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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十分好闻。衣袍脱得七零八落,忽然身躯凌空起来,被某人抱上床。紧接着,一具强壮的身躯缓缓压了下来。 再然后,他感到什么东西闯入了体内,非常的灼热。全身热得软绵绵,意识被撞得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哼了哼声,上方身躯突然不动了,转而一张火热的唇亲了亲眼睛,温柔道:“别怕,我娶你。” 大概是被这几个字感动了,裴子戚扬起头颅,轻轻咬住了对方的耳坠。某人颤了颤身躯,低头回吻他的脖子,然后再次动作了起来。 第二天,裴子戚躺在床上,一只手盖住了眼睛。昨晚做了一次后,仉南刚抽离他的身体。他立马圈住仉南的脖子,毫不犹疑的坐了下去。有一就有二,然后他缠着仉南做了一晚上……更丧心病狂的是,明明做了一晚上,身体比昨天还要舒畅。 裴子戚挪开手露出一只眼,看着一旁空荡荡的床,一脸的绝望。他对系统说:“系统,你说仉南是不是被我吓着了,所以今个清晨跑路了?” 系统想了想,认真的说:“有可能,你太如狼似虎了,都不知道要慢慢的吃。你知不知道,昨晚我看了一晚上的马赛克,眼睛都要瞎了?” 裴子戚挪开两只手,据理力争道:“可他昨晚也说了,要娶我的!” 系统嗤笑说:“男人床上的话,你也敢信?” 裴子戚躺尸,一脸生无可恋,自暴自弃的说:“如果他再来找我,我立马给他生一个足球队……”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木盘,上面放着热腾腾的早餐,丰富多样。 裴子戚:“……” 系统:“……” 裴子戚连忙闭上眼睛,听着关门声响起。静默少焉,横空响起窸窸窣窣声。紧接着,一团热滚滚的热源靠了过来。裴子戚紧张问:“系统,仉南在干什么呀?” 系统老实说:“他看见你没醒,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脱了衣服,睡在了你旁边。嗯,他现在睡在你旁边,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你看。” 第六十八章 裴子戚转了转眼眸,思忖一番后,索性睁开眼睛:“早上好。” 仉南只手撑着脸颊,朝着他笑:“累了一晚上,现在饿了吗?我给你做了早餐。” 裴子戚默了,说不饿浪费了一番好意,说饿了又太羞耻了。他支吾着说:“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有一点饿了。” 仉南起身下床:“你想吃什么?我为你准备了很多。” 裴子戚想想说:“粥吧,上回的粥挺好吃的。你随我一起吃吧。”声音忽然变得小,好似呢喃一般:“比起我,你应该更累。” 仉南愣了愣,盛粥道:“你把自己作为礼物送于我,我必定将你视为珍宝,凡事以你为先。” 裴子戚顿时傻眼了,脱口道:“今早那些话,你听明白了?” 他既应下洛帝,自会信守承诺。他会离开,可不代表什么也不做。他早有打算,在临行前把自己交给仉南。但云老夫人的事,又让他改变注意了。他要留在京城,守护那位没有依仗的老人。 他不能失信于洛帝,暗地里却可以做一些手脚。迟早要交给仉南,早一点……若怀了身孕,难道洛帝还会把他赶出京城? “嗯。”仉南端着热粥坐在床边,温柔道:“父皇那里,你大可放心,我已安排妥当。” 裴子戚:“……” 系统:“戚戚,你这是白献身了吗?” 裴子戚有些惆怅:“大概是的。怎么办?我有一点想哭。” 系统安慰道:“不哭。换一个姿势,你们再来一次。” 裴子戚:“……” 裴子戚接过粥,小声道:“我自己喝粥就行了,你…出去一下。” 仉南看着他轻轻笑了,帮他拾了拾被子:“我命人备了热水。你好了唤我一声,我就在门外等你。” 裴子戚怔住了,机械点了点头,从耳根红到了脖间。他撇开视线,佯装镇定的喝粥。关门声响起,他连忙放下粥,惊慌失措道:“系统,怎么办?我现在跑路还来不来得及?” 系统不解说:“你跑路做什么?” 裴子戚:“你傻呀。他说备好了热水,肯定是准备带我去洗澡。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又是热气腾腾的雾气,你说会做些什么?” 系统恍然大悟:“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跑路做什么?昨晚都已经发生过了,现在不过历史重演而已。” 裴子戚怒说:“哪能一样吗?昨晚我有酒壮胆,今天我可是清清醒……”正说着,手心突然多了一瓶酒,又听见系统说:“再给你一瓶,喝吧。不用谢!” 裴子戚看着酒瓶,不甘心问:“就没有什么瞬间移动之类……” 系统冷冰冰打断说:“没有。快喝吧,反正总有下一次的。” 裴子戚想了想,扭开瓶盖一口饮尽。紧接着,他端起热粥,不疾不徐的喝粥。一碗见底,他从门外琅声道:“我喝完了,你进来吧。” 房门轻启,仉南漫步进入房间。他弯下腰轻轻将裴子戚抱起,横抱于怀向浴堂走去。裴子戚环住他的脖子,耳朵贴在胸膛,盘旋着‘咚咚’声响,一下又一下,悄然没了时间流逝。 漫长廊道比他印象中要短许多,不一会儿便到了浴堂。两人进入浴堂,水雾缭绕,流水泫泫,飘着轻纱漫舞。仉南温柔将他放下,垂目微微一笑。长黑的睫毛挡住了眼,手指轻轻扯开了系带。 裴子戚心头跳了跳,失神凝视着他,挪不开双目。暖雾朦胧了面容,皮肤宛如玉玲珑镶做,眉宇如画,一双眸子化作星辰。稍稍的垂头,发丝莹滑落在胸前,漆黑柔亮。 修长的手指触向肩头,裴子戚一把抓住他的手,扬起头颅吻了上去。 轻纱漫飘,卷着水雾冉冉升起。温度渐渐升高,释放出迷离的色香,弥漫在空气中。仉南顺势搂住他,悄然褪去他身上的衣袍。一吻待过,两人气喘吁吁分开,仉南哑着嗓子道:“我先出去,洗好了你唤我一声。” 酒效上脑,裴子戚拽着他,胆贼肥问:“等等,你不要对我做什么吗?” 仉南摇摇头,笑说:“乖,你身子会受不住。” 裴子戚怒了,士可杀不可辱,这不是变相侮辱他?他环住仉南的腰,粗鲁扯开他的衣袍,一鼓作气坐了下去。他忘情地半睁眼,意乱情迷地摇摆腰肢…… 琥珀色的眸子变了颜色,一望漆黑如渊。仉南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肢,反身将他压下,交吻、缠绵……一直到了深夜。 第二天,裴子戚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他道:“系统,为什么我下半身没有知觉了?我是不是残废了?” 系统支吾说:“那个,你知道吧。人的身体有一个极限,虽然你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