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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felling与苏紫】酱滴有爱投雷^^ felling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21 21:18:16 苏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21 01:25:05 ☆、第73章藤缠树 那一场昏厥,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舒醒。 雷雨过后的阴凉天,院子里鸟鸣啾啾,有花香透过窗隙飘落在床沿。梦里头男人在对自己笑:“傻瓜,我一直都在。”湖边微风缱绻,他揽着她盈盈纤细的腰身,忽然倾下薄唇亲吻她。他的唇线精致迷人,总是带着一抹促狭的似笑非笑,小心翼翼汲-吮着她的唇-瓣,把她一点一点揉成水儿;她想要推开他对他冷漠,然而凝着他清隽面庞上的沉醉,心里却已经被他俘虏,忍不住掂起脚尖,把眼睛闭上……他的唇便含住了她的舌儿…… 呀,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爱他。 睡梦中的鸾枝嘴角微微蠕了蠕,指头儿攀着身旁的枕头,忽然便醒了过来。 脑袋里空空静静,没有回到那镇上去,也没有再遇见谁。半靠在软枕上,日子并没有与平常有什么不同。 肚子却饿了,叫着陈妈陈妈。 “诶,在呢在呢。”话音还未落,房门就已经‘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妈手上端着一碗香浓四溢的鸡汤儿:“奶奶您醒啦。” 一边说,一边叱着脚下探头探脑的旺财狗:去去,二奶奶还没吃呢,轮得着你啃骨头? 然后便听到春画和梨香吃吃的低声笑。 原来都等在门外头呢……都怕自己又要闹。 鸾枝把碗接过来,搅着汤勺儿轻轻吹气:“二爷呢?” 陈妈盯着碗:“老太太说,这是山里头养的老母鸡,可补。” 还怕她不吃,又绝食。 鸾枝忽然想笑,便端到嘴边喝了一大勺——清润爽口,香浓开胃。忍不住,全部喝了个底朝天。 饿坏了两个宝贝儿,从前可是一天吃四顿呢……以后娘只疼你和爹。 陈妈把空碗放到桌子上。 那门里门外所有人不由齐齐吁了口气,如释重负。 梨香惴惴地挤进来,一激动就说不成话:“二、二爷还没醒呢,老太太不让人把二爷送回来,说是怕奶奶醒来后又、又打他……” “嘘、嘘……闭嘴你个小梨香!”春画使劲拽着梨香的袖子,尴尬咧嘴笑:“呃,昨天晚上奶奶也晕了,老太太怕不方便,就、就把二爷藏在上房了…” 还是‘藏’。难为那精明小脚老太,为了自个的孙子,什么时候都不忘防她。 然而那算计的事情经历得太多,渐渐都已麻木了。日子总是要过,人不能总纠结于那么一点从前。得往前看。 鸾枝紧了紧帕子,套着绣鞋儿站起来:“谁说我要打他?…走,给我备轿子,我过去。” 陈妈只觉得二奶奶醒来后,好像变了个人,具体哪里变了又说不上,琢磨来琢磨去,好像只是口气变硬了点。嘴上却不敢议论。是个老实的婆子,连忙让脚夫去招呼轿子。 ——*——*—— 老太太担了一晚上不安宁,又怕那丫头知道被自己算计后,醒过来闹死闹活不肯生孩子;又怕小两口才恩爱了没几天,砚青又要被自己连累受冷落。 见林嬷嬷从竹岚院回来,便闷着烟嘴问:“那边怎样,可醒了没?” “醒了,胃口好着呢,把一碗鸡汤喝了个底朝天。正在巷子里抬着呢,说要过来看二爷。” 如今孙子辈当家,曾孙子辈出生在即,下人们自动把那‘少’字去掉,只管沈砚青叫作二爷。 老太太顿时舒了口长气,咋着嘴道:“还是晓得事理的,没闹就好……不枉我对她那般抬举。你让人去把我那对璞玉镶花钗子拿来,一会儿来了赏她。” “这……”林嬷嬷有些不愿意,老太太一辈子手段雷厉,怎么老了老了,独独对一个小媳妇这么容忍。看不过。 老太太却记着鸾枝先前给自己夹过的菜,冷眼瞥过来:“那丫头厉害,谁对她好、谁欠她的,她心里都记着呢。不白送。” “是。”林嬷嬷只好吩咐丫鬟去拿。 鸾枝抬着步子跨进门槛,着一袭鸦卵色的茶花衫子,裤腿上镶着金边儿,肚子娇挺挺的,脸颊儿泛着粉晕,好一副珠圆玉润,娇花一朵。 搭着腕儿,对老太太屈膝福了一福:“妾身见过老太太。” 又改口了,不叫祖母,还叫老太太……果然是个记仇的女人,这是恨自己拿假信哄她呢。罢了罢了,只要她能对自个孙子好就行。 老太太心里满意鸾枝的肚子,换做是别的女人,只怕不是发烧,就是滑胎了,她倒好,睡醒后比昨天还精神。 面上却不表露,只耷拉着下巴,吧嗒吧嗒吸着烟斗:“妇人家家的,以后行事都给我拿捏着点儿!你一条身子三条命,都像昨天晚上那么不小心,我老太太的小孙孙们可担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的葫芦:先更半章,剩下的明天早上9点半以前补全哦亲们→← 以及谢谢【叙情诗、龙猫】亲的有爱投雷\(^o^)/~ leciel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23 18:29:29 龙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22 23:45:01 ☆、第74章 藤缠树〔修) 鸾枝笑了笑:“老太太教训的是。昨晚上乍一看,吓得走魂儿了。希望这样的不堪事,…不要再有下一回。” 好像说的是二爷的伤,明理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面色有些尴尬,反正有什么不能有把柄落在这女人手里,不带枪不带棒的就把你噎死。 幽幽吐着青烟:“去看看你男人吧,他为了这个家,为着你们母子,不容易。还好那姓邓的女人把他整个儿扑了,不然只怕脑袋都会被砸伤。一大家子就指着他经营呢,这万一要是砸出来个什么来……哎,简直不敢想。真真是福大命大。”一边说着,忍不住拭了几滴眼泪。 一辈子辛苦算计,难得持家的儿子又去世得太早,砚青就是她老年的指靠了,没有了他,只怕天都要塌下来。 想不到那个女人竟肯为沈砚青如此大义舍身,更想不到昨夜的事故这般惊险,鸾枝不由关切道:“那…邓小姐现在如何了,人在哪里?一会我去瞧瞧她,送碗汤儿。” 想看她的伤,还想试探她想法。 老太太唏嘘后怕:“胳膊伤了骨头,用石膏绑着呢,后脑被砸出了血,腿也伤了。还好都是些土块,石子儿也小,不然真要出个什么事,只怕你院里就得添女人了。她倒是爽达,刚才醒过来,硬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