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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印天使(14-17)

很难说喔,从姿势看来,你是压着她做的。说不定你的床上功夫十分差劲,

    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跟大猩猩打架。」

    泥说完后,笑出声。

    明很难不感到生气,但此时,她心里感到高兴的部分是比较多的。

    再一次的,泥掩住鼻子,说:「她身上的液体渐渐乾了,再过一到两个小时,

    她就会醒来了。」

    最后回家的时间也不算太晚,明想,又松了一口气。在她的印象中,自已从

    未在一天之内有这幺多次的情绪起伏。

    泥又叹一口气,说:「这孩子醒来后,一定会忍不住向我们炫燿.就算她全

    身酸痛,仍是会觉得值得。刺激过得不如她幸福的人,却不带坏心眼,正因为如

    此,才让人更不舒服;令人羡慕的家伙喔──」

    泥刚刚不是说自己一点也不羡慕吗?明想,抬高眉毛。而前者正伸出双手,

    捏丝的脸。明也有个姊姊,而泥的行为和一般姊姊会和meimei玩的差不多;掺有一

    点点的恶劣成分是被允许的。

    不过,泥却用那六只粗短的手指,把丝的脸拉到与自己手臂等长的地步。

    「她当然没事」,明记得泥的保证,却还是有些担心。

    泥放开双手,丝的脸颊啪一声弹回去。在这过程中,丝的脸没有松弛,呼吸

    声也未有多少改变,泥刚才的一连串行为,未对丝造成任何伤害。明是觉得挺有

    趣,但可不打算也试着玩玩看。事实上,她曾经想过,如果泥做得太过头,自己

    就要立刻以锁喉或直拳来阻止。

    点两下头的泥,神情变得更加严肃。她转头,问:「你有打算和其他人见面

    吗?」

    「什幺?」明低下头,随便回硬。刚瞇起眼睛的她,正专心检视丝的脸,没

    听清楚泥在讲啥。

    泥瞪着她,一脸不高兴的说:「别开玩笑了,难道你把丝叫出来,就只是为

    了和她zuoai而已吗!」

    咬着牙的明,左边眉毛一连颤动了好几下。她不喜欢泥在提到zuoai两字时是

    用谴责的语气,总觉得这家伙根本是有心破坏她与丝之间的浪漫回忆;就为了解

    除先前的郁闷(这之中有一大部分还是泥造成的),也做为讨论出现结果前的润

    滑看来,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而从她们紧张情绪的化解程度看来,明觉得自己

    主动提议做那档事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

    明打算和泥表示抗议,但后来想想,真的把内心话都说出来,感觉也有些微

    妙。在又考虑不只五秒后,明决定,先保持沉默。

    泥往右扭一下脖子,问:「先前,我和你提过的事:关于喂养我们一足的问

    题。你在和她做之前,都完全没谈过?」

    「当然有!」明说,从地上站起来;而毕竟没穿衣服,她赶紧以右手掌盖住

    阴部,再让左手臂横过胸前。

    明晓得,面对眼前的生物,这类遮遮掩掩的行为并非必要;但在热度过后,

    她希望恢复成那个有足够常识,矜持也至少有一般人程度的自己。

    明看着泥,说:「我可是问了她不少问题。现在,我不仅知道你们族人的数

    量,也知道你所说的喂养是指什幺。」

    她以为这就够让泥感到惊讶了,而泥却只是稍微睁大眼睛。明握紧双全,继

    续说:「我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但你的话确实让我想了很多。虽然我原本期待

    是让丝为我介绍,但我不想拖太久。我想早点与你们其他人见面,所以──你带

    路吧!」

    下定决心的明,心跳得相当快。泥瞪大双眼,身体稍微往后倾;就算把拉至

    口鼻前的触手压紧,她也掩不住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明等了至少一分钟,泥才把嘴前的触手放下。后者点头,有些结巴的说:

    「那、那就跟我过来吧。」

    即便是作风最为激进的泥,也没料到明会这幺乾脆。

    原以为还要再过一周,才会有足够的进展,泥想,马上转身。明注意到她在

    起脚的瞬间,五官都。

    果然,步行对泥而言很吃力。而有好一段时间,她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现在的泥,不耐久站,每走一步都会痛,要她在这情况下勉强带路,明还真

    有点不忍心。

    明不会因此觉得自己昨天的反击是错的,但难免的,她就是会在这时複习泥

    哭泣时的样子。

    现在,泥又尽可能展现出自己坚毅不屈的一面。丝虽然会对明隐瞒有关他们

    一族的事,但在情绪表达上可不会像泥这样不乾脆。

    「话说回来,」泥在走了五步后,说,「这里可真臭。」

    明转头,左右嗅了嗅后,说:「已经淡多了,至少到了这里,我几乎闻不到

    丝的味道。」

    「我说的是你的味道!」泥说,看来有些生气。

    rou室里除了丝的体味外,还有明的体味。这一点,明真的忘了,毕竟自

    己在多数时几乎闻不出来。

    对于泥的抱怨,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令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比她还要快

    脸红。

    泥不再看她,继续往前走。

    明是唯一愿意与她们这种生物发生性行为,并还会投入爱意的人。而目前只

    有丝受惠,泥身为同族,又身为丝的姊姊,不可能不完全羡慕。

    所以,当她察觉meimei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没有可容下她的空间,甚

    至可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会萌生趁meimei不注意的时

    候,使尽全力去践踏明的欲望。

    而这不见得是忌妒──不知为何,明总觉得泥的行为不是源自这类情绪──

    而是她身为姊姊,看到代表一族全体出任务的meimei,逐渐变为一名自私的人,让

    许多长久存在于她心中的观念受到挑战。

    明几乎可以理解,但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泥以伤害她来达到教训丝的目的,

    而当时,她根本不晓得丝有背负些什幺,也不知道泥当下的行为背后竟然还有其

    他理由。

    把自己说成是造成多角关系的核心,感觉好像也有些自恋;然而,明已成为

    维持她们一族生存的重点人物,本来就会有如此结果。很显然的,她要是没有意

    识到这一点,才是真的非常糟糕。

    似乎,对泥来说,明仍具有有一定的吸引力;虽还不能确定是否真如猜测中

    那样,但在面对不熟悉的事情时,总要先有个假设,才能够更进一步思考。这阵

    子,明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在丝的眼中,泥的行为虽然粗暴,却称不上是邪恶的。情况发展至此,泥与

    明的关系以算是极为恶劣,而明的强烈恨意,也已经对泥身体造成不少伤害。

    明不晓得泥是否曾后悔过。而泥一定感到有些绝望。或许,她已经不期待能

    从明那边再得到──或至少挽回──些什幺。

    想到这里,明必须面对一个自己刻意放到很后面的问题:泥不是个坏人吗?

    虽听起来有点蠢,但在想了这幺多之后,明就是会重新在意更基础的部分。

    泥是为全族着想,但若只是提醒丝,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吗?泥在侵犯明时,

    表现出来的暴行,甚至透露出的恶意,似乎不能只以笨拙或缺乏美感来解释;即

    使真是如此,明也不该轻易原谅她。

    而思考到这里,有一点明倒是可以确定。她很同情现在的泥,脑袋甚至还浮

    现出一种想法,如果她连泥身上的伤痛都不能马上治好,就甭谈喂养她们全体的

    可能性了。

    所以,明若真的要做,有一部分也是基于实验精神。有关她的喂养能力,以

    及和泥之间的另一种可能。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泥红润的双颊已经变得苍白许多。稍微加快脚步的明,

    只花不到两秒就来到泥的身后。

    明吞下一大口口水,心里有些紧张。而在几经考虑之后,她还是对泥伸出双

    手;动作实在不快,也毫不隐藏;事实上,她有意先引起泥的注意。

    泥没转头,眼睛也未从前方移开。而光凭脚步声,她无法得知明加快脚步的

    理由;是右半边脑袋,和左侧腰、臀,这几个部位的触手感受到气流和温度变化,

    让她察觉出明的动作。

    咬着双唇的泥,先稍微放慢脚步。当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又把右手放到她

    的右肩上后,她呼一口气、停下脚步。

    明已经有心理准备。泥可能会说些难听的话,甚至有可能会做出激烈反抗。

    而在这一分钟之内,泥除了刚接触时有几下微微的颤抖外,没有其他反应。

    双眼持续盯着前方的她,表情有些僵硬。她的这张脸,明猜,应该是装出来的;

    目的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各种情绪;

    泥的心跳正逐渐加快,明可以感受得到。

    见泥不怎幺排斥,明柔声问:「你的身体,会痛吗?」

    「很痛。」泥说,肩膀抽动几下;点点湿热的触感,开始在明的手臂上散来。

    很快的,泥哭出声;从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滴在她的锁骨和rufang上,也落在

    明的手上。

    明走到她的面前,把她轻轻搂在怀中。泥把脸贴在明的双乳间,忍不住哽咽。

    接着,泥以更小的音量说:「痛死了。」

    6

    明听得很清楚。这一刻,泥感觉比丝还要幼小。

    听到泥的啜泣声,明闭上双眼,感到有些难过。

    不管先前如何,现在明只想安慰她。为此,明不惜改变先前的作风,说了声:

    「抱歉。」

    泥缩着身体,既没有悔过的说「是我不对」,也没有任性的说「都是你害的」。

    她只是一直哭,并越来越撑不住身体。一时之间,明也不期待她有什幺新反应。

    先搂着泥的腰,慢慢坐下来;接着,明几乎毫不犹豫的,亲了下泥的左脸颊。

    后者的心跳加快,也露出浅浅的笑容。她应该是感到很高兴,但在过了快十秒后,

    却哭得更大声。

    建筑于泥心中的高墙,都被明的温柔给彻底击垮。头几秒,泥确实是难过到

    喘不过气。而在同一时间,她长时间累积的压力,也终于得以全数释放。

    对于自己否已能够完全理解泥的心情,明不感说;事实上,到了现在,明也

    没自信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丝。

    在遇上明之前,丝是怎幺过的?这些生物在rou室里,忍受饥渴,经历不知多

    少个寒暑;光这时间的沉重感,就不是身为人类──又生长在一般家庭里──的

    明能够体会。

    又过了不只两分钟,明继续抱着泥,说:「我还不能让你插入,因为我没跟

    丝说好。我也不建议你来硬的。你不想变得比现在还难受,对吧?」

    丝发出低鸣声,慢慢点头。其实明不太喜欢到这一刻还如此提醒,总感觉自

    己强势过了头;难道说到现在,她在面对泥时,心里还是会有一些阴影吗?

    早些时候,对看来已经无法忍耐的丝,明就可以有很高的容忍度。她背对着

    丝,试着唤回那时的心理。

    先把泥抱得更紧一点,并小心别弄痛她;伸出舌头的明,在舔去她眼角的泪

    水后,问:「即使如此,我应该还是能为你做些什幺。至于方法──就由你来告

    诉我吧。」

    再次点一下头的泥,慢慢向后躺。她不说话,但双手贴着rufang。

    往右转身的明,侧躺在泥的面前。前者以右手撑起上半身,左手则横过腹前。

    稍微挤压rufang,令两边rutou都抬高,这可是特别做给泥看的;明很注意自己的眼

    神,和双腿叠放的方式。

    虽然已经有过诱惑丝的经验,明还是担心自己会造成反效果。这毕竟不是她

    挺擅长的事,而从泥脸红的模样看来,这些招式还挺有效的。

    眼前接受自己服务的人,认为自己的身体有极大吸引力,明不可能不感到高

    兴。而她也晓得,是泥很容易满足,不是自己真的很有资质。

    伸出双手的明,在泥的腰和臀之间来回轻搔。接着,她慢慢摸上泥的rufang,

    用手指轻点泥的乳尖。她可以从泥的呼吸快慢,来判断泥身体各处的敏感程度差

    异。

    明在她的腋下、和脖子等处嗅了好几下。上一次和泥接触时,她几乎无暇去

    注意太多细节。只对泥的jingye气味有印象,明想,还不是多好的印象。

    泥身体也是酥酥甜甜的,明几乎是每嗅闻不到五下,就会吞下一大口口水;

    和丝有些不一样地方是,泥的体香中,像小孩的部份很少;倒是有种成熟花朵般

    的野性质感,构成味道的核心;在较为内层的部分,则有一点果实熟透了的甘甜

    香气;光是这两大部分已经算是极为丰富,而位于更深层的一点生物性香气又紧

    接着加入,让明的脑袋又一时昏沉,感觉就和丝缠绵时没两样

    不要多久,明的阴蒂就勃起倒极限,两腿间也流出很多yin水。感到很兴奋的

    她,好想赶快把泥给压倒在地,然后像刚才对待丝那样,彻底接纳泥的主要触手。

    在这同时,明也有种出轨的感觉。其实,她先前抱住泥的时候,良心就已经

    发出不少谴责。

    趁着丝昏睡的时候,跟泥做这种事;丝事后是知道了,可能会很不高兴;还

    是正好相反,明猜,内心一震;丝可没有彻底放弃令全族生存的责任,光看这一

    点,明就觉得她有可能会感到非常高兴。

    昨晚,看见明两腿间流出泥的jingye时,丝虽然在时间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却也很努力压抑住心中的yuhuo;当时,明没有提起,是为避免气氛变得更糟。她

    早就从丝帮忙清洁时的表情看出端倪,

    尽管如此,明仍提醒自己,最好别一下跑太远。

    脚下的rou室地板有些湿黏,因为三人都流了一些汗。依照先前的经验,明想,

    rou室至少有两个基本功能,分别是增强双方的体味,以及使部分区域维持乾燥。

    而启动rou室内的几个功能,显然需要耗费能量。在经历过昨天的冲突后,泥体内

    的能量比丝少多了。刚才,她使用传送门已经是极限,所以当明要求带路的时候,

    她只好选择用走的。

    泥晓得自己的meimei没事,所以,她是因为听到明的哭嚎才赶过来。就算多数

    时的想法可能和丝有差,她却还是很关心明。

    明虽然不敢太期待,心里却已有一股暖暖的感觉。而不过是脚下有些湿黏,

    不妨碍她接下来要对泥做的事。

    抬高左脚的明,跨过泥的腰;先呈跪姿,用膝盖与小腿轻夹泥的身体。接着,

    明弯下腰。垂下双臂的她,两手落在泥的肋间。晓得不能再给泥脆弱的身体增加

    负担,明小心撑着身体。拇指贴着泥的乳侧,再稍微让两膝向后移;几乎要把腰

    给湾到不能再弯的明,把rufang和阴部都贴在泥的身上,既是为了增加的兴奋感,

    也是为了测试双方的自制能力。

    果然,泥腰上的触手蠢蠢欲动。如果可以,她一定会主动插入明的身体;但

    这次可不行,早在几分钟之前,她和明说好了。明尽力会满足她,这一点,明至

    今已算是经表示得够清楚了。努力压下欲望的泥,顺着明的节奏。

    明知道自己的胸围惊人,也晓得在这个时候,就别吝于分享。然而,看到自

    己这下弯腰,竟然把泥的胸部和锁骨都给完全盖住;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明说

    不出话来。就算事后被泥说是要炫燿些什幺,好像也难以反驳;明想,很快亲吻

    泥的嘴唇,先感受彼此唇外侧的柔软,和唇内侧的温暖、湿润。

    闭紧双眼的泥,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过不到两秒,明就将她的舌头含住。在

    吸吮泥的舌头时,明的表情虽然温和,整体动作的激烈程度却不下于和丝亲热。

    泥的回应不怎幺快,明猜,泥大概不那幺习惯担任被动方。

    受宠若惊的泥,睁大双眼、呼吸急促。她的舌头很长,足以缠住明的一边乳

    房。

    泥若是全力吐出舌头,说不能塞满一个成年女性得yindao;想到这里,明决定

    要尽可能将她的舌头给留在自己嘴里。就目前看来,如此激烈的热吻,不会造成

    泥的不适;和他们的触手一样,平时收着,不表示就承受不起刺激。

    不愧是异形生物,身体构造真是複杂;明一直在脑中複习这一点,而此刻,

    她却不会因为这些细节而起鸡皮疙瘩;相反的,她笑了出来;不是为什幺特别的

    事,只是觉得在未来,她们还有可能性。

    注意到明的笑声,泥以为自己是被嘲弄。后者有些生气的举起双手,轻轻敲

    打明的两边肩膀。没有立刻止住笑的明,则以轻轻抚摸泥的胸口和肚子来表示抱

    歉。

    不只两分钟,明的嘴巴几乎没停过。她还故意发出啾、啵的声音,如果丝睡

    得不够熟,应该早就被吵醒了。为避免泥的不安感,明尽可能不以牙齿去刺激到

    她的舌头,也不会吸吮得太过用力。

    一直扭动舌头的泥,也避免舔到明的舌根;那虽然可口,很有可能造成呕吐

    感。

    泥眼泛泪光,喉咙中发出有点像是低泣的「嗯」、「呜」声。有些紧张的明,

    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粗鲁了。一直要到她看见泥嘴角的笑意,才终于放下心来。

    两人四目相交,明正细细品味泥的表情。

    而过不到五秒,后者却偏过头,好像想藏住整张脸。泥甚至还闭起眼睛,好

    像也不敢看已几近全身瘫软的自己。原来她是这幺怕羞的人,明想。昨晚,泥在

    侵犯明时,又是如何压抑自己的这一面?这个问题,可能连丝也回答不出来。

    只要泥能乐在其中,一点矛盾感几乎可以忽略;决定就先这幺想的明,伸出

    右手,托住泥的右rufang,然后轻轻的上下揉、推;无论是绕圈、按压或轻拉,都

    能让泥叫出来。而为了让她能顺利叫出声,明稍微把脑袋往左转,让两人嘴巴的

    间距加大。

    只针对口腔刺激,可能会让泥很快冷却下来;另一个原因,是明想更仔细用

    双手去品尝泥的rufang。丝的胸部极为平坦,让明很想靠在上头沉思。泥的胸部比

    丝要大得多,却也能让明产生差不多的欲望。

    明先把她的两边rufang都往上推,再同时放手;让它们自然垂下,即便是这幺

    简单的动作,也都能让泥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再次低头的明,舔过泥的嘴唇、舌尖和牙齿。和丝接吻时一样,明和泥在嘴

    巴彻底分开时,也会依依不舍的以舌尖碰舌尖。闭紧嘴巴的两人,让几乎完全透

    明的唾液液丝线提早断裂;在这之后,大部分的唾液都落在明的左边rufang上,少

    部分则是落在泥的下巴和脖子上。

    明抬起自己的左乳,伸出舌头,把rufang上几滴唾液给舔掉。然后,她再次把

    膝盖往后拉,让自己的脸能够靠近泥的脖子和下巴。伸长舌头的明,试着把留在

    泥身上的唾液丝线给清理乾净;严格来说,明想,只是以较稀的唾液取代而已。

    身体紧贴泥,明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已上升不少,心跳也加快许多。时机已

    成熟,明想,继续后退。

    很快的,她的往下,看向泥的两腿间。在触手裙下,有一根胀得厉害的触手,

    它是泥的主要触手,曾进到明的体内;上头的突起、温度,以及脉动,明都还记

    得;现在如此接纳它,表示过去那段不是挺美好的回忆,以后回想起来,还会有

    另一种风格;痛苦将被稀释,关键在于明愿意给予多少包容和体谅。

    一些几乎完全透明的腺液,正自泥的主要触手末端流出;明伸舌头,将那一

    点液体给舔掉;和jingye比起来,这些腺液较不腥黏,但有另一种浓厚的感觉。

    和其他触手比起来,主要触手的用途和反应都非常接近常识中的男性生殖器;

    无可避免的,明的舌尖已经碰到那个俗称马眼的孔。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