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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三个时辰才能见他,多漫长的等待。 她满腹心思到了房门口,刚开了房门,突然觉得背后围墙根暗处,一道灼热的视线正盯着她。 她几乎瞬间回了头,警钟大作,厉声斥道:“谁躲在那处!” 黑影从暗处走了出来,且速度极快,径直牵过了她。 牧青斐自看清那张脸后,双目瞬间蒙了雾,任由人带着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她反身便搂了上去,靠在他肩上委屈地啜泣:“不是说明早见么?” 秦闲揽紧了她:“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你们留言了——作者弱弱道。 凌晨三点写完…… ☆、琴瑟之好 “你是不是准备了成筐的花言巧语对付我?”牧青斐轻轻骂了一句。 秦闲用一口轻咬答了她。唇齿落下,又化成一股灼热的气息,沿着她白皙的脖颈攀岩而上。这阵痒不多时便漫向了四肢,牧青斐下意识想推开。 换来的是平地无端而起一阵旋风将二人卷入当中。 屋外,两个侍从正朝这间厢房走来。 “诶?方才明明听到小姐喊了一声!” “你瞧瞧,我就说你大半夜犯糊涂了,谁敢来我们牧府找麻烦。” “我真没听错!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小姐不是刚回来,怎么屋里连个火都没有?” 门外两人面面相觑,皆扭头看了看房门。 “敲敲?” “你去!” “你去!!” “你去!!!” 一人瞪了对方一眼,鼓起勇气抬手跟打蚂蚁似得轻轻拍了拍门:“小姐,您睡了么?” 里头安静无比。 等了一阵子没等来答复,敲门那人怒了,无声地推了怂恿他开门的人,骂道:“我说睡了,你非不信!要是真的吵醒了她,你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低声骂骂嚷嚷,蹑手蹑脚赶紧从门口移开了。 一门之隔,屋里翻滚着灼热的浪。 牧青斐软成一滩依偎在秦闲怀中,靠着他一只手卡在腰间才站得稳。这模样刺激得秦闲愈加不能自已,恨不得就这样把人吃进去。唇舌交缠中彼此的喘息声撞在耳上、胸腔,酒一样一点点麻醉了大脑…… “啪”一声响,巴掌就烙在了秦闲脸上。 牧青斐打得不重,打完自己先愣了,然后才去拽秦闲的手,黑暗中一张脸红似灯笼:“你松开我……” 她还微喘着气,秦闲低着头抵着她的额头。他扶在她腰间的手正被她往外掰去,在这之前,这只手就是借着墨黑的夜将她的身子从腰往下揉了一遍,果不其然挨了打。 有一有二,这会儿牧青斐稍稍清醒了过来,何止觉得腰上那只手不对劲,发现秦闲进了她闺房,刚才险些还被人发现。 她挣扎的力气又大了些。 秦闲始终没有开口。一双眼眸亮得像夜色中狩猎的兽,好容易猎物到手,才刚尝上甜头,还把自己尝得越来越饿,他哪会善罢甘休?头一低他又朝那双唇覆了下去。 黏腻之后,两人才恢复了平静,依偎在一处谁都舍不得挪动。 秦闲搂着她,拇指在她肩上摩挲:“青斐。” 牧青斐:“嗯?” 秦闲:“你可愿嫁我为妻?” 牧青斐霎时有些晕乎:“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想娶你,跟你结琴瑟之好。” “!!!”牧青斐一颗心跳如雷响! 此时秦闲突然拉开了一点点距离,端详了牧青斐一阵。她此时紧张得有些不能自已,被看得舌头险些要打劫:“怎么了?” 秦闲:“我以为你会打我。” 牧青斐:“……” 我不削你一层皮我牧青斐倒着走路!!! 她气得挣扎起来。秦闲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揽紧了免得跑了媳妇儿,急道:“我胡说的,瞧我这张无甚用处的破嘴,尽说些漏风的话!” 牧青斐却更生气了:“你拿这种事胡说?秦闲你个大混蛋!” 误会大了! 秦闲活该挨了几拳,疼是真疼,牧将军脑袋里大约是从来没有“手软”二字的。他没躲,搂着人的手也半分没松开,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牧青斐吓停了手,以为随意几下把人打傻了。 “你又笑什么!”牧青斐轻喊道。 秦闲仍未止住笑意:“我只是想着,这种时候我怎么还能把你气得动手。” 牧青斐:“你有没有正经模样了!” “有啊。” 秦闲说完,忽然捧起了她的脸颊。 气息缠绕着,黑暗中愈加清晰的视线彼此交织,他道:“将军,你可愿做我妻?” 牧青斐左右躲不开他那双眼睛:“你刚才不是问过了……” 秦闲:“是啊,你不回答,我就这么一直问下去。” 牧青斐:“那我……” 秦闲笑:“那我就明天再问一次,明日之后再明日,老先生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七老八十之前,我终归能见你点次头吧?” 牧青斐:“你又想耍无赖!” “我就是耍无赖。”秦闲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随后又将她揽入怀里,“能骗你点头,无赖、撒泼又何妨?这番话早在我心里,如今都要成陈年老酒了……” 他凑在她耳边,说些只有她能听的“甜言蜜语”。 牧青斐心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起,一颗心都跟着这个人上上下下了?哪怕正在疾行中,一接近他,她便不由自主勒停马,想停下来与他说几句话。有时候说着说着,就再不愿意上马远去了…… 可她岂是说停就能停的人。 她埋在秦闲胸口,想着跟随了她八年之久的玄羽营的弟兄,想她师父,想拜将那天震耳欲聋的鼓声。拿这些换一个秦闲,值得吗? 秦闲当然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难得二人能独处一室亲密无间,好些话不由自主就从心里钻出来:“……上元、七夕、中秋,或是其他任何日子,我们再像这些日子出门闲晃,那些人认出你来,叫你一句秦夫人。我便此生无憾了。” 一瓢温酒浇在了牧青斐心头。 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二人都有些微醺。秦闲尚有理智,吻了牧青斐鬓角,道:“夜深了,我该走了。” 他恋恋不舍放开温香软玉,转身去开门。 牧青斐刚从人怀里出来,只觉身上一冷,对着那背影脱口而出道:“好!” 秦闲猛地转过身。 “你说什么?”他狂喜,“你答应了?” 牧青斐被他喊这一声,心跳得更剧烈了,哪还能分得清是他重要还是西廊重要,只管顺着心意说话:“嗯……” 秦闲得偿所愿,百感交集而失了语言的能力,跨步就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