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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狂躁,历色道:“你之前的内伤是不是还没好?你还瞒着我什么了?”以往盛寒枝凶巴巴的时候,凤玦都是顺着他来,心平气和地让他别想太多,被cao也主动张开腿让他发泄,可现下不一样了,就算他一掌把这桌子给劈了,凤玦也不接他的茬,“出去,我要歇息了。” 这天刚暗下去不久,既没喝药又没生病的,谁会那么早歇息啊。 凤玦冷下脸,“你不出去?那我走。” 见他真要走人,盛寒枝及时悬崖勒马,转换策略,死皮赖脸地黏上去,不顾凤玦的冷言冷语,扯着他的胳膊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你这生病刚好往外跑什么啊?万一又病了谁伺候你啊?”“我身体没那么差,而且就算病了也不用你伺候。” 这话他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用我伺候?谁昨晚在我这儿暖手来着?给撩不给cao,我说你什么了吗?”盛寒枝三言两语地把话题往那档子事上带,控诉来得猝不及防,凤玦也愣了愣,脸色总算因为话题的偏离而有所缓和。 “凤玦,”盛寒枝见好就收,深吸一口气,一双清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我在心甘情愿地自赴陷阱,你可不可以为了我逢场作戏一次?”今天跟着虚一道长打坐了一天,他满脑子都是这事儿,既然一条条给捋清楚了,那就绝不拖泥带水。 “就算江湖险恶,你好歹相信我一次。” 他的声音很温柔又带着点委屈,连带着一句话也说得缠绵起来,露出的是旁人从未见过的一面。 凤玦脊背麻了一下,睁开他的手掌,淡定道:“既然知道江湖险恶,你就该听你师父的话离我远点……”见对方软硬不吃,盛寒枝咬牙,豁出去了,“我就是心悦你,就是不怕你这个魔头,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吗?”“清楚,你心悦我,不过是占有欲作祟,所以觉得我很重要,就像我于你,天煞教于我,虽然看起来密不可分,但其实更像是占有欲。” “占有欲个屁!”盛寒枝把他下巴掰过来,开始有些激动,“我对你,不是占有欲!我的心悦你,是想抱你、亲你、cao你、想让你给我当媳妇!”话虽粗暴,但好在逻辑清晰,前后顺序也没弄错,凤玦在心里赞许了一下,然后像千帆过尽似的劝他:“你接触的人不多,难免容易冲动,偶尔犯些感觉上的错误是正常的,但我不一样……”眼瞅着盛寒枝脸色越来越黑,凤玦按了按眉心,接着叹了口气,“那给你cao,但其他的就不行了。” 陡然安静的空气中,“啪嗒”一滴蜡泪沿着红烛流下,落在烛台之上,凤玦刚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反悔呢,方才言语委屈的狼崽子这会儿来劲了,黑着脸不回应不说,傲娇劲儿还特不合时宜地犯了,扭身就走,并且给他撂下狠话:“除了我媳妇儿,别人休想上我的床。” “……”半个时辰后,盛寒枝上了凤玦的床。 第一章 二十二 天煞教左护法生得一副清俊的面孔,虽不及凤玦的精致脱尘,白衣墨发往人群里一站,那也是孤高出彩的一笔。 盛寒枝刚前脚负气踏出房门,冷长书后脚就来敲门,手上还抱着两壶酒,隔着几丈远都闻得出来是酒窖里的桑落,他微低着头,唤了一声“教主”,曲起两个指节在半掩的门上敲了敲,门开了。 盛寒枝在拐角处亲眼看着冷长书进去,脸色顿时更加阴沉。 他想起先前的很多个夜晚,自己喝完酒后心情颇好,心情一好就要跑到石室里按着凤玦酒后乱性,那桑落酒的烈性他不是不知道,现在冷长书堂而皇之带酒进门,是当他死了不成?盛寒枝脾气一上来,凤玦的房门就遭了殃,砰砰咚咚的敲门声很不友好,甚至让人怀疑他马上就要踹门而入了。 见来开门的是冷长书,盛寒枝皮笑rou不笑地冲他点点头,接着越过他,三两步过去往凤玦身旁一坐,露出十足的占有欲来。 凤玦见他去而复返,疑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盛寒枝弯了弯嘴角,扭头看他,“有好酒也不叫我一起,教主是担心我酒量不好?”你酒量是很好,但是你酒品不好啊。 “你还是别喝了。” “我非要喝。” 旁人何曾见过凤玦这么好脾气的样子,连一向处变不惊的冷长书都有些许的讶异,无论是在天煞教还是在外面,人人都说教主寡言少语说一不二,脸上一向冷到没有多余表情,哪里是现在这幅无奈到要扶额的样子。 盛寒枝刚把酒塞拔开,抬眼就瞥见对面的人正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凤玦,于是捏在壶身的手指一松,“嘭”地一声溅出一桌子的酒来,他浑身上下就差贴上“我不高兴”几个大字,捏着瓷白的杯子倒满一杯酒,冷笑道:“左护法是要留下来和我们共饮一杯?”凤玦实在头疼,怕这狼崽子会在自己房里打起来,只好眼神示意让冷长书先行退下。 “让他走还眉来眼去的……”人一走,盛寒马上把笑脸一收,酒也不喝了,“难怪总说我年龄小,你喜欢这种的?”冷长书不过是来交代一些事情,酒也是凤玦让他拿来的,凤玦随口解释了两句:“他本来送完酒就会离开,没想到会碰上你。” “我不管,那你喜欢哪种的?”盛寒枝本就窝了一肚子气,这下说什么也要撒撒酒疯,扯着凤玦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固定好,左手掐着他的腰,右手去解他身上的衣裳,手掌摸到里面去,指腹精准地找到他胸口,一搓,敏感的乳珠很快硬成一小粒,缀在粉嫩的乳晕上。 凤玦轻轻地呻吟,坚持提醒道:“……说好了,给你cao,别的不行。” 盛寒枝没搭话,低头去咬他的耳朵,发了狠地在他耳后啃出痕迹,“那你现在得听我的。” 凤玦被揉得睫毛微颤,他面色潮红,透明的细汗从额头沁出,身前衣襟大敞,那白皙柔滑的肌理在暗红色的布料里半遮半掩,隐约可以看见胸口处有只作乱的手。 怀里的人腰肢软得不像话,盛寒枝又伸手捞过桌上的酒杯递到凤玦的嘴边,手故意一抖,醇馥幽郁的桑落瞬间从他微启的红唇溢出,沿着下巴的轮廓一路流向颈项,这回更加刺激了盛寒枝,顶在凤玦臀上的性器急需发泄,碍事的亵裤被他从中间猛地撕开。 惊觉两腿间凉风袭来,凤玦低头一看,一根硕大的yinjing正抵在自己的xue口处试图往里挤,他也顾不得计较裤子被撕的事儿了,急忙伸手攥住那根guntang的玩意儿,“等等,还不行。” “嘶——”盛寒枝被他握得倒吸一口气,喘着粗气和他讲道理,“为什么不行?你自己都硬成这样了。” 被他摸得呼吸不顺,凤玦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里面不够湿……进不去。” 说完,感觉手心里那根yinjing又涨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