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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却脚踏着熔岩,头顶是飞舞的尘埃。 我迈开腿,想要逃离这个梦境,我看见很多景物,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同胞,我想要放声呐喊,却没有人听得见我的声音。 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 我的身体和灵魂都被扭曲的空间撕扯着,我漂浮在虚空中,被迫观望着星球的不断演化。终于,在这颗星球上出现了熟悉的面孔,下一瞬间,整个梦境戛然而止。 ——惊恐地睁开眼,房间里暗暗的,我仓皇地拉开窗帘,夕阳的余晖争先恐后地充满房间的每个角落,书桌上的闹钟指向晚上六点,原来我已经睡了大半天了吗? 出了一身冷汗,得先冲个澡,卫生间的灯光是冷色调的,更映衬着镜子里那张脸毫无血色,双眼布满血丝,眼神涣散。我觉得不大对劲,怎么会感到如此惶恐不安,明明事情都进行得很顺利。 发根处长出黑色的头发,紫色黑色界限分明,显得有些杂乱,由于长期染发,我的发质已经变得很差了,随手碰触就会断裂,而且也很难打理,我不打算继续染发了。宇智波光希也好,白鸟也好,身份于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是想完成自己想做的事。 也许是那个梦实在太过震撼,我又不禁开始反思,几乎从生物诞生的那一刻起,战争也随之诞生。战争,是毁灭,也是创造,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如此看来人类的自相残杀似乎找到了缘由,毕竟我们诞生的过程就是踩在无数同类的尸体 之上。 用虚假满足每个人的心愿,让所有人陷入梦境,乍一看固然不会继续产生冲突,可人类前进的脚步也停止了……这真的是正确的道路吗? 我没有细想,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上次带土把鼬丢到他私人的一个据点,离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很远,虽然带土有指派人员负责照顾鼬,但我还是放不下心,打算亲自去看看他。 我先草草填饱自己的肚子,又煮了碗面条,装在保温盒里,带给佐助。 面条的卖相还不错,考虑到他是伤患,需要营养均衡,色彩搭配很丰富。 佐助吃了两口,拿着筷子望着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厨艺还是如此差劲。” “爱吃吃,不爱吃拉倒。”我敲了敲他的脑袋。 在晓的这两年,因为跟在鼬身边,下厨基本轮不到我,我知道自己的厨艺一直很糟糕,所以主动负责买菜、洗碗之类的活,要是凑不到一起吃饭,就出去找家店糊弄一下,说起来自己下厨的次数也是少得可怜。 佐助虽然嘴上说着嫌弃,但最后却是连汤都喝光了。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jiejie,”他突然叫住我,“你会跟我一起回木叶的,对吧?” 我沉默了,佐助有些着急。“jiejie!” “等你伤养好了再说吧,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在木叶的眼里,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能回去。起码在宇智波带土死之前,我回不去。 收拾好一切,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我召唤了一只有三人大小的蝙蝠,骑在它背上,借着夜色遁入空中。 夜风冻得人直哆嗦。 鼬伤得很重,一时之间无法恢复意识。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他,无法动弹的他,没有反应的他。现在的他看上去无比乖巧,就像任人宰割的绵羊,我亲了亲他的脸,觉得还不满足,便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他如果清醒着,此时怕是要气疯了,我竟隐隐有几分报复的快感。 鼬的手上打着点滴,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在清醒之前,他会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手脚一定会很僵硬,我便开始帮他按摩。鼬的身形一直偏清瘦,现在却是完完全全的瘦骨嶙峋了,手腕脚踝的骨头都朝外凸起,我的眼里染了些水意。 “哥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听到了吗?如果过去让你感到疲惫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你全部忘掉的。” 他的呼吸绵长,对我的言语没有丝毫反应。 “如果、如果我以前的所作所为让你感到恶心的话,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以后的生命里了。” 我拿出一把梳子,替他梳头。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宇宙波鼬,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平平凡凡地活下去吧。” 我移植了止水的左眼,自己原本的左眼已经完全失明了,但却不是完全没有用处,我打算把它藏到鼬的体内,止水的左眼在使用过别天神之后基本没剩下什么力量,如果强行催动的话,后果也必然是失明。不过没关系,用一只眼睛来达成自己想做的事情,这种生意我向来觉得很值当。 写轮眼,开! 到底不是自己的眼睛,将查克拉灌入左眼,立马传来一股刺痛。我手里握着自己的眼珠,在上面施加了一个术,术的效果是遗忘和记录。 因为无法确定自己做的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事,假如我错了,希望还有更改的余地。这个术的存在,就是我为自己留下的退路。 看着眼珠埋入鼬的体内,左边的视野再次陷入黑暗。 我需要一只眼睛,一只写轮眼,宇智波带土现在已经对我有所防备,必然不会帮我。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对志村团藏下手了,他对宇智波一族做的恶,是时候做个了解了。更何况,止水的眼睛,怎么可以留在那种人手里? 底牌 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今天也不例外。每天早晨睁开眼,面对的总是这片失去了颜色的天空,大概这片天空和这里的人一样,心都已经死了吧,所以才想在虚假中寻觅难求的幸福。 把吐司片送进烤面包机,从冰箱里取出一盒鸡蛋,还有两个新鲜的番茄,和几片培根。正当我往平底锅里倒上油的时候,有人敲门,我先往锅里敲了一个鸡蛋,才急匆匆地跑去开门。 是带土,他见我穿着围裙的模样,问道:“还没做早饭啊?” 我点点头,他又说:“那真是巧了,我也没还吃。” “那刚好,不然你帮着我一起做早饭吧。” “一般人不是都邀请一起吃饭吗?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一起做饭了?” “我又不是一般人。” “不过,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烧焦的味道?” 糟了!我的煎蛋! 我感觉跑回厨房,之前想着开个门也不会耽搁很久,结果不知不觉跟这家伙聊起天来,蛋的一面已经被煎得焦黑,散发出蛋白质焦化的气味,我只能把它倒进垃圾桶。 “不愧是宇智波家的大小姐,果然养尊处优。” 言下之意是嘲笑我连蛋都煎不好。 “这是谁造成的?还有,你不是也姓宇智波?” “我从小过的可是跟你截然不同的生活。算了,指望在你这里讨口吃的,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围裙给我。” 我挑挑眉,解下围裙,递给他。 带土利索地穿上,往锅里倒油,磕入一颗鸡蛋,等到鸡蛋基本成型,他往锅里倒了些水,盖上锅盖,利用水蒸气将鸡蛋焖熟,一颗完美的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