰:“究竟怎么回事,我接到电话都快疯了。” “已经没事了。”何斯明知道他担心自己,握住他的手说,“先前民警找我做笔录,我没办法接电话。” 见此,许侗插了一句:“笔录没问题,你确认了签字就回去吧。” “好的。”何斯明接过来,确定笔录内容,谭亦莫也看了,一看到抢劫犯有刀,目光一凛。何斯明在最后一页签字,按手印,将笔录还给许侗,突然想起重要的事,忙问许侗,“我这段时间不能开车吗?据说要罚我超车……”他超车被两个协警抓到,等他们追来他刚好制服抢包贼…… “特殊情况单独处理,不用担心。” “好的。”何斯明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还有商量余地,没再多言。 许侗离开候诊室。 只有两人在候诊室,谭亦莫看着何斯明没有说话,何斯明就主动说:“我没事,还抓到贼,许侗说抢包的是无业游民,想回家又没钱了,才起了歹念去抢劫,把被抢的姑娘吓哭了,我又刚好遇到那姑娘。” 谭亦莫眉头紧皱:“他手里有刀,你赤手空拳的只有一条命。” “他有刀,我有拳,这种小混混,我应付不了都亏对一身肌rou。”何斯明说得坦荡,还特别能屈能伸,“如果他们人多,我就跑,不会硬扛。” “你也会怕。”谭亦莫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卷入这样的事件很危险。 何斯明知道他还在担忧,跟他表明态度:“我做事有分寸,不会硬来,不然被刺几刀,连累姑娘受伤就不好了。” 谭亦莫没有说话,伸手抱住他。 “喂——这里是医院,被看到不好……”何斯明耳根发热,挣扎着说。 谭亦莫还是没有放开,手掌压在他的背上,将他锁死在怀里。直到发现何斯明暗自抽气,忙放开他,低头看到纱布渗了一些血,又过意不去道:“抱歉,我帮你换纱布。” 何斯明笑:“没事,回家再换。” 谭亦莫看到他卷起的袖子都湿的,黑衬衣看不出,但如果那是血……他目光一沉:“我看看你的伤。” “都包扎好了,别看。”何斯明推三阻四不给看,但在谭亦莫的坚持里还是被他拆了纱布,想帮他重新包扎,但手臂上一片血红,伤口又深又长,刚才的挣动导致血流出来,抑或就没有止住血,谭亦莫迅速拿了纱布捂住伤口,没一会指尖微湿,他按了呼叫铃,没多久护士过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