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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这些属下的刀下亡魂,现在这府上,就剩你跟你娘亲两个活口。 你说,本殿不找你们俩玩,找谁?!”洛安不以为然,一脸无辜地看着郁春竹,仿佛干坏事的压根不是她本人。 “什么?”郁春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不敢置信地望着洛安,像看一个怪物般,“我府上的几百个美人,你全都——” 洛安肯定地点点脑袋,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难道你没闻出这空气中总有一股子甜美的血腥味吗?” “你——”郁春竹惊恐地看着洛安,又嚎啕大哭起来,“你快放了我!求求你,快放了我!呜呜……快放了我,我不想死,我还想好好地活下去!求求你,快放了我……呜呜……” 显然,她此时才真正认知到,眼前的女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站站好,你这样动来动去的,本殿要是不下心射偏了,射到你身上怎么办?”洛安一点不受郁春竹情绪的影响,兴致颇高,手上的弓已被她拉到最大的弧度,绷直,上面的箭,蓄势待发。 “呼——”箭矢破空的响声贯穿每一个人的耳膜。 郁春竹和郁秋波都紧紧地闭上了眼,娄瑞儿垂了眼帘,而在场的其他女子均眸光晶亮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显得异常兴奋,恨不得亲自上前射一次。 才一瞬,那箭将郁春竹头顶的苹果钉在树上,由于力道过猛,其尾部还狠狠地震了震,发出“嗡”的一声。 郁春竹叫哑了嗓子,甚至被吓得尿失了禁,双腿间,湿了一片,显得十分滑稽。 周围的黑衣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夹杂着nongnong的嘲讽。 郁春竹脸一红,羞愧得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此时,她真的是满心悔恨。 当初,她就不该招惹上这个魔鬼! 这时,被绑在另一棵树上的郁秋波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眼里都笑出了泪,显得莫名其妙。 洛安一脸好奇地看向她,问道:“吏部尚书大人,莫非你很喜欢看自家女儿被本殿玩弄?” “凤沐麟!”郁秋波笑够了,突然恶狠狠地瞪向洛安,豁出去一般,虽是表扬,但讽刺意味十足,“你果真好手段!现在你满意了吧? 杀了我全府上下几百号人,现在还绑了我们母女俩,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我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啊呸!我就算死,也不会帮你!” 她算是完全看清自己的处境了,今日自己既然已栽在凤沐麟手里,无论自己为她做什么,自己和竹儿最后肯定横竖都逃不过一死。 既然如此,她何必再迁就此女? 趁自己还活着,就狠狠地将其辱骂一顿,以发泄自己内心熊熊的怒火。 否则,就算死,也死得不甘! “哦?那你说说,本殿想要你做什么?”洛安又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瞄向郁春竹头上的新苹果,一边问向郁秋波。 郁春竹已经完全被吓懵,双眸空洞地看着对准她头顶的箭,无声地淌着泪。 郁秋波看着眼前的景象,瞳孔狠狠地瑟缩了一下,想阻止,但想了想,她苦笑出声,灰败地垂下眸子,沙哑道:“你想让我背叛当朝左相大人杨曼书,然后助你绊倒轩皇女殿下。” 说真的,此女果然藏得够深。 “抱歉,你答错了,该罚。”洛安嘴边轻飘飘地飘出一句。 说罢,她就毫不犹豫地射出了弓上的箭。 “呼——”又是一声箭矢硬生生地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响。 郁春竹再次尖叫出声,只是这次,声音嘶哑得厉害,头顶传来“嗡”声的同时,几缕发飘落,其发顶,苹果又被箭狠狠地钉在了树上。 身下一湿,再次失禁,裤子的双胯间几乎全湿,染黄了白色的亵裤,传出一阵阵尿sao味。 周围再次爆发出刺耳的笑声,郁春竹和郁秋波皆紧紧地闭了眼,一个满面羞愧,一个满面绝望。 “郁秋波,本殿告诉你,本殿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剿杀你全府上下,包括你和你的独苗。 然后,明早将你们母女俩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尸体挂在城墙上示众,让恨透了你们的百姓叫好,让污浊的朝堂多一处净地,让杨曼书那伙人——” 洛安诡异一笑,“之后的日日夜夜都沉浸在恐慌的情绪中,她们一定会猜想……” 讲到此,她故作惶恐的模样,将杨曼书那伙人可能会有的反应演绎得淋漓尽致,“好可拍,下一个会不会轮到我? 如果真的轮到了我,我该怎么办?我还想好好地活下去,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让对方别盯上我?我还不想死,怎么办怎么办……” 演了一半,她忍不住笑场,一双桃花眸透亮得厉害,比夜空上的那几颗星辰都明亮几分。 娄瑞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嘴角一直噙着柔柔的笑意,眸中的爱恋几乎快溢出来。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子,她的好,她的坏,他都喜欢得要死! 哪怕现在所见的一切都已超出他心理的承受范围,但他都无所谓了。 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只要她一直都好好的,其他的,都已变得不重要。 郁秋波看着眼前这个怪诞的女子,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脸灰败,声音有气无力的,“凤沐麟,算你狠!” 突然,她用力挣扎起来,像一只绝望的困兽,想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为自己作最后一次搏斗。 她双眸暴突地瞪向洛安,迸射出浓烈的恨意,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话语间透着无尽的愤恨,不甘,以及绝望,“凤沐麟,你这个贱人生出的贱种! 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的!我恨你!我恨你!我就算做了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一定扒你的皮,啃你的rou,抽你的筋,喝你的——” 血……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她就重重地垂下了头,要不是因为身体被绑在树上,她一定会像一滩泥般往地上软去。 她的额中央,赫然插着一把箭,几乎贯穿她整个头部。 猩红的鲜血从那血洞中汩汩流出,流遍她整张脸,然后沿着脸颊、脖子一路流下,在雪白的亵衣上蔓延,开出绚烂的血色之花。 她那双狰狞的目,仍死死地瞪着前方害死她的凶手,即使死了,但里面的恨意未减分毫,反而因着鲜血的渲染,更浓烈了几分,那模样,恐怖至极。 然,罪魁祸首一点不害怕,反而轻笑出声,“我等着。” 这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