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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知道这批财物对大南有多重要?” “可是又不是我告诉我爹娘的,先到先得,我爹娘很早之前就打算要拿走这些财物了。” 应臣强忍着眼泪,“师母是西蒙人,你也是西蒙人,你们自然是要为你们的国家着想了。” 宁无阴抱着他,“这些年西蒙给大南上供的财物不计其数。我都看过了,这些财物都是西蒙上供的。这原本就是西蒙的,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应臣看着他,“那你呢,你也要跟着师父师母去西蒙吗?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我不去。我爹娘有办法帮我撇清关系,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这时,那些护城兵连同暗卫已经过来了。 应臣擦了一把眼泪,“你们赶紧走!我去拦住他们。” 宁无阴上马,他俯身亲了一下应臣,“我明天就回来找你。”,而后跟着那批商人走了。 应臣回到护城兵和暗卫跟前,“那边的商人是普通走商,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到另一边去。” 这一晚上,几乎所有的江湖势力跟着出动,势必要截住花千江等人。 不仅是京都,就连邻城也贴满了宁无阴等人的通缉令。 第二天,李徐景找到应臣,问道:“阿臣,宁无阴有回来过吗?” “没有,我也不曾见过他。” 随后,士兵传来消息,说是在城外的水路上发现了花千江,并且已经和士兵们打起来了。 应臣和李徐景飞奔上马,前去查看。 结果真的是宁无阴。赵回儿带着一队断血教弟子在和护城兵对抗,而远处的几艘船已经飘远了,应该是花千江和宁查令。 李徐景立即下令,让士兵前去拦截那几条船。 与此同时,士兵来报,说是城内出现西蒙士兵,正在城内肆意杀人,请求支援。 应臣此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原来随着花千江他们过来抢夺这批财物的还有西蒙士兵。看来花千江他们真的和西蒙连为一体了。 李徐景看了一眼远处的宁无阴,对应臣说道:“你去城内对付西蒙士兵,我去拦截花千江他们。” “是,王爷。” 城内,遍地都是宁无阴等人画像。 应臣明显能够看出,这些西蒙士兵并没有肆意杀人,他们只是扰乱城内秩序,以便花千江他们能够带着宝物逃离。 应臣带着手下和西蒙士兵打了起来,城内一片火光滔天。 西蒙士兵虽然对百姓仁慈,但是不会对敌军仁慈,手起刀落,双方激战了一天。 晚上,士兵来上报,说是李徐景已经杀了不少的断血教弟子,让应臣务必要杀光城内的西蒙士兵,守住京都。 昏黑一片之时,宁无阴过来了,他摸黑却又准确地去亲了应臣。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问。 应臣摇摇头,“你还回来干什么!你赶紧走,不要留在这里!” “阿臣,你不要着急,没关系的。我已经和我爹娘商量过了,他们会留一半的财物给大南,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现在通缉令已经贴出去了,多少人想要你们的命来换赏金。你先走好不好?你去西蒙,等事情平静下来了,再回来。” 宁无阴用袖子给应臣擦脸上的血,“我不会走的,我会陪着你。西蒙太远了,我不要离开你。” 应臣紧紧抓着宁无阴的手,“宁无阴,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把那批宝物的事情告诉师父师母?当时就只有我和你,还有吕严三人知道这件事。” “我都说了,不是我告诉的!我爹娘他们早就知道这批宝物了,不是我告诉的!”宁无阴急了。 “你不要对我撒谎,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 宁无阴大声道:“你只是原谅我,却不是不相信我!应臣,你怎么总是这样,你每次都原谅我,可是你从来不相信我。” 火光闪现,旁白一名士兵看到了宁无阴,他喊道:“宁无阴在那里!快杀了他!” 所有人蜂拥而至,连同那些想要赏金的亡徒也奔了过来。 应臣运起内力,将前面的火把打灭,然后带着宁无阴往小巷跑去。 而后,他让宁无阴躲在五谷客栈。 外面战火纷飞,前来支援的西蒙士兵从城外攻了进来。 应臣急急亲了一下宁无阴,“不要出去,就在这里等我!” 一直血战到第二天晚上,应臣悄然潜入五谷客栈。却看到奇五谷在给宁无阴包扎腿上的伤口。 宁无阴其实受伤了,是前天在水路作战时,被李徐景伤到的。 奇五谷道:“阿臣,李徐景是铁了心的要杀掉断血教的人,现在局势越来越严重,必须让宁无阴和我们一起去西蒙。” 应臣蹲下来,“你走吧,等事情过去了我会去找你的。” 宁无阴拉着应臣,“我不走,我就躲在这里,我不要和你分开!” 奇五谷扇了他一巴掌,“如果你留在这里,万一你被抓住了,李徐景以此要挟你父母,那你要怎么办?” “我就是不想走,反正我要和阿臣在一起!” 应臣道:“你留在这里只会给我添麻烦,如果他们知道我窝藏罪犯,不仅是我受罪,就连我爹娘也会受牵连!” 宁无阴站起来,“罪犯?我什么时候是罪犯了?是我爹娘要投奔西蒙,这一切又不是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只是原谅我,却不是相信我...... 第66章 成亲 那一晚上, 好说歹说,宁无阴还是同意先去西蒙。 奇五谷去了另一个房间, “你们两个好好待一晚上吧, 宁无阴, 你明早就跟我走。” 宁无阴抱着应臣,“真的不是我告诉我爹娘的。” “好, 我知道了。” 宁无阴抽泣着,“我走了以后你要等我, 你不能娶妻,也不能纳妾, 你要一直等着我。” “嗯, 我会等你。” 外面依旧烽火连天,应臣不知道花千江和宁查令到了那里,不知道西蒙的士兵究竟来了多少人。 他只听得到宁无阴一直在哭, 咬着他的肩膀哭。 那一晚上, 他们做了, 宁无阴自己要求让应臣上他。 所有的寂寥,所有的疏离, 念想,都在这一刻慢慢渗透。 应臣听见宁无阴一直在哭泣,他以为是把宁无阴弄疼了, 他不断地拒绝着,想要结束,可是宁无阴却紧紧抱着他不放手。 宁无阴哭着咬应臣, 他想要狠狠记住这种疼痛,他要记得应臣给他带来的甜,也要恪守应臣给他带来的痛。 这种痛苦与甜蜜交织的困杂,在今后都成为了他想念应臣的点滴,成为无数的暴风暴雨,镌刻在他的心里。 第二天,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