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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牧青斐忙伸手挡住:“别过来!” 秦闲:“我想抱抱你。” 牧青斐脱口而出:“不行!我还没过门呢……”说得她自己脸红得要滴血,颤着声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秦闲此时简直唯命是从,可算忍住了上前的冲动,激动道:“那我明日就来下聘!” 牧青斐羞得想推他出去了:“哪有赶日子的,怎么说也该算过良辰吉日,再遣媒人……” 她说了几句,脸就烫得没敢往下说了。 “好,都依你。”秦闲头点得啄米似得,“我明日就去找媒人,合八字,一定择最近的吉日上门提亲!” 牧青斐:“……” 秦闲恨不得高歌一首,又怕吓着她,双眼亮晶晶看她最后一眼:“那我回去了。等我。” 牧青斐:“嗯……” 她目送着秦闲出门,一路走至围墙脚下,轻轻一跃便跃上了墙头。 他在那儿有站了片刻,扭过头来,轻声冲她喊:“梦里见。” 喊罢眨眨眼睛,怕引起人注意,赶紧翻了下去。 牧青斐此时才敢捂上脸颊,烫得手心都难以贴上,心想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张脸有多糗,那些慌张大约也被秦闲看了个通透。 想着想着,她脑中闪过些什么,上扬的嘴角凝固住,微微抽动——秦闲不是说自己翻不上这围墙么?刚才好像翻得挺利索的。 这臭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恰好跟朋友聊到恋爱,她说,恋爱就是两个人说了一堆废话,还能乐半天回味无穷。 咦 ☆、东墙事发(大修) 秦闲最末一句“梦里见”,害她做了一晚上稀奇古怪的梦。 梦里有成片的大草原,她脚边围着几十个小秦闲,大约只有她巴掌大,手牵着手将她围在圈内,跳篝火似得转啊转,唱着小曲。 她醒来时缓了片刻,脸埋回被窝里,泄气地骂自己不知羞。 昨晚的热气丁点没降下来,以至于她洗脸的时候还是恍惚着,换衣服时拿错了三次,最后干脆放弃了晨练,随意裹了件衣服,出门透个气便罢。 门一开便对着围墙,免不了又要回想起昨晚的事。 出神地看了小会儿后,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走几步上前,跃上了围墙。 低头往墙角根一看,险些吓得从围墙上掉下去。 秦闲正靠坐在围墙根下。 牧青斐跃下,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张熟睡的脸。青石板有些凉,他微微蜷缩着,低着头尚在梦中。 牧青斐望着他的侧脸,近乎失笑。他这是来得太早还迷糊着所以睡了一觉,还是他压根昨晚就没有离开? 无论是哪个答案都教她心软无比。她没叫醒他,靠在墙边站着,与他一起淋着露水。 没过多久秦闲便醒了。 “嗯……”他小声喊了句,“麻了。” 牧青斐忙蹲下来,替他捏捏手臂。 “怎么睡在这里?”她问。 秦闲:“昨晚就没敢走,总怕是做了个美梦,守在这里舒服些。而且万一你反悔了,我还能早点找你算账。” 牧青斐手重了点:“算什么账?” “嘶,轻点……”秦闲咧了会儿嘴,没敢再说了。他细了眼牧青斐,眉头一皱,“怎么挂上露水了,当心冻着。” 他手还麻着,费了点劲才抬起来把她发间那些湿气拂去。 牧青斐心软道:“还说我,你睡在石板上就没有不舒服?” 秦闲:“头一回睡还真不习惯。” 他站起来,拍拍自己,道:“好了,我得赶着回去办正事了。” 牧青斐:“正事?” 秦闲:“娶你啊。” 他自然无比地牵起牧青斐的手,光天化日,只敢吻了指尖,道:“等我,我很快回来。” 牧青斐好不容易清醒一点的脑袋,又开始晕眩了。待秦闲一走,说不上是懊悔或是害羞,心里七上八下,想不到轻而易举自己居然就把自己打包卖了。 她红着脸翻上围墙,正欲回房。 院中站着个人影,叉着腰正对着围墙。牧青斐才堪回过头便与他对了个正着。 “爹?” “混丫头!” 她爹的怒吼好似号角,一声令下,牧青斐“咻”又翻了回去,动作利索得牧衍之还没来得及反应。 “你你你,你给我回来!” 牧衍之试图学他女儿爬上墙,蹬了一脚,靴底打了个滑,只好放弃。 “死丫头,你爬回来!” “您先听我解释!” “你进来再解释!” “不行,您肯定饶不了我!” 牧青斐在这头心虚得手心都出汗了,哪还敢再往回爬!她哪知道今天她爹早早就来她院子里,还正好守在墙根下,谁知道听了她跟秦闲多少话。越想脸颊越烫,她爹肯定要让孔老夫子坐死她了,说她不知廉耻。 便宜秦闲跑得那么快,早知道多留他一会儿,有难同当。 “你不听话了是么?”牧衍之气极,又试着扒拉了一下围墙,未果,只恨自己为何把这墙建如此之高,该防的没防住,不该防的倒是防住了。他怒道,“我数三下,你再不回来,爹就把你逐出家门!一……” 牧青斐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先试探道:“爹,我就是爬墙爬着玩罢了。” 那头,她爹听起来怒气又涨了几分:“不知羞!我分明听到了一个男子声音,你说,到底是哪来的野小子敢来我牧府撒野!” 牧青斐听到这眼前一亮。 她爹不知道那是秦闲?不知道就好办了…… “爹,您还听见了什么?”她又问了一句。 “你还敢问我?”牧衍之憋了一肚子话,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处吼出来,“你回不回来?二!” 大清早这动静闹得不小,不多时,附近路过的下人都被吵了过来,见牧衍之对着墙喊号子,以为是进了贼了。 “老爷,我们来帮你!”说罢一个托着一个,翻上围墙爬了过去。 紧跟着墙那头传来嗷嗷叫的挨打声,听得这头正准备爬的人腿一抖,赶紧跳了下来。 “那贼那么能打?” 那头除了哀嚎声,没人应他们。于是乎这头的下人们面面相觑,纷纷朝牧衍之靠过去,道:“老爷,什么贼那么嚣张,咱们报官吧?” 牧衍之脸色铁青:“哪个官管得了她?” 下人们震惊了:“官爷都管不了了,什么来头?” 远远又有几人赶了过来,最前头的是李长空,跑得生风:“牧大人,出什么事了?抓贼?抓贼交给我!” “呀,是了,官管不了不是还有李副将,李副将定能拿得住他!”下人们欢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