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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激得让一向不要脸的云及月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随后又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她跟现在跟江慕言回京城一中,算不算是重游初恋圣地? 江慕言会不会感慨万分,想起他们美好的早恋时光,趁此机会对她说点什么不该说的话? ……好像不太好吧。 她虽然不要脸随心所欲惯了,但是玩弄无辜纯情少年的感情这种事……还是做不出来。 已婚少妇的矜持限制了她的好奇心。 江慕言并不知道她复杂的心理活动:“你说你要回——” “我忽然想起来我有点事诶,”她眨巴着眼睛,脸颊上有讨喜的浅浅梨涡,令人生不出半点责怪的心思,“那我要先走了,下次见!” 江慕言也不生气,含笑着和她道别:“下次见。” * 下午四点。 云及月把手机扔在床上,整个人栽进柔软的小沙发里,用最恶毒的语言骂了江祁景八百遍。 江祁景竟然临时通知她等会儿要回江家! 之前每次回去,关于江祁景的行程,他们俩在外的感情花边,还有杂七杂八例如“什么时候要孩子”的问题,云及月背回答都得背一小时。 现在时间这么短,她措手不及,压根没办法做准备。江祁景是打算让她被江老爷子刁难到自闭吗? 江老爷子年轻时叱咤商界,眼光毒得很,可不是她随随便便喊江祁景两句“老公”就能糊弄过去了。 说来也奇怪,江老爷子心心念念着让自己孙子找个真爱,不是真爱都不准进江家的门。江祁景宁愿和她装成真恩爱,也一定要把商业联姻坐实到底。 黑心资本家心里果然只有钱。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她看江祁景不顺眼,发现他黑心之后,只觉得这人更不顺眼了。 云及月手机震了一下,是江祁景的微信:【你开下门。】 云及月才懒得动:【你没钥匙吗?】 江祁景;【扔了。上次是保姆开的门。】 云及月:【……】 云及月:【你扔什么扔?难道以前喜欢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不轨的习惯没了?】 云及月:【还是你最近要禁欲了,怕自己控制不住,打算破釜沉舟?】 江祁景久久不回。 云及月不停发“?”刷屏。 江祁景:【那次和你在书房闹了点不愉快。】 云及月迷茫地想了想,实在记不清了。 不过江祁景没有她家钥匙是件好事。她最近并不想和江祁景有什么肢体接触。 她转了话题;【你在花园里等我半小时,我化个淡妆。】 半个小时后,云及月穿了件米白色大衣配藕粉长裙,戴着珍珠项链,迈着淑女小碎步走下了楼。 她还扎了个花瓣发髻,时不时用手扶一扶,防止发髻歪掉,举手投足之间恬淡又典雅。 每当要见江老爷子的时候,云及月都得切换成这个模式。 美名其曰:虽然我偶尔会在外面发点小脾气,但一看到挚爱的老公,整个人马上忍不住柔情似水起来了呢。 此处还得配上她凝视江祁景的温柔表情,一装一个准。 坐上车,云及月连声音都轻柔了几分:“爷爷怎么忽然喊我们回去呀?” “他不在家里。” 云及月的笑容马上没了,往后靠,慵懒地打着哈欠:“那你让我去江家做什么?陪你在门口摆拍吗?我这个沉重的发型真的很累人,没空陪你演。” 江祁景:“我父母在。” “……” 云及月又坐直了,轻声道:“好吧,当我没说。” 她胆子比较小,不太敢跟现在的江祁景吵架。 江锋和徐文绣这对夫妇跟他们亲儿子江祁景,是摆在明面上的不和。 事情要从很久之前说起。 徐文绣怀孕时江锋婚内出轨,小三也跟着怀了孕,以至于作为私生子的江慕言只比江祁景小半岁。 徐文绣得知真相后患上了产后抑郁症,多次自杀未遂,没事就尖叫着要和儿子一起跳楼来逼江锋回家。 江锋最初还有些怜惜,但随着徐文绣发疯的次数越来越多,江祁景又是个沉默寡言不讨他喜欢的性子,这份怜惜被现实磨灭得丝毫不剩。 最后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完全不再管他们母子俩。 江慕言懂事、聪颖、体弱多病,趁着这段时间迅速成了江锋最宠爱的心头宝。 据说江锋本来打算把他和他母亲送出国,但徐文绣发疯差点掐死江慕言生母这件事彻底惹恼了江锋,也改变了江锋的主意。 他把受惊未愈的小三送到美国,给了一大笔钱,又不顾一切要把江慕言接进家门。 江老爷子放出狠话,说不承认江慕言的身份,不把他写入族谱,遗产全留给江祁景……根本影响不了江锋的决定。 江锋的私人财产虽比不上家族企业,但养江慕言完全没问题。 徐文绣这才惊觉拿亲儿子威胁丈夫没用了,还面对着婚姻破裂的危险,迅速转变策略,抛下了江祁景,赶着去做江慕言最贴心的后妈向江锋邀功。 于是江锋徐文绣和江慕言这一家三口和睦相处至今。 ——以上是云及月这两年来通过各种渠道,或直接或间接打听到的陈年旧事。 她实在不明白徐文绣是怎么想的。 虽然她也很珍惜这段商业联姻,但如果江祁景敢在她孕期出轨…… 呵呵,等着被她下毒毒死吧。 不过跟江祁景在一起哪儿有什么孕期不孕期的。她又不会冒着风险给江祁景生孩子。 “你在想什么?” 云及月赶紧摇头:“什么都没想!” 江祁景似笑非笑地扬起唇:“那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这不是在想你吗?一想到你曾经在爷爷面前跟我说的那一句句情话,哎呀,心都酥了。” 江祁景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浓郁,眼底却空旷冷淡。 车在江家门口停下,云及月总算感觉到了紧迫与忐忑:“我需要说什么吗?” 江祁景:“随意。” 云及月这才放松下来。也对,江锋和徐文绣根本不管江祁景,也不会管她这个儿媳妇,她只要多附和江祁景几句就好。 这顿晚饭吃得很安静。 什么茬子都没有,江锋和徐文绣丝毫没有对亲儿子嘘寒问暖的想法,将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传统发挥到了极致。 云及月始终觉得芒刺在背,异常紧张。可能是因为她很少见这两位。 她小口小口地咬着饭粒,完全没有胃口,只想着什么时候能早点离开江家。 跟江锋和徐文绣在一起实在是太不自在了,比见江老爷子还不自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文绣放下碗筷,转头看向云及月:“我好