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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快就传出去了,没有一套好说辞的话绝对会被怀疑。 “光希,你累吗?要不要先睡会儿?” “睡着了让你一个人面对他们?”我握住鼬冰凉的手,“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我挨着鼬,一直等到深夜,爸爸和震怒的族人前来兴师问罪。 “你们两个集会的时候到哪里去了?止水死了!” “什么?!”我做出震惊的表情,仿佛这一刻才得知止水的死。 积蓄已久的眼泪终于发挥了它们的用途,我不要命般地嚎啕大哭,一边哭着一边磕磕绊绊地解释着我和鼬的去处。 他们还有些狐疑,但也并非全然不信,爸爸突然说:“让我瞧瞧你的伤口。” 他走到我身后,掀起我的上衣,我的心在这一刻提到嗓子眼。 “怎么擦伤得这么厉害?” “新忍术刚上手不熟悉,往后退的时候碰到水泥柱,我脚软了整个人站不稳,后背就蹭到了水泥柱。” “那鼬呢?帮meimei处理完伤口怎么不继续回来开会?” “父亲,是我央求他的!” 爸爸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忧心忡忡地揣测着他会不会拆穿这蹩脚的谎言,却不想他只是拍拍我的肩。 “光希长大了,开始喊我‘父亲’了。”那语气既欣慰又落寞。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鼬送走他们,而我像只xiele气的皮球,软烂地变成一摊泥水。 笃笃笃、笃笃笃……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只要不加克制,就会发出刺耳的响声。我翻了个身,扯动到伤口,疼得直咧嘴。 鼬关上门,走到我身边。 “你受了伤,今晚就不要洗澡了,这几天我来帮你换药。” “不过是皮外伤,用不着每天擦药。”我趴在他的枕头上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他弹了我一下。“留疤就不好了。你刚刚表演得真好,作为哥哥的我都感到吃惊。” 表演吗?只是把悲伤的情绪压抑到那一刻爆发罢了。到了能够放下心的时候,止水之死带来的悲痛才像雨滴一样从汇聚的乌云中滴落下来,那个人爽朗的笑容仿佛还在眼前,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死了呢?我的眼泪濡湿了鼬的枕头。 “止水哥哥死了,但你可以相信我,只要你愿意的话。” “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啊。” “你骗人,你心里有什么话,要么和止水说,要么憋着!” “所以光希,你看啊,信任是双向的,你这么不相信我,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我突然有些愤怒,把枕头往他脸上重重一丢。 “我就是因为过于相信你们,才从不过问,但你们呢?是不是真的以为个人的力量可以撼动时代的趋势?” 单枪匹马,就连那个“最强幻术忍者”也失败了。 “我想事情应该还没有结束,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鼬?”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茧 漫天的雷电犹如粗壮的银蛇,盘踞在空中,随雷声而发的,是滂沱大雨。 我以一名旁观者的身份,不知道守候着什么。 就快要结束了啊……这一切—— 睁开眼,窗外划过几道闪电,让人几乎分不出何为梦境,何为现实。 自从止水去世后,我经常梦到这种似是而非的场景,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局。 之前的事情爸爸没有深究,但鼬没有彻底洗脱谋杀止水的罪名,好在大家也不敢把话放到明面上。 或许是被我的行为激怒,槙人的母亲绝地反击,要求他当一名医疗忍者,他逆来顺受地答应了。宠物无论如何也不能被驯养成猛兽。 一则对槙人失望透顶,二则家中杂事繁多,我暂时放弃了“驯养计划”。 九尾之乱后宇智波一族迁到木叶一隅居住,附近也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我便带着佐助到村子里透气。恰好路过槙人母亲开的花店,她正从店里搬出一盆硕大的马蹄莲,满脸戒备地看着我。 见我驻足,佐助问:“你要买花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观察着她养的花,生机勃勃,非常讨人喜爱。 妇人板着脸。“请问需要些什么花?” “郁金香。” 她的动作熟练干脆,用剪刀修剪着多余的枝条,再用绸缎和彩纸包扎好,哪怕我也许是她心底最令人讨厌的客人,花束还是绑得很漂亮,准备付钱的时候被佐助抢了先。 “女生们都很希望收到佐助的花吧?”我戏谑道。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接过花束,我模仿着他的语气:“送我花的男孩子很多,但我愿意收下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笨蛋,干吗模仿我说话?” “谁跟你说可以叫jiejie‘笨蛋’的?!” 真是叫人恼火,在鼬面前,佐助乖巧得不像话,在我面前,偏偏事事都要反着来。更小的时候,我们甚至还为争夺鼬的宠爱而争吵,总听闻别人家的弟弟如何体贴可爱,对比起来,我家的弟弟简直就是个恶徒。 领着不可爱的小鬼继续在街上游荡,沿途有不少女孩子对他指指点点。说起来鼬也好,佐助也好,都是受到女生狂热追捧的类型,感到骄傲的同时又小小的有些失落。 “你喜欢哪种类型?”我揶揄地用胳膊肘捅捅他。 他突然抓狂道:“你很烦诶。” “觉得我烦就不要跟我一起逛街,你自己找个觉得不烦的女孩子陪着就好了。” 说着,我佯装发火,把佐助甩在身后。隔了一会儿,他又蹑手蹑脚地跟上来。 “跟着我干吗?不是嫌我烦吗?” “谁跟着你?恰好同路罢了。” 温柔沉稳的鼬能得到女孩子的青睐也就算了,这种家伙除了幸运地长了一张好脸蛋以外有什么资格? ***** 我生日的时候鼬送了一只乌鸦,说是之前寄养在止水那里的,被喂得油光水滑。 又长大了一岁,可是陪在身边的人又少了一个。 鼬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我虽然担心,却也无济于事,索性放弃了。 他的头发蓄得很长,平日里都用皮筋绑成低马尾的发式。 捉弄鼬的心情是突如其来的,我难得醒得比他早,喊他起床的任务便交给我了。溜进他的房间,趴在床头似强盗般打量着他:纤长的睫毛,秀气的五官,白皙的皮肤,漆黑发亮的长发,分明是一名散发着冷清气质的东方美人,我便恶意地想给他扎个双马尾。 先用五指穿过他的秀发,顺滑得令人嫉妒,再用皮筋固定;另一边如法炮制,只不过由于主角尚在睡梦中,这个双马尾绑得不算成功。 我憋笑憋得肚子都痛了,这么一番动静自然没瞒过鼬,他不过憋着气看看我想玩什么花样。 “这是什么?”鼬甩着自己松垮的双马尾。 “一个更时尚靓丽的发型。” “这两边的发量似乎不太均匀。” “哎呀刚刚你躺着不方便我发挥,等着,我一定绑到你满意!”说着,我兴冲冲地走上前,却落入鼬的陷阱。 他伸出手臂抱住我,随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