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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看许诺双眼圆鼓,一下将她嘴上的封胶扯掉。扯得太快,粘紧的皮肤被扯破,许诺只觉唇边火辣辣的刺痛。 许诺的嘴一得到解放,也顾不上痛疼,立即怒吼,“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白忆龄脸色一变,抬手又是一记重重耳光,打得许诺嘴角绽开,鲜血直流,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 白忆龄用剪刀直比着许诺的鼻尖,恶狠狠地威胁,“再骂啊?我现在就毁你的容。” 许诺气得重重喘气,“你哥要是知道,一定会说你疯了。” 白忆龄冷笑一声,“他只在乎你,当然会帮你。你除了会用身体诱惑男人,还会什么?”她瞥一眼许诺的胸部,“我哥用过没?是不是比拓承志更厉害?” 许诺又羞又怒,“无耻!”她怎么可以问如此低级的问题,白浩龙是她的亲哥哥啊! 白忆龄突然向后扯住许诺的发,迫她仰起头,“我有你无耻?你敢说你不是用这幅身体勾引拓承志?□立牌坊!最无耻下流的人是你!你勾完拓承志的身还不够,还要抢他的心,逼他离开我,你比小三还贱,我有说错你吗?” 许诺忍无可忍地大叫,“那晚是拓承志的阴谋,我对他早没兴趣,根本不想和你抢,你想要就去追,关我什么事?”真是受不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一个拓承志,她不想要,一点都不想。 “你这样的人最阴险,一边装着不想,一边又故意勾搭,让他对你念念不忘,然后让他主动和我提分手,装得好像一切都与你无关。真的没有人比你更恶毒,为什么你和我哥交往的时候,他不骗你?你也没滚上他床?燕晓一回来,你知道进白家没戏了,立即就设计出游,诱拓承志上钩,然后又口口声声没兴趣,让他自尊心受损,非要得到你。哼,许诺,没人比你更毒,步步为营。” “你疯了!这些都是你臆想出来的。你和拓承志之间的事,我不想管,也不想掺合,如果你只是因为他而恨我,我保证以后与他绝无瓜葛。”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对付承志,我自然有办法。但我就是恨你,恨你把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还装最无辜,你这种女人迟早还要害人。” “白忆龄,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与你根本没仇,拓承志是你的,没人和你抢。”许诺已经快被白忆龄变态的心理逼疯,为什么如何解释都没用? “你现在这样,当然会这么说,如果放了你,肯定立即变脸。” “白忆龄!”许诺气疯了!她的脑子是不是被谁下了盅,为何如此坚定她一定会抢拓承志。“拓承志有什么好?自私、虚伪,我已经被他重伤过,怎么还会喜欢他,你哥都比他强百倍千倍,我不会再接受他的,真的。” 白忆龄只是冷笑,最后大笑,“你这段要录下来给拓承志听,他说正因为你不够爱他,才放不开你。他情愿求你,也不肯看一眼我的哀求。这就是你最高明的!用不要、不要的态度来说要!” 许诺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来,疯子真的不能讲道理,因为油盐不进! 白忆龄直起身,转身走向一边。许诺扯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期待有人能来救她。她大概看了一下,这是一间不大的木屋,堆了很多杂物,像个临时落脚点。也许这里离公路不远,会有人路过能听到。 白忆龄嘲笑她,“使出吃奶的劲叫吧!没人会来救你。” 许诺努力大叫,可是真的听不到任何车辆或人经过的声音,渐渐灰心。看来,这里离公路有点远。 白忆龄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个号。许诺立即紧张地大叫,“你打给谁?” 白忆龄瞥她一眼,不回答。 许诺立马明白,拓承志。她抓自己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逼拓承志回心转意。 虽然她很气愤拓承志害自己这样,可这时候,她希望能有人知道自己的惨状,好派人来救。 电话未通,白忆龄对着许诺冷笑,“他把我电话设为拒接。”眼神一闪,直直朝许诺走过来。 许诺立即明白她的意图,白忆龄要用自己的手机给拓承志打。 白忆龄快速拨通拓承志电话,并按下免提,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白忆龄望向许诺的眼神充满了仇恨。许诺无语以对。 “许诺?”拓承志的声音中充满了欣喜,他以为她主动打电话给他,很激动! 许诺心里一惊,大叫,“拓承志!” 白忆龄快速将手机按了暂停,然后,走过来用封口胶再封住许诺的口。许诺挣扎半天,还是被封住口。 电话重新接通,拓承志焦急的声音立即传出来。 “许诺,许诺,你怎么了?” 白忆龄嘴角一勾,“承志,你还是只记得她。” 拓承志怔了一下,快速地问,“白忆龄,你和许诺在一起?她怎么了?” 白忆龄轻轻笑说,“我和她在谈事情,关于你的事情。”那语气好似她们只是在聊家常。 “你让许诺说话。”许诺刚才那声叫唤让拓承志心中不安,如果没事,她不会叫得那么急。 “急什么,我和你的事还没说完。”白忆龄口气一下硬起来,“我再问你一遍,那份协议书你收不收回?” 拓承志见白忆龄不让许诺说话,一下急了大吼,“不收!我说得很清楚,我只要她。” 被封了嘴的许诺听到后拼命的摆头,努力发出吱唔的声音,不是的,别听他的。 白忆龄突然笑了,“如果许诺不要你呢?”拓承志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许诺如果不要你,你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一定会用诚意感动她。”拓承志说得无比坚决。 白忆龄笑得更恐怖,“许诺,你听到了吗?他可真是铁了心要和你在一起。” 许诺急得眼泪出来了,不要听他的。 白忆龄撕开许诺的封口胶,许诺急急大喊,“拓承志,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你别再让白忆龄误会!你告诉她,那晚是你的诡计,我是被强迫的。” 拓承志一听许诺这样说,更慌了,“许诺,许诺,你没事吧?她把你怎么样了?你们在哪儿?”拓承志越来越意识到不对劲,白忆龄的偏执可能真的会疯狂到伤害许诺。 白忆龄将手机拿过来,“想见她吗?可以。那份协议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