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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娆娆?” 温娆的目光终于转移到他身上,她看了看他,问:“轻轻的尸体呢?” 陆扬一头雾水,“什么尸体?” “轻轻的尸体呢?”她重复一遍。 “娆娆……你在说什么啊?” 她的下一句把他给吓了一跳。 “轻轻的尸体在哪?我还没吃完。” 陆扬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立马跑出去找她的主治医师,“医生!我女朋友她说别的话了,但说的些很奇怪又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吃尸体什么的,真是吓死人。” 医生进病房时陆扬接到张乾的电话,说一起去吃夜宵,陆扬说好,等会儿。 挂掉电话的时候再进病房,医生正在对温娆问话。陆扬拿出手机给曾轻轻发了条短信,“我女朋友她怎么了?她的情况你是怎么看待的?为什么不和我们说一下?” 这次他没有秒回信息。 他站在门口等了会,见似乎没自己能帮忙的事,于是干脆去和张乾他们一块吃夜宵,路过一家咖啡厅的时候他看见了曾轻轻。 他坐在窗边,靠在椅背上,用一本杂志盖着脸。就像感觉到了陆扬的目光一样,他突然拿下杂志,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 像偷看被捉到一样,陆扬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看都看见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手才抬起来,曾轻轻立马又用杂志挡住了脸。 这样显得陆扬像个傻子,他干笑着,手还在半空中。 靠,这人怎么这么难相处。 深夜时,温娆感觉耳边有人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是她却不觉得吵,反而觉得听起来很舒服,在这种舒适中她悠悠转醒,慢慢地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 她好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她说:“有人……吗?” “我就在你边上。”黑暗中响起了男性的声音。 这声音……这语调……温娆脑中突然出现那天的场景,曾轻轻坐在她面前,说:“哟,你这是要往哪儿摸呢?” 温娆的声音都在颤抖,“轻轻?你是曾轻轻?” “对啊。”然后,她的手被人握住。 “啪”的一声,病房内的灯被打开了。 环境突然变亮,温娆有点适应不过来,她用手臂挡住眼睛,好一会儿才挪开手,在看清面前的人的时候,她鼻子一酸,突然就哭了出来。 “轻轻……你……你不是……你……不是……” 曾轻轻低下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还带着笑,“不是什么?” “你……你不是……死了吗……”她埋下头抽噎着。 她听见他闷笑一声,然后她的下巴被抬起来,“哎,我问你,我要是真死了你会不会很难过啊?” 温娆抽泣着,不作答。 他的另一只手顺了顺她的头发,又问:“到底会不会啊?” 半天等不到她的回答,曾轻轻说:“口渴得说不出话了吗?那我给你倒杯热水。”他一站起身,就被她低头扯住了背带裤的肩带。 “呀,你别扯啊,扯断了我怎么出门见人……”这样抱怨的话在他说来却是一点抱怨的味道都没有,反而是悠然自得的语气,就像在说:“这菜好咸”。 温娆扯住不放,低着头,一直在呜咽,许久终于说出了句完整的话,“轻轻……我想你了……” 曾轻轻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温娆抹了把眼泪,继续说:“我想你了……我不想你死……看见你满身是血的时候……我……我……我特别难过……” “啊……真的吗?”曾轻轻慢慢坐下来,眼睛盯着她,脸渐渐凑近她,每凑近她一分,声音就变低一些,“真的不想看到我死吗?” 温娆松开扯住他肩带的手,捂住眼睛,泣不成声,“不想你死,不想看见你死……” 他抬起手擦掉她脸上的泪,轻声说:“别哭啊。”随后又补一句,“这次我的意思真的是要你别哭。” 说着他抬前下巴含住她的下唇,却被她用力推开,她别开脸,用手掩着唇,“我有鼻涕……你别亲过来!” 曾轻轻笑出声,嘴唇又追过来,“我才不嫌弃。” 温娆挡住他,破涕为笑,她看了看四周,奇怪地问:“这是哪里?” “医院啊。”曾轻轻爬上-床,抱住她。 “为什么在医院?” “因为他们以为你有病啊。” “对了,”温娆迫不及待地要问出她疑惑的问题,“我怎么记得你明明死了,我还吃了你?” 曾轻轻咧嘴笑着,“让我好好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说正经的。” 他把下巴她肩上,“我怎么知道啊,是不是娆娆做梦了?” 温娆仔细想了下,可怎么都不觉得那是梦。 “你看,”曾轻轻长腿一伸,半跪在她面前,歪头看她,笑得天真无邪,“我们不是好好出来了吗?我都说了这个秋天过完就是冬天,冬天过完就是明年的春天,明年的春天过完就是明年的夏天,那个时候我就20岁了,又进一步成长为可以保护娆娆学姐的大人了!而且我还说了我们要一起出来的啊,娆娆不记得了? ” 这些……她是有印象。 “好了好了,别想了别想了!”他把她摁在自己怀里,语气里尽是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开心,“娆娆说不想我死,我好开心。”说完他又变换了姿势,坐到她身侧,搂住她,头靠在她肩上,“不想离开你。” 温娆揉了揉他的头发。 “喜欢你。” “……” “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 “快和那个讨厌的人分手。” “轻轻……假如我已经结婚你要怎么办?” “让你们离婚。” “……” “让我做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吧……” “……” “好不好……”他压低声音,像只猫儿一样弱弱地乞求。 温娆在他发顶吻了一下,说:“好。” 曾轻轻把脸埋进她胸间,吭哧吭哧地笑,悄悄地解她的病服扣子,当她发现时他已经把头埋进了她衣服里,含住了她的一边。 温娆抱住他的脑袋,说:“别……要是有人进来看见不好……” 他充耳不闻,嘴上依旧没停。 陆扬和张乾他们一起吃宵夜,凌晨以后张乾的几个朋友陆陆续续都走了,就剩他们俩,但是两个人都不想那么快回家,于是张乾又把他哥们约了来。 三个人聊了会儿天,聊着聊着陆扬就和张乾的哥们提起了曾轻轻,想到曾轻轻和他是朋友,就没表露出对曾轻轻不满地样子,只是说:“感觉曾紫一这人……挺不好相处。” 张乾的哥们喝了口饮料,笑了笑,说:“他这人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