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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之鸟,吓得顿时起来,苏世宁这才看清原来是男人那棍子一直捅女人那个洞。 事后苏老夫人严惩了两位下人,勒令管家整顿苏家风气,免得带坏了小孩,一时间不知道棒打了多少野鸳鸯。 苏世宁和苏桃也被罚跪祠堂,除了清泰院,再也不准到别处躲猫猫。 但是没关系,两人已经找到新的游戏。 就是啃嘴儿,每当丫鬟小斯不注意,两人就躲着亲嘴,见人来了就赶紧立即分开,笑嘻嘻地打闹跑开。 这事刺激又好玩,不但苏世宁喜欢,苏桃也喜欢。 后面苏世宁还特别喜欢晚上溜到隔壁碧纱橱,抱着苏桃在床上亲,亲累了就直接睡觉 两个长得像年娃娃似的小人躺在一块,因为热踢翻了被子,露着小脚丫,淌着小口水,软软糯糯的,可爱极了。没人会想到他们两人晚上没事就抱在一起,滚着亲嘴儿。 苏老夫人见劝不动宝贝孙子也就由两人去了。有下人说这般不妥,她就说,都是自小一块长大,感情自然好。现在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此时不能亲近,长大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苏世宁偶然听到了这话,便缠着苏老夫人。 "为何长大后就不能和桃儿亲近了?我要一直和桃儿玩。" 苏老夫人被磨得不行,点了点他鼻头。 "好好好,你以后要是和桃姐儿成亲,就可以和她一直玩了。" 当天夜晚苏世宁又溜到碧纱橱,先把苏桃亲了醒来。 "桃儿,别睡了,我们成亲吧。" 苏桃睡得迷迷糊糊的,"怎么成亲呀?" "我之前见过大哥成亲,大概晓得。" 说着,他就下床转了一圈,拿了帕子盖在苏桃头上。 "好了,新娘都要盖头的。我们现在开始拜堂吧!" 苏桃探着手,"可,可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没事,我牵着你。" 苏桃踉踉跄跄地下床还摔了一跤,两人就对着一幅画瞎拜了起来。 "来,你跟着我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还有一句是什么来着,哦!送入洞房!" 这事情动静有点大,把外头执事嬷嬷都吵起来了,苏老夫人起来看见两小儿煞有其事地拜堂也是哭笑不得。 只是不等过年,苏长丰和妻子便拉了一车子货物回来,说是在京城生意小有所成,想带苏桃回去。 苏世宁抱着苏桃哭喊着,不让她走。 只是小孩再受宠又能如何呢,等第二天他一睁眼,桃儿已经走了。 苏世宁哭着闹着要去找苏桃,苏老夫人没辙,就告诉他,苏桃就住在京城。 只要他以后勤加苦学,考中举人,进京会考时候自然能见到苏桃。 那年苏世宁八岁,成了苏府学院最年轻的一位学生。 48.他瞧不上我的-200珍珠加更 苏桃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舅舅有点难以置信,更何况此人如此年轻便已是举人,若是明年春闱高中,那更是前途坦荡,一片光明。 如此惊才风逸,雅人深致的男人竟然是她舅舅…… "你这丫头,世宁都忘拉?小时候在杭州苏府你们两人吃住一起,关系可好了。" 苏世宁似不在意,淡笑着,"桃儿那时还小,不记得,也是情有可原。" 这么一说,苏桃反而有点尴尬了。 但又忍不住好奇,小时候两人是如何相处的?他那时候便已是翩翩君子了么? 苏世宁学业很重,问安后又回去继续读书了,也没有留下用膳。 等人一走,苏夫人见桃儿不紧不慢地漱口,不由有点怒其不争。 "你真一点都不记得了?当时我要带你走,你还哭着不肯走呢。说两人已经成亲,要永远在一起。" "唔!" 苏桃涑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吐出来后连忙用帕子抿了抿嘴角,忍不住深思。 "真不记得了。" 苏夫人叹一口气,对她不住摇头,"其实几个月前我便知道他要上京会试,也让人替他把朱雀街的宅子打扫了一遍,但没想到世宁却登门拜访后,直接住下了。虽然他说是因为仆人书童走失,没有人能打理新宅子,倒不如住我们这儿能安心读书。但我们家最近出了不少事,你爹又病成那样,府里乱糟糟的也没能安静到哪去。" "要我说,世宁是个重情的,怕是到现在还惦记着你呢。" 苏桃垂下眼睑,男人黑黝刚毅的面孔在脑海里闪过。 "娘,别在自欺欺人了。不提他和我的辈分以及两家的门第,如今的我,已是残花败柳……他瞧不上我的。" "你!" 苏夫人见苏桃这模样,又气又心疼,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 "傻闺女,我们都是苏家出来,哪有什么门第之隔,他若是真能会试高中,整个苏家都跟着沾光。你又这么年轻漂亮,多的是男子爱慕你。那只是个意外啊,娘亲说了有的是办法解决,以后可不许再说如此妄自菲薄的话了。" 苏桃觉得鼻尖酸胀,头紧紧偎在苏夫人怀里。 那些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她连娘亲都觉得难以启齿。那么放浪yin荡的自己,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木大哥一样,愿意全心全意接纳她的人了。 想着心头又是一阵绞痛,她还以为泪水已在回来路上哭干了。此时却在娘亲怀里哭得像三岁小孩。 她后悔了怎么办,她不想离开木大哥怎么办,可是她回不去了。 * 苏府第二天就在苏桃的示意下,在城里贴满了悬赏,广招医者。但凡能医治者,赏一千两,痊愈再赏三千两。 一时间苏家门前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连一些云游道士,市井小民皆自称医师,有异术,可治病。 幸好了苏家也有经营药店,叫了两个自家医师在前院设了关卡,但凡通过考验的才可以入内看病,浑水摸鱼者能说一二的也给一两银子恭送出门。 即便如此,每天依然有三四位能进屋看病,都说得头头是道,给的药方却和先前的并无差太多。 几个医师商量后,还是决定先不换药,免得病人不适又加重了病情。 连着三日,门口来的人依然很多,但是能进去的却越来越少。 昨天还有一位,今天却是一人都没有了。 而且可能是这几日看病折腾的,苏长丰脸色越发苍白,竟隐隐透着一股死灰。 苏桃伤心不已,又极为自责,更不敢让人随意来打扰了,自己每日就床前衣不解带地伺候着,累了就趴在床边歇息。 即便如此,苏长丰昏睡的时日也渐长,有时候苏桃坐在他旁边都以为没有呼吸声了。 就在苏桃绝望之际,突然有个下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