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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嗯。” .颠鸾(h) 入夜皇上去了一个小贵人那儿,我没记住名字,只记得她今日打扮得妖冶得很。 床榻上我翻看着此次万寿宴的花销册子,银两对比往年实在多了不少,看来下半年各宫俸禄又要削减一些,也不知那些娇生惯养的小主们是否忍得了。 正想着,床帘外有人扣响了门,我钻出去,只露出个头,盯着来人问:“何人呐?” 他笑着作答:“jian夫也。” “皇宫禁地,岂是你一jian夫可以踏入的?”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他向前踱了几步,屈膝蹲在我床前。 我拉开帘子,盯了他一阵,去抚他的脸。 他那张清秀俊逸的面孔在烛火光线下无比令人心折,我凑近去吻他的眉眼,可一想到他就要属于别的女子了,忍不住道:“高大人,先前忘了一句,还要祝您早生贵子。” 他微微一怔,问:“若不同床,便不能早生贵子了,对吧?” 我打趣道:“那你便等着孤独终老吧。” 他听后,沉思一阵,又道:“那娘娘呢?小孩子喜人,不愿生一个围在膝下?” “谁的?”我问。 他虔诚道:“但愿是臣的。” “那可是欺君之罪,要掉脑袋的。” 他默了一阵,一把将我从榻上拦腰抱起,我惊呼一声,就听他道:“你我此刻便是欺君,还不如一错到底。”, 我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颈,盯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抱了我一阵,从衣襟里抽出一封信,交给我:“今日之事,我想,还是需要给你一个交代。” 我伸手拿来信,拆开,抽出里面薄薄黄纸,扫上面的字。 “莫忤逆,帝已起疑。” 望着那起疑二字,我倒吸了口气,将信重新装回去,塞给他:“这种东西不应该让我瞧见的。” “你我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怕你揭发我不成?”他鼻尖轻轻蹭弄我的脸颊,热气拍在我脖颈间。 我不再言语,转过头凝了他一阵,抬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他将我稳稳放在床榻上,一边吻我,一边解我的衣襟,不消片刻,便将我身上衣物剥得干干净净。 雪白胴体晃着他的眼,火烧的欲望在他眼里燃起。 我伸手去解他的衣裤,那坚挺的紫粗rou茎如猛兽出笼,我咽了口唾沫,道:“你背过身去,到我下面。” 他恶劣地勾了勾我的下巴:“上瘾了?” 我撇过脸:“技高一筹,无可否认。” 他照做,背过身,掰开一双玉腿,俯身吻了一下我的私处。 那紫色巨龙悬在我胸前,我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抚,轻轻撸动。 他吁了一声,抚了把我的雪臀,像剥橘子那样剥开我两瓣rou唇,将那一粒粉红花蒂暴露在外,舌头绕着花蒂舔舐。 我只觉既舒服又痛苦,腰微微弓起,胯骨收缩起来。 待那阵酥麻感觉尽了,身上才又有了劲,将他朝下拉了拉,张口含住面前一枚yinnang,吻着吮着。, 他转过头,语气晦暗不明地说:“你这是要将我的魂也吸走么?” 我问:“我长得这么像妖物么?” 他想也不想便说了句像,又埋头进我胯间,将舌头探进那微微张开的粉红色rou缝。 我娇声呻吟一声,抬腿去夹他的脖子。 我双腿瑟缩着,因此力道并不大,他轻而易举地掰开我的腿,继续吸吮我xiaoxue里的汁水。 面前悬着的粗壮rou茎突然动了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手勉强握住,送进口中。 他身子突然一颤,紧紧捏着我脚踝,长长喟叹一声,道:“多方欲闭口脂香,娘娘这小口,世间一绝。” 说着,他来了力气,开始缓缓在我口中抽插,rou茎插入抽出,我的脸颊也跟着不断鼓起瘪下。 那两枚yinnang晃动着,摇摇欲坠,我上手轻轻抚摸,结果好似点燃了火线,他愈加癫狂起来。 我不满地推了推他,他才动作放缓了些,然后突然从我口中抽出,rou茎带着我口中的口水,悬在我面前。 他直起身,转身面朝向我,重新压了上来,舔舔唇角问:“玉人何处教吹箫?” 我叹气道:“真乃yin才。” 他笑笑,握着那东西便要插进我的xiaoxue。 rou冠顶开缝隙,突破层层rou褶一路顶到花心,我睁大眼睛扬起头,口张着却什么都发不出来,最终逸出一丝嘤咛,却悉数被他的沉吟声吞没。 他耸动下身浅浅抽插着,我浑身酥麻,半梦半醒间,听到他轻喝了声,拔出那东西,喷射出一大团白花花的浓液在我胸上,顺着雪肌流淌到身下被褥上。 玖.婚书 高清河大喜那一日,我在窗前读书,有一句连读了两遍——侵欲无厌,规求无度。 阿焕蹲在门前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笑:“大意便是,侵吞的欲望永不满足,一味贪求没有限度。” 阿焕又问:“说的是谁?” 我想了想,“世人都是如此吧。” 入夜,我坐在烛火前剪灯芯,凑上前正剪得专心,房梁上突然跳下一个人,我吓了一跳,手差点被火灼到。 微暗灯火下,我看清他的面容,斥道:“莫再这样吓我了!” 他似乎刚刚跑过,气还在喘,红色喜袍外套着一件系扣黑色褂子,脚上黑靴沾染了泥,踩得满地污垢。 毫不客气地拈起我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茶,一展折扇使劲扇了扇,这才出了口气,望着我道:“幸好这里有茶喝,不然真的要热死了。”, 我目瞪口呆片刻,道:“你怎的跑我这来了?新娘子呢?” 他不屑地道:“什么新娘子,有名无实罢了,这不,我来寻我真正的娘子来了?” 我没答他,目光在他颀长身形上打量一圈,最终落在他腰间系着的白玉罗缨上,问:“玉佩?平日怎没见你戴过?” “哦,这个。”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从腰上解下来,递给我,“信物。我父……父母传给我的,说要送给我将来的心上人。” 他凑近来,我才发觉他喝了酒,一身的酒气,我接过那玉佩就把他往外挥了挥。 摩挲着手中的玉,放在烛火下仔细看,这是枚白玉镂空双鹤佩,玉质十分上乘,非大富大贵人家,平常百姓家见不到这种东西。 “哦,还有这个。”他从黑褂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展开,如小孩般展示给我看,“婚书。” 见我没有反应,他便把我从床榻上拉起来,摁在圆凳上。 自己则是坐到对面,将婚书置在桌上,从袖里抽出把刀,认真地刮上面的字。 我从不知他袖里藏着刀,因此看得心惊胆战,但见他这样认真,还是忍不住凑上去瞅两眼,就见他已刮掉一个佟字,正在刮那个佳。 “笔墨拿来。”他吩咐道。 我呆呆哦了声,去取笔墨。 回来时他已经把女子的名字刮掉了,正摩拳擦掌准备重新写一个,见我拿笔来,立马上前接过,煞有介事地指挥我磨墨。 我见他是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