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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繁忙,辞哥哥不要往心里去。”沈黕扭头看了看四周道,“若这再是寒舍,整个王府就没有一处够得上叫为房屋的资格了。” “我没有往心里去。”本来说的就是气话,结果沈黕却又将这皮球给踢了回来,楚辞鼓着腮帮子不再说话。 “辞哥哥可曾想出去?”沈黕看楚辞生气了便也不再逗弄,他正色问道。 “上哪里去?”楚辞被他的话给吸引了过去,疑惑地看向沈黕。 “京城之外的地方。” 楚辞迟疑地看着沈黕,这人总不会是对自己腻了,已经在打主意赶自己走吧!“我自己?” “自然不是,辞哥哥和我一起。”沈黕摇头缓声道,京城已经不安全了,现在暗涛汹涌,各方势力都虎视眈眈。 “可是,你不在京城吗……你不是准备……”楚辞不知具体情况,只觉得若是夺嫡这人最起码得在京城吧,要不然大局谁来主持? “最近边境那边又有情况了。”沈黕皱眉,不由得想起上一世的这个时候,那时自己是被迫出京驻守边境,现在却是主动诱导着众人推荐自己去边境镇敌。 “我哪里都可以。”只要在你身边就行……楚辞心里的那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明明算是沈黕先招惹的自己吧?结果最后却是自己整天天的待在王府里面念着这人,沈黕在外面不亦乐乎,虽然是在做正经事,但是……总之楚辞心里很不爽,他都那么大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愿意先去低头再次提起那段关系? 若是沈黕不认,难不成自己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沈黕赔偿自己清白不成?都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还能这么做?只是自那晚之后自己不提,沈黕也不提,算了,不提也罢,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能像个怨妇一样成日无所事事就在床上瞎想啊。 归根结底就是自己太闲了,楚辞唾弃自己,又过起了奢靡生活!当然这其中也有沈黕惯的,平日里见到了什么好东西都往楚辞这里送,生怕楚辞在府里受到一点委屈,都说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楚辞已经完全被糖衣炮弹所侵蚀了。 “今日陛下命我秋后就重新赶往边境,争取早日彻底击破敌军,以振国威。”沈黕顿了顿,仔细地观察楚辞的神情,“我想到时候也带着你。”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楚辞点点头,战争与他而言,以前都只是看电视里面演的,里面编的,他还从未亲眼见到过。虽然他也知道战场残酷,但终究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对这种抛头颅洒热血的事情会产生兴趣,会有好奇心,会想要一探究竟,楚辞便是如此。 “辞哥哥放心,到时候你就在后面便可,我会安排人保护你的,定不会有生命之忧。”沈黕看楚辞一脸沉默,以为他久在京城生活,便怕了在外奔波劳苦与危险。 “嗯,我相信你。”楚辞敷衍道,自己可不就是待在后方,难不成还让他一个文弱书生去前线打仗?送人头可也不是这样一个送法的! “对了,我今日还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情?”楚辞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他最近心神不费,夏日里便格外困倦,如果不是沈黕突然过来了他定是已经进入了梦乡,虽然先前激动了,但是现在那股劲儿已经都消退下去了,他又犯迷糊了。 “陛下说等今年秋猎过后再走,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秋猎不是五年一次吗?这距离上次不过也刚两年吗?” “哦,这个啊。”楚辞身子一歪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道,“本来是应该五年一次的,但这不是之前你临走参加的那次春猎发生了诸多事情吗?陛下便将此事推后了,许是心情不佳,避免短期内再见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吧。” “这样。”沈黕点点头。 “不过我倒是觉得还有一层。”楚辞悠闲道,“九皇子被罚出京,你之前春猎场上有出彩但是当时却身在边境,皇帝估计是觉得皇子不够,而夺取冠军的那个心中所选之人也不在,所以就往后推了推……” “哦?这次怎讲?”沈黕听着楚辞一番解释好奇起来,但是等了许久却是不见有人再说话了,他扭头一看,楚辞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无聊久了就犯困这话一点也不假,看楚辞不就知道了,他余光还瞧见,嗯……楚辞的小肚子好像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有些胖了,不过这话可是不能和他直接说的,要不然又要和自己置气了。 沈黕一愣,什么时候楚辞在他眼里已经变成那么一个可以纵容的人了?莫不是装久了便习以为常了?不……他觉得这都是原身在作怪,他的思想已经不知不觉中融入了自己的灵魂……又不是说不还给他这幅身体了,这么着急做什么,不就是怕自己伤害了他的心上人吗? 他冷哼一声,等这些事情都处理完了也不迟,到时候他还应该感谢自己,既然这小子那么喜欢这个楚辞,他也不是不可以帮上一把,届时只要不给楚辞背叛自己的机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勉勉强强就这样吧。 他低头见楚辞贪凉,只着薄薄的一层单衣,脚上袜子也没有穿,又在四周放着不少的冰块,也不怕冻着了,他轻手轻脚的拿过被踢到脚边的薄毯给楚辞搭上,然后转身离去。 其实楚辞所说他略一思索也大致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当今皇帝在其尚年轻之时,也曾经在秋猎上夺过头彩,不过在他上一次秋猎中却还有个皇兄拿了头彩,而后便封为将军掌握着军权,其实这已经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约定。 上一次出了将军,下一个便是皇|储,之前军权多是掌握了大臣手中,后来许是有王室掌控之后便尝到了甜头,这个才真正成为了噱头,虽然漏洞百出但是却无人敢指出。上一世皇帝从未有看好过沈黕,也没有九皇子一事,秋猎便正常举行,这一世他在想着让沈黕为下一位皇储铺路。他在等沈黕回京,若是沈黕拿了第一,这样军权才真正算是被他拿在手里,而他就必然要成为下一个皇子也就是未来储君的得力干将了。 对此沈黕只觉得好笑罢了,这些所有的目的都不过是为皇权加上一层神学的色彩罢了。而想要这般愚弄别人仅仅是因为他不够强而已,若是有足够的能力便不会再需要借助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就在楚辞快要在这个夏天被捂馊的时候,终于有人登门拜访了,楚辞坐在正堂上看着眼前茶杯里面飘起的缕缕热气慢慢抬头看向对面坐的那人。 “夫子。”楚辞喊了一声便和顾逢大眼瞪小眼面对面坐着不知从何说起。 “嗯,今日过得可还好?”顾逢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道。 “还行。”楚辞点点头,岂止是还行,那真是行的不能再行了,自己都胖了一圈了。他低头看了两眼自己的腰间,要……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