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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定会查个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 “皇额娘,您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还好,发现得及时,这众位meimei们都是受害最深的。”皇后略带哽咽的声音直直戳到了众人的伤心处,嘤咛一声,竟是有人忍不住哭着发出了声音。 但其间也有人忽然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还有一个落网之鱼,她气愤嫉恨用手指指着何嫔大声叫道,“不,还有何嫔,何嫔什么事都没有,太医说她受的绝育之毒比皇后娘娘还轻。肯定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要不是皇后娘娘突然不适,请了太医,婢妾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求太后明察秋毫,还婢妾们公道啊!” 站出来的是天成帝受封的世妇之一,平常也算知情知趣,甚为规矩,这会儿竟是做出没有太后同意,公然出声,还无礼用手指指向品大一级的何嫔的行为,看来是被自己再不能生下皇嗣的这个消息刺激狠了,竟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这女人一出声,其他人皆是纷纷反应过来,俱是用眼刀子狠狠向何嫔看去,仿佛她就是害她们至此的罪魁祸首,要知道她们可都是没有被皇上宠幸过就失去了生育皇嗣的机会,皇上本就不近女色,那以后在这后宫中还有什么盼头呢,思及此,她们悲从中来,便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吵吵嚷嚷地求着太后主持公道。 “安静。”太后见场面竟是无法掌控了,即刻用眼神示意陈嬷嬷,陈嬷嬷倒也默契,立刻出了殿门,不多会,几十人的太监结队有序进入,在向太后和皇后行了礼后立刻就制服了这些情绪失控的妃嫔,这些人倒也乖觉,见了无法胡闹便也渐渐安静下来了,只是都狠狠瞪着何悦。 “何嫔,你有何话要说。”威严难辨善意的苍老女声不复初见那拉着她手的温和模样,何悦倒是着实感受了一把天威难测。 “回禀太后,妾没有做过。”话一落,何悦便感觉众人瞪视在她身上的感觉更为强烈了,像是像要把她透视穿了一般。 “那你如何解释自己迥异他人之处?” 何悦顿了顿,心中苦笑,看来这脏水自己暂时没有证据洗脱掉了,按照萧晓晓告诉自己的,这局分明正是堂上审讯她的太后设的。不过,不是她做的,她不会认,也不能认,何悦咬了咬唇,有些无措。 “回太后,妾也不知,是有人设计陷害妾的。”字字从何悦口中吐出,十分清楚,何悦还刻意加重每个字的语气,特别是设计陷害四字格外地重,与此同时,她还直视太后圣颜,以示自己清白,并不心虚。 可惜何悦从太后眼中并没有看到什么身为设局者的异样,看来这太后活在宫中太久都成了精了,何悦心中微微一晒,达到自己目的后便微微低垂下了头,等候太后的发落,今日她是逃不过了的,只能另等转机突破了。 “是不是设计,等哀家查清楚自然不会冤枉你,如果你是被陷害的,为了大家,好孩子,就先委屈一下你,来人,先把何嫔押下去。” 何悦自然不会被动由人押着她下去,她是识时务的,有些时候主动反而能少受一点苦,至少她现在主动配合,押着她的太监也看在她目前并没有失势的情况下使的劲儿也并不大。 不过关押她的地方倒是出乎何悦的意料,她至少以为会给她一个好地儿的,瞧着蛛网灰尘,倒像是个冷宫之所,好吧,何悦该庆幸这不是监牢,不过太后还没有给她定罪,监牢倒是不会让她去的。 第一晚,何悦便失眠了,她扒拉了些不知用过多久的旧棉被,虚虚掩盖在身上,冬夜寒冷,有些洁癖的她也就只能将就,俗话说,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何悦倒是觉得她比鸡还要惨,至少鸡有毛,自个儿便能提供自身一些温暖,而且如果真的成为一只鸡,挺脏的,应该就没有洁癖这种东西了吧。 何悦睡不着,便在心里东想西想,自己调侃自己,这会儿倒是十分想念华阳宫的一切,这会儿该是夏月为自己用烫砣暖好了被窝,然后自己舒舒服服地睡着了吧。 想及此,何悦倒是觉得更加难忍了,索性就闭上眼睛不再胡思乱想。 —————————————————————————————————— “陛下,何嫔已经被收押在冷宫了,您看是否暗中给她添个被子?”张保保心中满是想着自己软软糯糯的小殿下,这才期期艾艾地朝着周博提个小小的建议。却在对上周博那幽深的眼眸中的警告,便吓得顿时噤声了,临了还逗趣地以手在嘴边做拉拉链状,表示闭嘴。 嘤嘤嘤,好不容易他家陛下稍微注意了一个女色,却还是如此冷酷,如此无情,难道他家小小殿下就又要这样被炮灰掉了么?看着他家殿下如此冷酷神情的张保保顿时心中脑补出他家亲亲小殿下化身小龙被一大片云绑架走了的画面,顿时心痛难忍,一张本是麻子的脸一个不留神儿就皱成了菊花脸。连旁边站立的侍卫都悄悄转过了脸去,可见丑得人见人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喵喵之灵的加油鼓励,奉上一更感谢~~~ ☆、打入监牢 第二天,何悦醒来便头疼得不行,昨天睡去不知什么时辰了,困得睡着了不多会便冻醒过来,她揉了揉太阳xue,不用看镜子,也知道她此刻的脸色有多憔悴。 不等她缓一缓,“啪嗒”铁链解锁的时候十分响亮,何悦瞧向了殿门之处,打开的木门透着光线,刺眼得她不禁闭上了双眼,在渐渐适应之后慢慢睁开。 入眼之人俨然是太后身边的陈嬷嬷,一脸冷淡模样,透着些许高高在上。好吧,一只太后身边的狗如此这样对待她,显然接下来是不容乐观了。 “何嫔娘娘,奴婢奉太后之命,请您去会安殿,就谋害皇嗣一事,太后已有了调查结果,还请快点吧,别让太后老人家久等了。” 何悦默然不语,顾自理了理身上不妥之处,整了整衣领,便示意陈嬷嬷走在前头。 会安殿就是太后慈宁宫中会见各妃嫔的地点,之前何悦也来过一次,那时候的太后可是好说话得很,她不说是精装打扮,也是身上洁净,而现在却是未曾好好梳洗,身上满是邋遢感,可见物是人非了。 何悦踏进殿门,看见的便是太后和皇后端坐于高堂之上,其余十六人妃嫔依次排坐,别的妃嫔看到何悦进来,皆是仇恨瞪视,萧晓晓端坐于末尾,倒是未曾看向何悦。 何悦倒也不恼,虽然她和萧晓晓有来自同一地方的渊源,但她也早就察觉出萧晓晓对她不够真诚,这时候倒也不会为此过于纠结,她定了定心神,面向太后,跪下行礼。 “何嫔,你可知罪。”堂上之人,颇为笃定,像是认定了何悦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