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毕竟男女有别
迷迷糊糊地醒来,明月最先感受到的,是有股热气一直在往脸上扑。揉着眼睛动动腿,才发现自己被固定得死死的,小腿和人缠着,腰间也横着胳膊,还有只咸猪手放在臀上。 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眨着眼睛不敢做大动作,胸口被忽然冒出来的手掌盖住。 明月浑身一震,抬头对上陆与辞无比清醒的一双眸子。 “醒了?”他压着声音问。 明月不敢出声回答,以极小的幅度点两下头。 接着她的腿被抬起,晨间十分,男人惯常无比硬挺的部位撞入她的腿间,找对角度挺身进入,发现比预计得还要顺畅不少,陆与辞瞧明月那似蹙非蹙的表情,问:“里面这么湿,晚上做春梦了?” “没……有……嗯……”明月难忍地回答,刚起床就要承受这样的抽插,她的身子都还没什么力气,哪受得了。 “别叫。”见她张着唇想发声,陆与辞把食指关节放她口中,“咬着,别把他吵醒。” 他们昨晚把原本分开的两张单人床拼到一起,说是更方便施展。后来还发消息给陈淮,让他去和陆与修凑合一晚上,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两个人还真是一点没打算遮掩。 明月咬着他的手指,憋下无数呻吟,昨晚被他们插弄得无比疲倦的xiaoxue,这时候又开始苏醒,咬着roubang不肯松。 身后到底还是传来高晋阳的声音,沙哑低沉的:“你们俩……做就做,还抢被子。” 虽然他们的动作带动整张床摇晃,但还不至于把卖力半宿的他硬生生摇醒,可这俩人纠缠得深,被子也快裹成个桶,导致他半个身子包括那地方全暴露出来,是给冻醒的。 感觉到高晋阳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摸,明月身子紧绷,她很害怕这大清早又要重现昨夜的一幕幕。 好在,还算他有良心,觉得明月实在是应付不过来,只不过是钻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在下身来回taonong,顺带揉揉她的臀rou,手感极佳,仅次于胸前两团。 他们早晨的定力都要差些,没多久就结束,明月省得腰酸背痛,松口气。 “我们是不是今天回去啊?”她问。 “嗯,下午的飞机,不着急。”高晋阳啄着她的唇角,回答完先去洗漱。 陆与辞和明月的东西都不在这里,穿好衣服还是要先回房间,而且也要收拾行李。 陆与辞说要送她回房间,明月连忙拒绝。夜宿高晋阳那里,早上却是他送回去的,陈槐看见,明月至少有一个月不能面对她。 “昨儿晚上又去哪嗨啦?”陈槐打开门,举着她出来旅游都要带着同行的毛绒猪,一人一猪,四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审视明月。 “就……高晋阳那。”明月用蚊子声说。 “我就说为什么他突然让我哥去跟陆与修挤。”陈槐并不知道,让陈淮去那里,是因为还有一张床空着,只道是两个男人睡一张床,gay里gay气,“那样还不如让他睡你的床呢,我和我哥,也不是不能睡一间房的嘛。” “毕竟男女有别嘛。” 陈槐听见就开始怪叫:“哟——还男女有别,也不知道是因为哪个女和哪个男在一块厮混,才导致这状况的。” 明月理亏,反驳不了她,跺着脚进浴室,用锁门表达自己的生气。 等大家拖着行李在酒店大堂会和,陈槐发现,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是副疲倦不堪的样子。 “奇了怪了,你和晋阳哥我能理解,其他人是怎么回事,与辞哥的黑眼圈都重成那样,他们昨晚上组队去别人家偷东西来着?”她掩着嘴对明月念叨。 “我哪知道……兴许是熬夜玩游戏呢吧。”明月只能瞎说,“你哥、阿泽和陆小二凑一块,除了一起玩游戏,还能干啥?” “还能干你呀。”陈槐嘴没把住门,这话顺着就溜出来。 “陈槐!”明月踩她一脚,环视一圈周围,还好没其他人听见,“我看你是不想要身上这层皮了!” 察觉失言,陈槐觉得明月这反应实在是好玩,憋不住笑地又双手合十鞠躬请罪:“是我不对,求您原谅哈。” “真是……” 明月看她态度一点不诚恳,双颊绯红,背过身去假装不理她。 发现徐同尘正在看自己,明月对他眨眨眼。他也回应着眨眼,俩人腻腻歪歪地笑开。 有来时的经验,明月上飞机以后,直接坐到徐同尘旁边的位置,把赵和泽赶到前面盯紧陈淮,让这两个人也互相数数腿毛,实在无聊就跟陆与修比比谁的更性感。 明月抱着靠枕,把椅背完全放平,问他:“你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还不是怪你。” “关我什么事!” 徐同尘只笑,压下头来小声问她:“昨天晚上……累吗?” 明月眼睛盯着膝盖,两手互相玩指甲,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回答:“累。” 猜也是这样,他抬起胳膊,手按在明月耳边,整个上身像是压在她身上一样,左边的高晋阳见这动静,看他二人,这正中徐同尘下怀。 他看着高晋阳,问的却是明月:“那,shuangma?” 这个问句似乎似曾相识。 明月还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没吐出来,高晋阳先无语凝咽地转过头去。 一年多以前的话,被他惦记到现在,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不愧是老狐狸,记性可真不错。 满意地得到两个人的回应,徐同尘笑着坐正姿势,把椅背放下,随意抽出旅游杂志翻看。 机舱内的灯光一暗,对所有人都无疑起到催眠作用。 陈槐连着要了好几听雪碧,喝到终于受不了,起来上厕所。扫视一圈,发现一个个全都睡得死猪似的。她学着大人的模样,两手背后,摇着脑袋沉重叹息:“荒yin无度啊!世风日下啊!” 接着脚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差点绊个跟头。她一个趔趄后扶稳,再看地面,什么也没有,仔细查看周围,只有陈淮睡得平稳的脸,和他脚下放得规规矩矩的随身背包。 她疑惑地挠头:“难道是我左脚绊右脚?奇了怪了。” 不想那么多,憋得不行,先去解决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