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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疑,发音不清地道:“喂,你想做什么!” 他眯了眯眸子,一线黑瞳闪着邪气,又在我胸上狠狠咬了口,将那布满青筋的rou茎支到我面前,状似爱抚地在我脸上磨蹭了几下,移到我唇中。 在我的唔唔声中,那硕大的rou冠顶开我的嘴,挤入温暖湿濡的口腔中。它先是颇留恋地顶在我的舌头上,然后一点一点朝里推进,往我的喉咙深处顶去。 我的嘴里满满包裹着他的东西,想去咬,可他一直钳制着我,我的力气敌不过他,只能任他朝里挤去。 越往里我越难受,不过好在那东西顶到我极限的时候就停下了,可就算是这样,还有一半在外面没挤进来,但他没准备继续了,开始缓缓抽插。 口水从我嘴角流下,我胀红了脸,想说的话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呃呃呃。 他加快了速度,长吁短叹声不断,一脸享受的模样。 我看到他舒服的样子就很不爽,奋力挣扎了几下,竟然挣扎出来了,双手得到自由后我立即给了他一个巴掌,他也十分迅速地将那东西抽出,没让我有下口去咬的机会。 “高清河!你这yin贼!”我起身朝他扑去。 可不料力气不敌,根本扑不倒他,结结实实撞进他怀里,竟像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被他顺势搂住时,我气得快吐血了。 他也不再那么气恼了,见我望着他一脸阴鸷的模样,胸口起伏笑得前仰后合。 而我只得选择隐忍,目光狠毒地望着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下跟他硬拼,是一丝好处都占不到的。 闹够了,我也累了,窝在他怀里蛰伏起来。 他一手圈着我,一手顺着我的头发玩,温热的呼吸拍打在我的头顶,安抚着我的心神。 迷迷糊糊之际,听到他一声“我走了?”,连忙下意识地抓人,抓到他手腕后,轻轻道了声“不要”,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也是先摸身边的人,摸到还有人在,才放下心。 最初他总是折腾完我就立即走人,后来似乎是察觉到我有挽留他过夜的意思,才渐渐与我共眠到第二天,但还是会在天亮以前离开。 而此时,天还暗着。 “几时了?”我问。 他答:“还有一时辰天亮。” 作者:一般除了一笔带过,有详写的我都会在章节名处标h。 柒.赐婚 今年万寿宴办得比往年隆重,桌上布的菜肴也比往年精致,请的王侯将相皆携亲带眷,大宴上济济一堂。 我与他遥遥相应,只见他回去后又换了一身衣裳,素雅清高,独自一人坐在那,也不与人交谈。 有不少大臣携嫡女前来,都是些还未出阁的女子,目光时不时往他那里瞟, 我摇了摇酒盏,抿了口里面的酒。 酒气甘甜,疏解了我口中苦涩,一旁的懿妃见我像有心事,悄声问:“meimei怎么了?” 我笑笑:“没怎么。只是想到今日宫中鼓乐齐鸣,家父却还守在边疆,不免失落。” “我懂meimei的心情,但兵马大将军为国效力,替皇上解忧除患,meimei理应感到开心才对。” 我点点头,放下酒盏。 宴席上,很快安静下来。 “今日朕宴请诸位王公将相,一同过这万寿节,甚是欣慰。前几日平息了藩王之乱,又治理了江南水患……” 皇帝在上谈笑风生,下面的臣子扶着酒盏,斟酌贺词。 我心不在焉地戳着面前的糕点,抬眼瞥了眼对面的高清河,他正望着某处发呆,察觉到我的目光,很快转向我,冲我牵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与我亲密无间时他少有露出这样温文的笑,此时看得我心跳错乱,连忙扭过头,看向别处。 拈起一粒蜜饯红果送到口中,三心二意地嚼着,忽地听到一道颇耳熟的清亮女声,正笑吟吟地向皇帝祝酒,顺着声音望去,是佟佳氏那位还未出阁的小女。 待她说完了,皇帝便笑着接道:“朕听你jiejie说,你尚未选中适婚的男子?” 那小女满脸羞怯地回:“是。” “那你觉得,朕这后宫如何?” 她愣了一下,脸上立即为难起来:“后宫好归好,可已有jiejie在了……” 皇帝仰头大笑几声,食指在桌上敲了两下:“与你说笑呢,莫当真。朕朝中德才兼备之人甚多,高爱卿属佼佼者,你若是有意,朕今天就为你指婚。” 我瞧那女子机灵是机灵,却沉不住气,一听要为她指婚,连忙上前行了个叩头礼,喜道:“谢皇上成全!” “那高爱卿呢?” 高清河同样上去行了个叩头礼,“谢皇上成全。” 我望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抿了口素汤,转头去寻阿焕:“阿焕,陪本宫出去走一走。” 懿妃侧头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向她,问:“懿妃娘娘是否同去?御花园开了花,夜晚有明灯照映,别有一番天地。” “不了。”她笑着回绝。 “那我先行一步。” 出了宴厅,我寻了个偏僻的小路,伴着阿焕缓缓前行。 夜风中,带动起一阵不知名的花香,我瞬时心旷神怡,越走越慢了。 旁边阿焕一直是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现下终于忍不住开口,口气带着埋怨:“娘娘,恕阿焕多言,高大人本就不是值得您倾心的男子。” 我挑眉,饶有兴趣地笑道:“我倾心于他?何以看出?” “娘娘……”她蹙着眉。 我停住,伸手摘下一朵枝头上的白花,捏着细小的花茎转动:“我一早知道他不敢违抗君命,所以并不失落。不过承恩也好,拒赐也罢,我都不甚在意。” 阿焕问:“为什么?” 我勾起唇,将那朵花重新放到枝头上,“心不系他。” 阿焕不做声了。 我站了会儿,侧过身说:“阿焕,你回去帮我把披风拿来,夜里有些凉。” 她应了声,匆匆离开了。 我朝草木深处走,走了没几步,转角看到倚在树后的他,脸上并不意外,贺喜道:“金宵同温鸳鸯梦,来年双飞了重重。从今日起,你便是有家室的人了。” 他没有答我,脸上阴晴不定的。 “怎的,娶妻不是件高兴事?”我问,上前轻抚他的脸庞。 他一把揽过我的腰,将我贴在他身上,紧盯着我,语调生硬地道:“就这么盼着我娶妻?” “你我风月一场,我也该盼着你好不是?” 我瞧着那张俊逸面孔皱在一起,有要爆发的势头,连忙踮起脚,将唇印了上去。 他先是任我吻他,我撩拨几下,便开始有所反应,粗暴地吸吮着我的香舌,好几次咬到我,也毫无悔意,继续那毫无技巧可言的深吻。 直到我已经气喘连连,眼眶里闪着细泪,他才松开我。 我倒在他怀里,胸口不住起伏,他揽着我的腰的动作轻柔了许多,歉意地在我额上吻了吻。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轻巧解开我身上华服衣襟,钻进肚兜里,揉弄浑圆肥硕的双乳。 “晚上我等你。”我整了整衣襟,将他的手推出去。 他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