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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之地。 “妾不知。” 太后知道想要堂下之人就这样简单认罪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她也不关心何嫔是否真的认罪,作为太后,想要谁死谁就必须死,何况如今,何嫔有罪已是民之所向,太后望了她座下那些咬牙切齿,已是恨得何嫔牙痒痒的妃嫔,与皇后暗地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嘴角微微翘起。 “好你个何嫔,亏得哀家相信你,想不到竟是信错了人,来人,呈上从何嫔库房搜到的东西,看你还如何抵赖!” 何悦看太后这一番装腔作势,如果跪着的不是自己,也许她还会给她的演技好好举一个大拇指。 呈上来的东西,很快便拿到何悦面前,看着这托盘上面的十几个在心口扎着针的小娃娃,何悦微微凑上一眼,倒是也能看清娃娃上面的几个小字,“林皇后之子,孙夫人之子”等等。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何悦真是要笑出声来,尽管如此,她的眉梢也微微动了动,嘴角是抑制不下去的弧度,这等狗血的计谋,何悦表示她看的后宫剧中已经出现太多次导致她看一次吐一次好嘛。 “何嫔,你是如何给妃嫔下绝育药的,还不如实招来?如果你招,看在其父丞相面上,哀家还可留你一个全尸,不然,你是不会想试试宫中酷刑的。” 面对咄咄逼人的冷冽之语,何悦默了,就算给她一个好脑子,她也回答不出一个后宫没有权势、没有人情往来的三等妃嫔,是如何能够给一整个后宫嫔妃集体下绝育药的,里面居然还包括了皇后,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嘛,更何况,她什么都没有做过。 堂上的太后似乎很满意何悦的沉默,随即下达的命令语气都微微轻快些许,却又带有些许痛心疾首,“你不说,总能让你招!皇上日理万机,兢兢业业管理着大周天下,你这嫉妒心大的,却是让皇上连个子嗣都不能留下,如何对得起皇上对你的荣宠。哀家替皇上管理着这后宫,却出了如此纰漏,真是对不起皇上,对不起你们这些受害的妃嫔,定好好会给你们个交代。来人,将何嫔带入监牢,严加审讯。” 何悦一直保持着沉默,她知道,在一个要你死的人面前,辩解也不过是多费口舌罢了,不过听到太后对她的斥责,何悦却是心中浮现古怪意味,那嫉妒心大的可不是在说太后自己,宫里的老人谁不知道当今太后林菀菀善妒性烈,自己无所出,在她管理下整个后宫竟是也毫无皇子皇女出生,在先帝驾崩后,其皇后竟也是无人可继,这才从宗室中抱了成王幼子继承了帝位,也就是当今圣上,天成帝。 何悦看到了自己接下来将要呆一段时间的监牢环境,这才唏嘘昨日自己睡过一晚的冷宫条件是那么好,这里蟑螂和老鼠不说,就是连像昨天那般被她嫌弃过的脏旧棉被也是没有的,如果不是何悦亲眼看见,她是不会相信皇宫中竟存在如此暗黑,环境如此艰苦之地。 牢门打开,她猝不及防间便被推搡着进了那牢门内,那力道十分大,何悦竟是一个不察就扑到了地上,顿时膝盖和手肘疼痛不已,何悦擦了擦眼角,将生生逼出的泪花抹了去,便找了块角落窝着,细细揉着膝盖和手肘,口中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 皇宫果然不是人呆的,这次没有切实的证据就被太后关到牢里了,上次侍寝触怒了天成帝便直接拉上断头台,简直没有活路了,这些人都成了精了。 —————————————————————————————————— “陛下,何嫔已被关押至监牢。您……”愣是张保保伺候天成帝多年,也可以说是看着他长成,此时此刻也不知道他家陛下下一步的决策是什么。 要说小时在陛下还没有能力的时候,太后便磋磨着他家陛下,他家陛下就肯定不能让太后那老巫婆好,而且皇后那也忒没眼光,竟然看不到他家陛下的好,得了陛下的青烟,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么,就像他一样,现在也是人前风光的帝王总管,手下的人可不卯足了劲儿的讨好他么。 所以这两人在陛下手里肯定是讨不了好的,现在何嫔都被关到监牢了,那处是什么地,别人不清楚,张保保还能不清楚么,在太后恶爪下保护他家陛下的那些年,他可没少进去过受苦! 要是何嫔进去伤了个好歹,那他的亲亲可爱小殿下就真的没影啦,心中已是无数宽面泪的张保保暗暗为自己打气,显然是要好好跟那些行刑的人通声气儿,有细作就是这么任性!太后她们还以为自己握住多大权势呢,要不是陛下配合,她们手中该无人可用喽。 心中已是想了无数的张保保回过神来看着他家陛下那张面瘫脸,好吧,就不该奢望他家陛下开窍,这种贴心事儿,还得奴才他来做。 张保保自以为他那点小心思无人可知,殊不知他心中小九九面前的天成帝猜不出九分也能知道五分,再结合暗卫传递来的他私下照料何嫔的消息,这五分也就变成了九分。 周博心中啼笑皆非,这瞎cao心的老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一写张保保就好顺,唉唉唉,自己的口味越来越重了 张保保:哼哼哼,皇后,你真是忒没眼光,要是得了陛下的青烟,你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皇后:哼 张保保:像咱家就是得了陛下青烟,以后肯定比你还风光! 皇后:你个菊花脸的老太监。╰(‵□′)╯︵┻━┻ ☆、宫闱深深 重重白色床帏,半遮半掩之间有两道身影相互缠绕着,不时从里面传出一男一女的粗喘声,不多会,大概一刻钟后,便云雨皆歇。 那女人躺在男人胸膛上,不时手指在其上打着转儿,另一只手却是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口中寞寞道,“不说你们,哀家也老了,比不得当年了,如今这几间殿房也少有人光顾了。” 男人听此,嘴上勾起一个坏笑,竟是一个使劲捏了捏手持之处,口中啧啧道,“的确,看看这哪还是当年玉臀滑凝,弹性十足模样。” 男人的话并不中听,对于女人,即使她自贬容颜已老,风华不再,也听不得别人说一句她人老珠黄。 立时那女人便横眉冷对,使劲儿得捶了那男人一击胸膛。口中直道,“坏死了。” 如果何悦在此,她一定会感到十分惊讶,想不到印象中会有和蔼笑容,有着不怒自威气势并把她打入监牢的太后也会发出如此娇嗲声音,而那男人的声音她也熟得很,那不正是她爹丞相么! “哈哈”,那男人也就是何悦的父亲何丞相看到女人真的恼了,倒是笑了起来,一把搂过将要起身的女人,将她贴紧自己,两人脸面相对,何丞相对着女人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