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 回到原点(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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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五条医生使坏,他看到夏油杰强装镇定的模样很不爽,所以翘着屁股去勾引对方。然而故事的走向也确实如他所愿,他的目的轻易达到了,被cao软的甬道内,那刚交代jingye的jiba又有重新抬头的趋势,甚至比之前还要粗一圈。 他得意至极,在夏油杰看不到的阴影里坏心眼大笑起来,xue眼吞吐着yinjing,动作缓慢始终不给个痛快。其实他自己也不太爽,但rou体已经被满足过一次,此刻心理上折磨夏油杰的快感明显要重要得多。 “她带着孩子一块来了,说是无论如何都要再见一见您,上次匆忙,想要再亲自表达谢意。” 外面的侍女还在絮絮叨叨个不停,夏油杰已经快没心情应付了,扶在五条悟后腰上的手指越收越紧,在嫩腰处掐出成片青紫作为威胁,想让他收敛一点,却效果甚微。 五条悟受得了这些疼痛,甚至还有些享受,所以更加放肆地挑衅夏油杰的欲望,在这持之以恒地进犯中,他高估了对方的忍耐力,或者说他误判了夏油杰对这件事的看法。 夏油杰并没有继续按照计划愣在原地,而是配合这只雪白浑圆的屁股挺腰律动,重新将注意力放在cao弄五条悟上,性器带着yin水整根抽出又重新没入,反复刺得肠壁发麻。大量yin液涌出证明了被侵犯者目前的状态,夏油杰又一个深顶,细碎呻吟再没挡住,从五条悟的唇缝里溜出。 侍女终于意识到屋内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询问道:“夏油大人,你还好吧?” 夏油杰面不改色,恍若未闻,jiba还用力cao着五条悟的高潮点,他在舒爽中喟叹,抱着五条悟将他cao送上天堂久久不下,目视白光过后又黏在一起受热,呼吸暧昧地交缠,一同感受五条悟强健的身躯因欲望疯狂挣扎。 “那就拜托他们在那里等着吧,我在招待一位客人。” 他的掌心压在五条悟脊背弯曲处,另一只空余抬起对方的腿根以便性器在中间进出,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在接二连三地进攻下终于承受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五条悟站不稳后退,最终在夏油杰的怀里度过体内漫长的痉挛。 “一位很重要的客人。” 侍女走后不久五条悟的呻吟放开,这次夏油杰没再捂住他的嘴巴,大抵是确认了不会再有人过来打扰,二人直接从门口滚进榻里,性爱姿势得到彻底解放。夏油杰十几年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激烈的情事,欲望让他们不分彼此,猖狂摧残二人仅剩的理智。在如此混乱的欲念中,他与五条悟同样湿润的眼眸对上,再低下头,用舌头卷着五条悟的rutou进口腔,把那里咬得肿烂破皮。 如果五条悟是女人,那么今天的性爱深度足够让他怀孕。 夏油杰的jingye已经灌到不能再多,被cao翻的xue口呈深色,大张暴露在现场,艳丽媚rou外露泄出浓白,一时无法闭合。 夏油杰带他沐浴,丢进池子里没有帮他洗,匆匆处理一阵忙着会客去了。 他身上厚重的欲望气息还没消散,面见客人需要保持距离,所幸女人跟小孩跪坐在一端,见他进来,连忙在原地道谢。“…如果不是夏油大人帮忙,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身上的伤好些了吗?”夏油杰揣着手,客气性嘘寒问暖。 “已经好多了…这次过来,给夏油大人带了些礼物,一点小小心意希望不要嫌弃。”女人拘谨极了,指了指门外的堆积物。 “夫人不必多礼。警方那边没有为难你吧?” 她谨慎地点点头,同时揽了身边的孩子,“已经按照当初夏油大人的吩咐说了,那边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sao扰我们了。孩子昨天也顺利回到学校……” 送走女人,夏油杰回首,才发现五条悟在不知情时来了,正抱臂在门口目不转视地盯着他,那雪白羽睫下的眼神有探究意味。 夏油杰想他大概在这里听到了一些自己与女人对话的内容,加上表情微妙,应该是有话要说,果不其然。“所以你杀死了她的丈夫,她还满怀感激地过来拜访你。” 夏油杰走到他身边,不轻不重谈起这事,“那只是个人渣而已,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 “把自己的杀戮癖好安放在助人为乐上也太奇怪了吧,你这根本是破坏秩序,简直是疯了。” “如果秩序无法做到完全的公平呢?她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很久了,我在用最快的方式帮她解脱出来,借我之手,以我之名,没有让其他人来承担罪责。”夏油杰低头靠近五条悟的嘴唇,“让秩序来解决需要多长时间?如果她的丈夫也能加入秩序之中呢?那么消耗的时间,金钱,整件事将会是无意义的。” “杰,你没有动手杀人的权利。” “权利?”夏油杰的舌尖反复品味这两个字,心中平白生出一团闷火,“正是因为你口中这些令人恶心至极的权利,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会涌出盘星教,在这里,我就是权利。正义被拥护者成就秩序,而我被拥护者成就大义。我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只是无法理解。” 他的手掌贴上五条悟的脖颈,逐渐收缩手指,眼睁睁看着对方充血变色的脸颊,以及对方面部受迫凸显出的一根根筋脉。五条悟毫无反抗之意,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眼神对视较量短短几秒后,夏油杰突然觉得很没劲,松懈了手中的力道。 五条悟抓住他即将离去的手,紧紧攥住他的手腕子,质问他,“不继续吗?现在杀了我?动用你创造出来的权利,或许我们还可以干点别的,你刚才把我的内裤弄脏了,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过来,里面是真空的。” “你……”夏油杰没想到他提这个,怒气还没消下去,哑口无言,脑子里正转动着与他对话,眼前却突然一黑,失去了知觉。 10. “如果事情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杰。越来越放肆的行为只会让上面把你盯紧,你作为不稳定因素存活在这社会简直是万幸,还记得你用什么理由遇见我的吗?” “精神疾病的烂借口。” “但身为精神病患者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出去以杀人为乐吧?一旦被发现,他们要拔除你这颗眼中钉太容易了。你很年轻,又脆弱。” 夏油杰眼神涣散,无法开口。 面前一片模糊白光,人影在其中摇晃,要听清对方说的话有些艰难。夏油杰沉重呼吸着,身体似有千斤重,他费劲地聚集力气动弹了一下,发现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夜晚。 他的意识从沉睡中缓慢抽离出来,丝线绕成一团回归他的大脑。这次他的眼睛能看见,聚焦完毕后,他清楚地看到五条悟正坐在距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正双手交叉,手背支撑着下巴,在等待他醒过来。 夏油杰的眼珠如同木偶一般转动,视线沿着墙壁攀爬完整间屋子,确认自己回到了精神病院,再重新落回到五条悟身上。他干涩的嘴唇张开,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沙哑的嗓音:“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放任杰在外面乱来这么久,就算是自由活动也应该到点了吧?现在把你抓回来不是理所应当吗?”五条悟声音闷闷地,看得出来兴致不高。“至于为什么用铁链拴着你,大概是我的私人爱好?反正这里也只由我说了算,如果杰表现好的话,可以解开唷。” “你能这样关住我多久呢?永远?”夏油杰觉得十分荒唐,“盘星教在等着我,你也应该见过教会里的那些人,他们会找到我。” 五条悟到夏油杰身边,双手插进裤兜里,抿着嘴巴,“是我的错,忘记告诉你了。你那个盘星教实在太像个传销组织了,我已经派人去警方那边问候了,估计这会儿……” 他抬手腕看了一眼表,继续说道:“应该被一锅端了吧。” 话语过后是无尽的沉默,空气里好像有一座无形的时钟,搭乘二人的指针在枯燥地走动。他挠了挠头,以为夏油杰会暴怒嘶吼,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就算不是,也至少会咬牙切齿地恨着剐他两眼,但夏油杰没有,很无聊。 夏油杰很平静地接受了失败,就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局。 气氛僵硬,五条悟用脚轻轻踹几下对方的身体,想要挑起他的情绪。“是不是应该杀了我?但太可惜了,机会只有一次,我给过你了喔,杰。” “如果重来,我还是会做同样的事。”夏油杰陈述道:“我并没有觉得多惋惜,从一开始我就幻想过有今天,我已经努力过了。” “如果我离开,我还是会继续做这件事。” 五条悟皮笑rou不笑:“杰在开什么玩笑呢?大脑混沌不堪开始放胡话了吗?你还妄想着从我这里逃走?” 他攥住夏油杰的yinjing,毫不怜惜地将这团软rou以最快的速度taonong,过量的蛮力和冲动如同刑罚一般令夏油杰倍感煎熬,他不适地皱眉,却没有要躲的意思,如此暧昧的举动到他这里,倒像是在赴死。 “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来了解彼此,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你根本无处可去,只能像菟丝花一样依赖着我。就像你的这根jiba,即使我这么暴力地抚慰,它也一样挺立起来了。”五条悟有些着魔地笑了:“你离不开我。” “你…到底为了什么呢?”夏油杰在他那双眼睛里看见深不见底的偏执,张扬的容貌搭配沉重的欲念令五条悟看起来有些疯癫了,他不喜欢这种疯狂,甚至有点感觉害怕。 五条悟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手指一遍一遍抚摸他的唇瓣,在他幼年的生涯之中,从未有人能直面告诉他‘否’这个定义,天之骄子想要一切就没有不能的说法。 作为夏油杰的人类也一样。 他初次在夏油杰这个青年身上体会到了挑战,感觉太过新鲜,导致他一眼相中,命定一般想要跟他持续纠缠,最好能生出八只触手,密不透风将他裹住,寸步不离。 后xue再次吞食夏油杰的yinjing,他受着情欲,迫不及待地跟夏油杰接吻,唇瓣贴上对方的,那边冰冰凉凉,却错觉般感觉到有些甜味。他用舌尖撬开夏油杰的唇齿,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去,胡乱搅动,想要侵占夏油杰的所有,也渴望夏油杰给予一些回应。 “亲亲我,杰。”声音如同鬼魅幻想入侵夏油杰的大脑,渗透入夏油杰干涸的细胞。他毫无接吻经验,舌头与五条悟的触碰、交缠,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再次被五条悟卷入这场火热炼狱。 他太热了,深入五条悟体内的性器被无数张小口吮吸,丰满臀rou上下起伏从马眼里榨取囊袋里所剩不多的jingye,他们粗暴地交合着,捆住夏油杰的枷锁纹丝不动,将他饱含紧实肌rou的手臂印出一道道深刻罪责。 夏油杰想要大口大口地呼吸,张着嘴,于是五条悟又低头冲过去吻他,那些固执的,由内心深处滋生的野蛮情愫一并从吻送进夏油杰的身体,不管对方是否接受。这些强硬手段在性爱中也足以令人恼怒,夏油杰借力把他顶乱,大汗淋漓挺胯抽插他的saoxue,仿佛这样就能报复他,来宽慰自己的内心。 他们争夺着这场性事的主导,宣泄着自己永恒的态度,各不相让,彼此展示着自己最坚硬的刺,却在拥抱的柔软中互相抵消。 五条悟的眼睛湿润,高潮后眼神迷离地攀着夏油杰,他好喜欢对方带给他的极致性爱,后xue处湿淋淋的,不用猜也知道是yin水与jingye流出。他有很多时间来对付夏油杰,不急于一时,从他的yinjing开始破关,直到将他的心也囚禁。 他们的温度相仿,guntang肌肤胜过夕阳前的红霞天际,黏糊糊的体液把他们粘在一起,夏油杰已经没力气了,疲惫地闭着眼任人宰割。 轻飘飘的吻从额头滑下来到鼻尖,五条悟喘着一股暧昧气息,他吻着夏油杰的耳朵亲昵道:“我早说过了,杰要在我这里赎罪,忘记了吗?” 四下静悄悄,谁也没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