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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时,带回的药草里除了单子上所写的之外,还有许多珍贵灵药,他更同时派了人到外地找寻各种可能的治疗方法。 墨清打定了主意,就算兽好不了,他也要试。 ◇◇◇◇◇◇◇◇◇◇◇◇◇◇◇◇◇◇◇◇◇◇◇◇◇◇◇◇◇◇◇◇◇◇ 昨天这种鸟天气,穿著三件衣服就骑车出远门的我是神经病…Orz 无恶不作 13 交待下人依照大夫嘱咐煎好药後,初王便亲自端著以人蔘和石蜜熬成的补品回到兽所在的房间,但一打开门里头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时间兽应该不会外出才是,更何况他眼睛的状况… 墨清将碗放在桌面上时,注意到一旁拆下的绷带正如白蛇般盘绕於几上,才依推测走往位於房间後方的浴房,轻推开门果然在水雾之中找到想找的人。不过因为他正背对自己待在浴桶内,所以只看得见露出的头发、後颈及肩膀。 「你回来了?」 兽从墨清进房时就听见了声音,只是没想到他会进来浴房找自己,也就随口问了下。 「嗯,我让人煎了药,你待会可以喝。」墨清站在门口盯著兽一会,才走进去。 平时他不会这样打扰兽沐浴,只是他不放心让现在的兽独处。 解开束发,让如黑色丝绸的长发自然飘落,将衣物披挂於华美屏风上後,墨清也跟著进入盛著温热浴水的木桶内。感觉到水起了盪样时,兽很错谔。 「你怎麽也…」 和兽面对面坐著的墨清忍不住笑了笑,「这样让我想起我们以前一起洗过。」 「那是小时候。」兽很无言。从前两个小毛头都变大男人了,还挤在一起洗能看吗? 「所以现在换我照顾你。」 墨清一时兴起揽过兽的身子,让他背对自己,「来,我帮你擦背。」 「王爷帮自己擦背,这种经验大概没几个人有了。」兽不禁莞薾。 「我天天帮你擦也没关系。」墨清拿起挂在浴桶旁的白布,开始有模有样地搓揉著兽的背部。就算他没帮人刷过背,可还是有让兽刷过背的经验。 沾湿热水的布自肩头滑下,墨清很快就发现兽身上多了很多幼年时期没有的伤痕,不禁内心酸楚地以指尖抚过那些训练过後的痕迹。 他还记得小时候看到兽的身体虽然也是有些旧伤,但很白皙且柔软光滑。 经过长年训练後,伤多了的同时,不再苍白的肤色也变得健康漂亮,肌肤一样光滑,但取代柔软的是弹性触感。完全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 墨清突然有些口乾舌燥,在温热水中的兽似乎很放松,任自己帮他擦著背。 下腹一股热流涌起,搓揉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察觉到身後人的异样,兽不禁疑惑问道。 「墨清?」该不会是因为我没帮他擦背,他不高兴了吧? 「没、没事…」 墨清难堪地继续帮兽擦著背,下意识朝他的身子靠近了些。 然而墨清擦得越勤,自己的下体就越肿胀难耐。虽然他一直以来夜晚都和兽一起睡,没有和其他人同床共眠过,更没有想过要和哪位女子共赴巫山,但对於情事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只是竟然在这种时候起了反应,他真不知该不该庆幸现在兽看不见。 左手下移,怀著罪恶感慢慢开始taonong自己烫灼的昂扬,兽就在咫尺前,自己却对同为男性的他起了反应,墨清明知道这种事会遭到谴责,却又压抑不住身体对他的渴望。 持续在光滑背部游移的右手变得热切暧昧,原本很放松的兽不禁绷起了神经,更何况他现在看不见,对那逐渐改变的感触更是敏锐。 虽然浴桶原就狭窄,一些肢体上的碰触总是难免的,但过於接近的墨清几乎等同是在蹭著自己的身体,就算他是无意的,兽也很尴尬。 「我先出去了。」 兽突然随手拉过挂在一旁屏风上的外衣,也不管抓到的那件是自己的还墨清的,自浴桶中站起将外衣披在湿淋淋的身上後就走了出去。 他急著穿上外衣,最主要是想遮掩住未缠绷带的右手,次要是想挡住身後无形的视线。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兽总觉得他刚说要先出去时,那视线就变得灼热刺人。 过了良久,墨清回到睡房时桌上盛著药的磁碗已经空了,而兽右手的绷带也已缠了个大概,他闷不吭声地拉过兽的手接著帮他完成,一种诡谲的气氛悄悄漫延著。 两人都想找话题打破僵局,却也都开不了口。 墨清忐忑著──兽刚才是不是发觉自己对他的欲望了? 兽则担心著──墨清主动帮自己擦背,先离开果然不太好吧? 无论是哪一方,都不晓得该怎麽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他总不能告诉他,事实上自己很想直接在浴桶里把他压倒。 他也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被蹭到很不好意思才出来的。 除了缠好绷带时兽说了一句谢谢,和墨清回应的一声嗯,两人直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这之间,都还是保持著沉默。 兽睡著了没,被他背对的墨清并不清楚,只是他不断想到今天在浴房的场景实在无法入眠,才一直盯著兽看。 他很想伸手摸摸兽,可是兽的警觉性很高,就算熟睡了只要自己一碰他就会醒。 即使是迷药之类的也对兽无效,他经常光闻就知道什麽东西有问题。有次两人用餐时兽嚐到一样有毒的料理,告知自己别碰那道菜後甚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兽说,他不是百毒不侵,只是对毒物的抗性比较好而已,如果过量他一样会中毒。 但墨清还是觉得他很厉害。小时候就存在的崇拜心越是加深,伴随长年朝夕相处衍生的依恋就越强烈,年纪增长後,那种感情更是慢慢转变… 墨清完全没办法把兽定位在某个特定身份上,家人、兄长、朋友、保护与被保护者,甚至是情人,他总找不到一个词能贴切形容自己和兽之间的关系。 但兽对自己而言,是任何存在都无可比拟的重要,这点是无可置疑的。 转身下了床,墨清决定到门外吹吹夜风好让自己冷静点。而他一下床,面对墙壁的兽虽然看不见,但还是习惯性地张开了眼。 其实他一直没睡。 这种气氛他怎麽睡得著? 在紊乱思绪中度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墨清还没回来,兽反而是被一股异样感打断的。 感觉到对方气息逐渐逼近後,兽冷不防自床上翻过身掐住来人的身体,一确认大概位置旋即倏地给了他後颈一记手刀,连呻吟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昏。 又是刺客。 兽原本就睡不著的脑袋更是清醒了,索性抓著刺客的衣领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