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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现在进入本日的快问快答时间~ 1、小堂兄和阿芜的生肖分别是什么? 2、小堂兄吃葱吗? 3、阿芜下一章会掉马吗?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时时低语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送水的兄长 龙门镇因乡民十之八.九皆依附徐家生活, 故而大多不事农桑,全镇便靠打铁铸剑为生。 刚靠近龙门镇地界,便见大道两侧林木繁密, 然而往前行了一段, 繁密的林子却似被狗啃了一般,不是这里秃一片,就是那里少一块。 三叔公坐在老青牛背上啃桃子, 见几个晚辈看得满脸新奇, 便道:“这徐家剑庐日日烧柴打铁,所费柴火甚巨。几十年前甚至一度出现把周围山林都砍光了的光景。没了柴, 炉子怎么烧, 铁还怎么打?” “因此徐家前任家主痛定思痛,励精图治,发动全镇乡民上山种树, 为此还特地钻研出催生树木的秘法。你们别看现在这林子这边秃一块,那边少一点。等过两日种了苗下去,拿秘法一催,就又给长回来了。” 三叔公说得诙谐,把同行的几个小姑娘都给逗乐了。 妙芜心想,这徐家前任家主人才啊。这要是在她那个世界里, 就应该把此人上交国家,发配他去大沙漠里植树造林,为祖国绿化做贡献。 又往前行了一段,道路两边开始出现许多丈许高的石碑。这些石碑的形制也和一般界碑很不一样。 碑座都形似剑柄, 碑身细长,宽约三尺,宛如一柄朝天而指的利剑。碑文用的是草书,一眼望去如游龙走蛇,极为潇洒不羁,甚至隐隐的有种凛冽剑意扑面而来。 三叔公便如带着家中小娃娃出门郊游踏青般介绍起来。 “此碑又名铸剑碑,乃徐家历代铸剑大师的功绩碑。” 段红昭脸上一阵扭曲,忍了一会,终是没忍住,问:“这铸剑碑底下不会都埋着那些铸剑大师的尸骸吧?” 要真这样,那这一路进来看到的都是坟墓啊。 这么多坟墓,想想就怪吓人的。要是哪天尸变了,或者化鬼了可怎么办! 段红昭想想都觉得愁死了。 这时谢谨从前方驱马倒回来,听见段红昭这么问,这位平时极为惜字如金,不到紧要关头绝不开口多说话的大公子居然破天荒地解释道:“徐家人有公墓,龙门镇上不管何人过世,只要生前未曾违反家规,被逐出徐家,便可移入公墓入葬。” 说完,停了一会,又压低声音补了一句:“谢家年年都会来龙门镇上拔禊除秽,小段姑娘大可不必为此担忧。” 段红昭脸上一红,声如蚊呐,“多、多谢大公子。” 谢谨摇头表示不必言谢,又望向妙芜,温声问道:“阿芜,你今日可是身子不适,怎地一路上无精打采?” 妙芜不想自己带着帷帽还叫大哥看出她满腹心事来,赶紧猛摇了两下脑袋。 谢谨双腿一夹马肚,驱马靠近妙芜,从行囊袋中抽出一只牛皮水囊递过来。 “方才琢玉在前方探路,找路边一户庄户要了些水,这里头的水还是温的,你喝点水,仔细莫要中了暑。” 妙芜抬头瞥了眼天空中温和的太阳,阳光洒在人身上那叫一个温暖舒适,晒得人懒洋洋的直想睡觉。 这天气,中暑? 不能够吧。 妙芜接过水囊,乖巧地答应下来。心中依旧有些烦乱。 方才她用意识问过系统,像她这样的算不算夺舍。系统的回答却模棱两可。 “这样的小世界形同芥子,都处于主神系统的管束之下。其中的道具角色承担起世界的正常运转,然而正如同机器会损坏,道具角色也有可能会崩溃,跳出原剧情线外,继而引起世界崩溃。” “这时系统便会引入宿主这样的穿书者,进行剧情维护。因为穿书者无法身穿,所以在这个世界降落时便需要一具rou身作为容器。每个世界都有几具固定的容器,这些容器的身体极易与外来的魂魄融合,是上佳的降落地。” 妙芜隔着幕篱看向谢谨关切的脸,心中不断想着,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啊,怎么会是什么道具,什么容器呢? 谢谨驱策马匹回到队伍前方,同谢荀并辔齐行。 谢荀道:“小九怎样了?” 谢谨摇头,“当是无碍,许是骑马骑累了。” 谢荀又问:“……那水,她喝了吗?” “嗯。” 谢谨惭愧道:“琢玉,我竟不如你心细,阿芜一路容色疲倦,我居然然半点都没有觉察。我这大哥当得失职。” 谢荀没忍住,噗嗤了一声,继而仰头大笑,笑了半天,才摸了摸马颈上的鬃毛,忍俊不禁道:“大哥,你再这样下去,等到以后娶亲,莫不是要将小九栓裤腰带上,陪你一起跟新娘子拜堂?” 谢谨双颊微红,面上平平无波,低叱道:“琢玉,岂有你这样戏弄兄长的?” 往前又行了一段路,谢谨忽然低声道:“阿芜的眼睛这样子,我若不等她眼睛治好了,寻得如意郎君,是断然不会成家的。” 谢荀听了,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长而卷翘的睫毛垂下,如同蝴蝶的翅膀,扑簌簌闪了两下。他语声艰涩,“都怪我……” 谢谨道:“琢玉,你当知道,我与父亲从来不觉此事乃是你之过错。只可惜阿芜当年在墓中受了惊吓,已记不起当时究竟是何人引她进那帝王墓。日后若叫我找出此人,定要他将阿芜受过的苦痛双倍奉还!” 队伍最后,段红昭单手捧脸,痴痴地将谢谨的背影望了许久。目光灼烈,妙芜觉得要是人的目光有热量,此刻她大哥的衣衫已经被段红昭灼穿了。 “段jiejie,你再看,回头我大哥要发觉了。” 段红昭闻言慌忙收回视线,过了会,轻声道:“你们谢家儿郎品貌又好,又温柔,要是肯入赘我们小段家,我一定十里红妆,乘大船来姑苏迎娶。” 妙芜正一手牵马,一手举着水囊喝水,闻言噗地一声差点喷出来。 她真心实意地说道:“段jiejie,我们谢家儿郎断不会因财帛入赘,若愿入赘,必定也是因为爱极了对方。嗯,段jiejie,我觉得你可以换一下思考问题的角度。” 段红昭不解道:“可是我阿娘自小教我的便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好郎君,俏郎君,不如库房里真金白金’。” 妙芜:“……” 说话间,这浩浩汤汤的一列人马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